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1 / 2)

“很好,御秋,现在我们去视察一下前线。”司马一面说一面把朝指挥所外走去。

“啊?我们……要去前线?现在前线仍在酣战之中!主任!”

听到司马的决定,冷御秋只觉得额头似乎在冒汗,现在可是在打仗,子弹不长眼!万一……

“不要惊讶,我们这么做是必须的。是我把我们中国最优秀的青年派到俄罗斯,而且我来这裏亦是为了和我的士兵们共庆首义纪念日,我们必须要时刻和士兵们呆在一起。如果想让士兵完全服从你的命令,你就要深入他们当中,和他们并肩作战才行。”

司马轻轻地说道,对于自己的安全司马并不担心,所谓的前线实际上喀山的外围战场,再则在只要子弹不击中自己的脑袋自己就会安全无虑,身上的那件龙鳞甲防弹衣给自己提供了最好的安全保障。

“是,主任!请主任稍等片刻!”

见主任意已决,冷御秋大声回答道,随后喊来了参谋人员安排一下,挑选一个最安全的“前线区域”让主任去视察。

“那个,还有把授勋名单给我,我将在前线为喀山立功将士授勋!”

其实司马心裏十分清楚,尽管边防军的士兵整体看似毫不怯战,但是当中还有很多人一样害怕战争。这时候自己去前线慰问,一定程度上可以消除他们对战争的恐惧感,所以才会和冷御秋下去巡视前线,为立功将士授勋借机鼓舞士气。

穿行在硝烟弥漫的战壕内的司马一行。尽管这裏只是外围前线,但仍然弥漫着呛人的火药味,远处依然能听到零落的枪炮声、爆炸声。此时战壕内的官兵列队战在战壕一侧,面色激动望着从祖国抛开一切来前线视察的主任一行。

走在战壕中的司马望着队列中一位有点羞涩的士兵面前时,扫了一眼其仍显得有些稚嫩的脸庞,这个士兵显然有些腼腆,但是他胸前的四枚三级、二级忠勇勋章,却彰显出他在战场上绝对是一个英勇的战士。

“士兵!把头抬高点,作为军人无论在任何即使在任何人面前也要挺起胸来,你能在战场上取得四枚勋章,连忙敌人的机枪子弹都不怕!难道连直视长官的勇气都没有吗?你叫什么名字!中士!”

说话时司马面带着微笑,甚至还帮其调了一下携具。

“报告长官,边防军三十一团三营中士班长阎二柱!”

有些激动的阎二柱连忙立正回答着先生的问题,尽管阎二柱并不是西北人,但是在边防军中耳濡目染,一年多下来阎二柱早已向其它的战友一般,发誓效忠眼前的先生。

前身为保安队的边防军之中,存在的对司马个人崇拜是无法消除的。这和边防军之中保安系与军校系不无关系,保安系出于团体的利益不余遗力的助长着军队中的个人崇拜,甚至在有些保安系担任务主官的部队,个人崇拜几乎发展成了类似于宗教仪式的方式,当然一切都是私下进行。

“我们的荣誉是忠诚!我们的忠诚永远属于先生。只要先生下命令,我们就执行!我们只一个回答‘是’!”

曾经在老兵带领下宣誓永远效忠眼前先生的阎二柱,此时只感觉呼吸有些急促,甚至于有种前所未来的窒息感,阎二柱感觉自己好像实现一直以来最大的愿望一般。

“稍息!家是什么的地方的?结婚了吗?”

司马用尽可能和蔼的口气问道。

“报告长官,俺是河南南阳人,还没结婚,不过有一个未婚妻!她……她是俄罗斯人!”

阎二柱底气十足地回答道,只不过在提到自己的未婚妻时,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俄罗斯人?你们是在战场上的认识的?”

得到答案的司马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眼前的士兵的未婚妻是俄国人。

“是的,长官!我们是在丘索瓦亚河铁路桥认识的。她叫达莎,她的父亲是一名军官,在两年前战死于乌克兰!她现在在俄罗斯教会的医士团中做护士。”

尽管此时阎二柱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提到达莎,但是仍然如实的回答着先生的问题,同时解释着达莎的身份。

一直跟在司马身旁的黄维疆这位新任的三十一团长,望着主任有些不定的脸色,心瞬间绷紧了起来,生怕会因此惹得主任不快,谁都知道眼前的这位先生吾信民族主义,自己的士兵找个外国媳妇,怎么可能高兴起来!

“先生,当时阎中士在丘索瓦亚河铁路桥救下了达莎,所以达莎才会从那里一路追来!”

或许是为了弥补的阎二柱的“错误”,黄维疆连忙帮阎二柱解释了一下。

俄罗斯媳妇、中国士兵!

对于边防军的官兵娶俄罗斯女人为妻,司马并不反对,甚至于还乐意看到这种象征着“两国友谊”的垮国婚姻的存在,这种自愿的婚姻,应该受到鼓励。和后世一些无耻至极的文人竭力鼓吹什么“狼文化”、什么给“懦弱的汉族”换血的狗屁美化入侵理论完全不同,这种源自爱情的婚姻象征着两族之间的友谊,与入侵者的暴行不同!

“呵呵!原来是英雄救美啊!二柱!恭喜你!找到了一个好媳妇!这支钢笔就送你们做结婚礼物!祝你们幸福!”

想了一下司马便从衣袋内取出自己的钢笔,面带微笑的把钢笔塞到阎二柱的手中。

“谢……谢谢!先生!”

接过钢笔阎二柱有些受宠若惊地回答道。

此时几乎所有人都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看握着钢笔的阎二柱,在所有的战友看来他无疑是一个幸运儿,在这场战争之中他赢得了荣誉、娇妻,而现在他甚至于还得到了先生送来的结婚礼物,尽管他还没有结婚。

在百余名工兵的努力下仅用了半个多小时,便在前线的一处安全之地,围于三座破楼残骸间的空地中开辟出了一个简易的受勋场地,距离这裏最近的红军亦在三十多公里之外,即便是红军威力强大的远征要塞炮亦无法威胁到这裏。而且上千名边防军的官兵和随行特勤人员,几乎把方圆几里内的每一间房屋、瓦砾、草丛像过梳子一样梳理了数遍,以确保司马在为战士授勋时的人身安全。数幅大幅的国旗和铁血军旗在已成废墟的楼上高高悬挂了起来,军乐队奉响起了国歌和军乐,勋章最大的用途是一种荣誉的象征,正因其象征着军人的荣誉,所以授勋绝不能草草了事,阵亡者的葬礼、勇者的授勋式、官兵的退役式,这三种仪式是边防军中最为隆重的仪式,亦代表着军人的荣誉与最后的归途。

来自喀山前线五个炮兵师、两个步兵团的100余名获得一级忠勇勋章官兵穿着一身整洁的军装列成五排,面带兴奋之色地望着为他们授勋的先生,在他们是临时得到通知,主任会在前线亲自为他们受勋。

跟在司马身旁的两名随行人员一人捧着装有勋章的天鹅绒板盒,另一人则取出盒上的准备好的勋章,一个接一个的双手恭持着递给司马,然后再由司马给立功官兵们授勋。

能够接受由边防公署的司马主任的亲自授勋,对很多西北边防军的军人而言,这或许意味上无上的荣誉,绝对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现在许庆祥就是高兴不起来,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只要许庆祥合上眼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副苍白的面容和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神。

今天的授勋是对军人荣誉的嘉奖,但是对于许庆祥却感觉自己的行为似是玷污曾经纯洁的军人荣誉,或许自己根本不佩戴由上先生亲自授予的一级忠勇勋章!

心存愧意的许庆祥在接受面前先生为自己授勋时,以至于都忘记了回礼。

“上尉,谨以这枚一级忠勇勋章表达国家及边防军为您在战斗中的表现出的英勇行为地感激之情!尽管勋章无法配及您的功绩!边防军以您为荣!祖国感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