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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日本本州中部的赤石山脉。纵贯山梨、长野、静冈三县。绵延的高峰耸立,赤石山脉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峰约有10座,其中最高峰白根山3192米,为日本第二高峰。山区森林密布,山势汹涌,诸峰重叠,怪石嶙峋,奇峭峻绝,被誉为日本境内的“欧洲南阿尔卑斯大山脉”。
一场突如其来的台风过后,当阳光洒向整个赤石山脉的密林中时,一队穿着黄色军装的日本军人离开了藏身一晚的山洞,他们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自从一周前他们进入山区之后,便不断的遭到敌人的袭扰。
一周来遭受了数十次的袭扰后,让这些士兵觉得这漫山遍野都有可能分佈着他们的敌人——日本赤衞军。他们是一群在城市暴动失败后,撤到山区和矿工以及农民组成的叛乱分子,至少在报纸上如此说道,而他们的长官也这么说。
近三个月以来,赤石山脉就像是它的名字一样,变成了一个赤色的山脉,富山、京都、广岛等各个城市暴动遭受惨败的工人、市民纷纷撤到这个由东京的暴动工人和宇都煤矿的工人建立的武装根据地,盘据在山区不断的继续他们的革命!赤衞军中的那些本地土着居民和矿式非常熟悉片绵延的山区,复杂的山区的地形为他们提供了最好的掩护,同样成为陆军进剿时最大的障碍。
青翠的山峰和凉爽的山风,让这些陆军第四师团的士兵们暂时忘记了战争中的残酷。山区的晨雾笼罩了耸峙的山峰,入眼的皆落寞的山岭,倾斜的石径,湿滑如泼墨般的苔痕,多不知道少的春花尚未发,就已经零落成泥碾做了尘,就像在近三个月来,死在这片山区的军警和赤衞军一般。
警觉的士兵们这时听到前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森林中弥漫起浓浓的水雾。听着水声这些士兵们的精神一振,连忙提着三八式步枪快步朝前面奔去,这些士兵在昨天下午就已经断水了,干渴已经折磨着他们的整整一夜外加一个下午。
带着日本赤衞军女兵三连的凉子在初晨的阳光刚刚抛洒入森林时,就开始山林中的和进入山区的敌人玩着抓迷藏的游戏,长时间不断的奔跑,让汗水不断从她的身体里渗出来。当凉子看到山涧的溪流,她和其它的女兵一样,向个男人一般把整个头都埋在溪水中,拼命狂灌上半天,然后狠狠一甩自己的头发,把齐耳发上沾着的水滴甩去,女人留短发意味着革命。
“同志们!立即隐蔽!准备战斗!”
就在这时听到看到天空中有一阵惊鸟飞过的凉子连忙挥手轻声命令道,随即提着三八式骑枪指挥着手下的一百多名女兵越过浅溪分散到对面浓密的森林中,飞来的惊鸟意味有人来了。
两个半月前追随着大岛先生和宇都煤的工人一起建立了山区的革命根据地之后,和所有的指挥员一样,除了向大岛先生学习军事指挥之外,还向山区里的老猎人讨教着经验,那些老猎人丰富的经验,曾经帮助初建时缺枪少弹的赤衞军在这片山区中躲过了军警的进剿。
“所有人注意,听我的命令再开枪!”
溪流声中杂夹着的脚步声,凉子向左转下枪尾的保险同时命令道,近百名女兵或依在树后或趴在石块后,端枪瞄准着小溪对面的森林,而对面传来的脚步声让她们都绷紧了神经,但是在经历了多次伏击之后,她们明白只有沉重气才能消灭这些敌人。
一个、两个……三名穿着黄色军装的陆军士兵出现在了女兵们的视线时,女兵们紧张的屏住呼吸,同时把目光投向她们的指挥员。
看着小溪边的陆军士兵平端着步枪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凉子知道这是他们派来的尖兵。
“他们主力要来了!”
几分钟之后,当那三名陆军士兵确定周围没有危险之后,一名士兵便提着步枪朝小溪后的森林快步跑去,而留下的那两名士兵仍然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又过了几分钟伴着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看着接连不断出现在溪边的陆军士兵,凉子几乎倒吸了一口冷气,出现在溪边的陆军士兵有数百人之多!敌人至少有一个中队之多。
“天!”
如此之多的敌人让凉子在心中惊叫着,朝身边的同志看过去,只见她们原本有些紧张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起来,显然所有人都没想到竟然会在这裏遭遇到敌人的大部队。凉子犹豫着是否应该撤离这裏,一百多名女兵对两百多名陆军的士兵,凉子明白这无疑等于是鸡蛋碰石头,但是如果撤退演变成追击……
“是个大尉!”
当凉子犹豫着是否应该撤退时,她看到出现在溪边的两名军官,从他们的军衔上凉子识别出其中一人是名大尉另一名是中尉他们显然是这个陆军中队的指挥官。
只有不到200米!
看着那两名军官从士兵的手中接过水壶,凉子在心中对自己如此说道。对身边的士兵轻声交待了一下,凉子便据持着三八式骑枪瞄准着那名正在喝水的大尉,同时静静地等着,这个时候那些士兵并没有放松警惕,必须要等到他们已经认为非常安全时才能开枪。
溪边的军官显然并没有意识到不到200米有一个女人用枪描准着自己,而是脱下外套解开衬衣的衣扣,站在溪边用沾着冰冷溪水的毛巾擦着身子,军官舒服的几乎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冰凉的毛巾擦身时的快|感,
几分钟之后,除了几个负责的警惕的士兵外,自认为安全的士兵们将步枪架放到溪边,像他们的指控官一样用毛巾擦着身子,长时行军产生的燥热在冰凉的毛巾的擦拭下得到了缓解。溪边的士兵们像是在度假一般的说笑着,甚至于几名士兵还用水泼着对方。
看着那些在溪边放肆的唱着军歌或流行歌的士兵们,笑容在他们每一个人脸上绽放着,每一个都享受着这战时难得的放纵,自从进入这个赤色之山的以来,所有人一直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此时的士兵们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战场之中。而军官们显然也能够接受眼前的这一切,一周来士兵们紧张的神经的确到了需要放松的时候了。
而此时趴在不到两百米外的森林中的赤衞军的女兵们握枪的手已经开始冒出了汗来,扣着扳机的手指仿佛已经麻木,她们焦急而紧张地等待着指挥员同志的命令,同时瞄准着溪边那些放纵的士兵们。
“嗖!”
伴着一阵子弹的破空声,正在擦着身子的军官突然向后倒了下去,几乎在他倒下的同时接连两声清脆的枪响撕破了原本寂静的森林,鲜血从他们的胸口往外飞溅,腥红的血花瞬间染红了两名军官的白色衬衣。
“敌袭!”
突如其来的枪声让正在溪边说笑的士兵们一愣神,几乎是本能的朝溪边一滚,同时大声喊叫到,一边喊着一边朝距离自己最近的架枪处扑去。但是未等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抓到架在溪边的步枪时,密集的枪声瞬间笼罩了整个森林。
“隐蔽、隐蔽!”
一名打着赤膊浑身带泥的军曹大声的呼喊着,同时抓着步枪躲到到溪片的一块桌大的石块后,操着步枪衝着枪声响起的方向打去,尽管不知道对方的准确位置,但是这样的反击一定程度上可以压制对方的射击。
瞬间的偷袭让这支放松了警惕的陆军中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在他们还未来得急组织起有效的反击的时候,溪边的已经横七竖八的倒下了数十具尸体,十余名伤员在溪边大声的尖叫着,此时显然没有任何人可能营救他们。
从最初的偷袭中反应过来的陆军士兵在经历了最初的惊慌之后,立即发挥出了正规军应用的素质,他们就近隐蔽在树木或石块后向小溪对面的森林的敌人发起了反击,幸免的少尉和准尉立即接下了指挥部队的责任组织余下的士兵抵抗,同时试图从枪声中判断敌人的兵力决定是反击或是撤退。
“哗啦!”
拉开枪拴为步枪装着子弹的凉子见陆军组织起有效的反抗后,身边不断的有战士被击中,看到数米外的一名战士被子弹击中了脖子,带着气泡的血沫不断的从她的指缝中涌出。没有经过严格训练的赤衞军战士和这些陆军士兵对射下去,失败的必定是自己的女兵连,于是凉子便衝着身边的惠子命令道。
“惠子,你带一个排从侧面迂回过去!你们带上一百枚手榴弹!一但接敌就使劲扔手榴弹!”
“是!指挥员同志!”
接到命令的惠子便猫着腰提着步枪,招呼着自己排里的战士背着装着木柄手榴弹的挎包朝密林的另一个方向跑去。日本赤衞军和俄国赤衞军一样,没有军衔、没有军官,只有战士和各级指挥员以及政治委员,像俄国的革命者一样,他们彼此之间以同志相称。
木柄的手榴弹是两周前赤衞军司令部从外国军火商那里高价购得,对于缺少火炮的赤衞军而言,手榴弹无疑是最好的爆炸武器。在此次第四师团的进剿中地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多次遭遇战和伏击战那些陆军士兵,正是被密集的手榴弹炸垮了抵抗的意志,只不过受限于数量,赤衞军的每个连队现在仅只配备一百四十多枚而已。现在赤衞军的兵工厂已经开始用黑火药以及铸铁仿制这种制造简单而有效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