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情报活动是为中国控制全球的政治战略服务的,这是一场情报谋略战争,看不见的“影子部队”乃是为军事侵略的前导,中央调查局有如一只毒蜘蛛,将看不见的蜘蛛网伸身全世界的各个角落,他又像一只多爪的章鱼,把布满吸盘的触须伸进各国的政府。
……如果说,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其业已暴露出的个案,都只是一些已表面化的东西。表面上,这个情报组织也被认为“世界上最公开的情报组织”,表面上他似没有秘密可言。但实际上,中调局的活动,更多的未被我们发现,还在黑暗中隐蔽地进行着,甚至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对于那些隐蔽中的活动,我们不可能知道。
……中调局的任何活动,完全是为了中国控制全球的军事和政治利益而策划实施的……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我们却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在这个隐秘的战场,我们的机构和力量远逊于中国,甚至整个民主世界的力量都远逊于中国!
1948年7月26日 美国国会参议院《1948国家安全法》听证会
从1947年开始,随着战争态势的加剧,美国军事指挥系统开始作大调整,建立统一的中央情报机构也被提上日程。次年7月26日,美国国会在经过长期的听证会调查之后,通过了《1948国家安全法》,决定建立中央情报局,根据国家安全法规定,中央情报局的职权和任务是收集有关国家安全的情报,直接向国家安全委员会(从而直接向总统)汇报,执行与国家有关的任务,以及协调政府各部门的有关国家安全情报的任务。
1948年9月18日,根据《1948国家安全法》,美国中央情报局正式诞生,希伦柯特任首任局长,从这一天起,以格陵兰为标志的两大集团的对立,冷战在世界范围内的展开,中情局迅速成为了美国在全球与中国对抗的急先锋。
“……1945年12月,随着中国军队在欧洲大陆的推进,以全面援助俄罗斯为标志,中国开始对战争破坏的欧洲各国进行经济援助、协助其进行重建,官方名称为欧洲复兴计划。在随后的北法、奥地利、比利时、丹麦、法国、德国、爱尔兰、卢森堡、荷兰、挪威、瑞典、保加利亚、匈牙利、波兰、罗马尼亚、捷克斯洛伐克以及南斯拉夫17国与中国进行谈判,在各方达成一致之后,欧洲各国将拟定的重建计划草案递交给了西北。在这份草案中,欧洲方面提出的援助总额是760亿华元。在司马华之将其削减到680亿华元之后,该草案被提交给中国国会获得批准。司马华之签署了《欧洲复兴计划》,同时他还批准设立了经济合作总署。中国企图通过这一计划全方位控制欧洲,还试图利用该计划实现其地缘政治目标,因此这绝不是什么慷慨。”
宽敞的房间内,斯坦丁向端坐着在面前的四十余名学员作着讲述,这些四十余学员都是耶鲁的中央情报局合伙人精心挑选推荐出的学生,此时他们大都仰视着这位教官。
“1948年1月,舟冠升的就职演讲中,他承诺将援助世界上自由的人们反抗极权主义!我们都知道,中国人所谓的极权主义国家,至少在极权主义国家的支持者中包括美国!”
他的话语让这些年青人笑了起来,美国是一个自由的、民主的国家,尽管现在美国更多的称自己为“民主世界的领导者”,但纽约的自由女神像却毫无虚假。
“当然我们明白,所谓的极权主义与自由主义,或者说是民主世界与自由世界,本质是世界两大集团,西方的和东方的对峙,当然谢斯坦尔教授曾用‘希腊的’和‘中国的’文明冲突来表态,这是一场保衞西方文明的战争。”
来回渡着步子的斯坦丁表情严肃而认真,他时而观察着这些学生的表情,时而似乎是思考着。
“在这场战争中,美国外交政策的重要手段,就是中央情报局!”
一转身,双手叉于腰间,斯坦丁认真的看着这些学员。
“确切的来说,西方文明正在遭受破坏,除去英国、法国、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几乎整个欧洲都已经沦陷,这是一场持久战,只有极少数的爱国的在捍衞正义的壁垒,谁能坚持最后?”
斯坦丁讲话时,坐着的哈伦头一扭冲身旁的同事轻声说了句。
“46级毕业生!”
“47级毕业生!”
“哈伦·麦斯!”
“杰瑞·维克多!”
两人轻握下手,算是认识了。杰瑞头身左侧扭点一下。
“里奥·坦斯丁,麻省48级毕业生!”
里奥衝着那人笑点下头。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耶鲁的!”
杰瑞对身边这人好奇了起来。
“拜托,你们怎么被选中的!”
“间谍没有教科书。你们会以日后的工作中形成自己的风格,并了解那一切,真正的间谍活动可不是那么吸引人,比任何小说家所能想象的都要危险!终生都与秘密,对抗和骗局为伍。不想从事这苦差事的,现在就可以离开,不必觉得难堪,对于那些留下来的,我想说,欢迎加入合伙人!”
巴黎,对于整个世界来说,这座城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座城市曾经是整个西方文明象征,是西方最为知名的都市,而现在他却只是一片废墟,二战的时候,巴黎65%的建筑全部被炸毁,甚至包括卢浮宫、巴黎圣母院与埃菲尔铁塔亦毁于战火之中。
而现在,这座城市依然知名,作为“同盟国”的一员,作为“自由国家”的一员,这个战前的大国,也人意料的分裂了,而这座曾经的法国首都,亦见证了这个国家的分裂,以塞纳河的为界,北部是法兰西共和国,而河以南法兰西国。
沿着塞纳河,河的北岸可以看到象征第三共和国的三色旗,而要河的南岸则是法兰西国的三色旗,与北岸不同的是在中部白条中,带着蓝柄红刃战斧,斧下是七颗黄星。巴黎和法国一样被分裂了,对于法国人来,他们知道这是法兰西的不幸,但却又有些庆幸。
支持戴高乐去了北方,支持贝当的去了南方,甚至于在联合国大会上,同样存在着两个法兰西,这是两个国家,这是毋庸质疑的,虽然他们曾经是一个国家。
此时的巴黎尽管仍带着战争的创伤,但是却像是一个大工地,和几乎每一座欧洲城市一样,他正在进行大规模的重建,当年巴黎大起义时,在德国人开始破坏巴黎时,巴黎的起义者们冲入市政档案馆,把所有的市中心建筑图纸、图样都收藏了起来。
对于战后的巴黎来说,如何建设城市,无论是北巴黎或是南巴黎,都有着两种模式的争论,一是完全建一座新城,二是按历史面貌恢复古城。绝大多数居民赞成后者。而此时德国、波兰、奥地利等国的城市,却开始按历史图纸重建着自己的城市。
最终身为法兰西共和国总统的戴高乐“根据旧城图纸图样重建,巴黎按原貌恢复。”的决定,平息了这场争论,当恢复巴黎城的消息传开后,流亡在外的法国人一下子归来了三十多万人,整个国家掀起了爱国建设热潮。
面对北方的胜利,贝当的反应是迅速的,他也作出了同样的决定,当戴高乐开始重建卢浮宫时,他开始重建埃菲尔铁塔,当戴高乐开始重建凯旋门时,贝当重建巴黎圣母院,这座曾经的西方文明中心,在城毁后又严格按原样进行了重建。无论是戴高乐或是贝当,无论是法兰西共和国或是法兰西国,都在为保留法兰西努力着。
这座城市或许会在这种爱国建设热潮中得到重建,几年或二十几年后,这座城市会恢复旧貌,卢浮宫、巴黎圣母院、埃菲尔铁塔等等每一座建筑都会恢复,他或许会再次成为欧洲的时尚之都、文明的中心,但是这座城市和这个国家一样,是分裂的。
分裂的巴黎是法兰西共和国和法兰西国对抗的前沿,同样这座不设防的都市,亦是东西方世界对抗的最前沿,每一天,这裏都在上演着对抗与合作、忠诚与背叛的故事,对于东西世界的间谍来说,这座城市是两个世界角逐的最前沿,是他们悍衞身后国家利益的一个战场。
在巴黎,间谍无处不在,他们参加鸡尾酒会、招待会和其它社会活动,巴黎城中,第一百个人中,就有一个间谍!巴黎,是一座间谍之都。
记者们可以这么说,人们可以这么传,尽管无论是美国的中情局,亦或是中国中调局,都在这裏设有巨大的间谍网络,即便是军情六处、帝国情报局也在这裏设有行动部,虽然他们活动频繁,但外界却根本没有可能知道这一切。
巴黎塞纳河上的桥共有36座,建造年代不同,建筑式样各异,塞纳河上的桥一座桥一个样,绝不雷同,桥不仅仅是勾通两岸生活往来工具,也同样是巴黎的一个景点,只不过现在塞纳河上的桥又多了一个使命,他是自由与极权的分界线,与两个法兰西间的在其它地区的对抗不同,巴黎人是幸运的,至少在这座城市中他们的往来是自由的,只不过在桥的两头,分别有着两个法兰西的警察在岗亭里守护着各自的国家,而在河岸边,却拉着铁丝网。
尽管巴黎人是幸运的,但是到了晚上七点之后,白天来来往往的桥,便开始了检查,这时警察们的作用就显现了,到了十二点桥会关闭。已经是十一点四十分了,两岸的交通即将并闭。
一个法兰西国的警察离开房间走向距分界线两米处的里岗亭。桥边白色的分界线和网球场上的边界线类似。另一个警察直到他的同伴蹲到掩体中的座式望远镜后面,才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他接着从门边的挂鈎上取下钢盔戴到头上。检查站的探照灯突然亮了起来,照在他们前方的路上,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
警察开始说话了,站在警察身旁的麦斯听着法国警官的话。
“车停在第一道关口。车上只有一个人,一个男人。现被送到警察检查站接受证件检查。”
麦斯拿起一副备用望远镜,开始紧盯着共和国检查站那边。
“证件检查完毕。被放行至第二道关口。”
“先生,那是你等的人吗?”
法国警察地问了句,他又记起了那群人,在岗亭里时并没有想起这些令人迷惑的人。每次人群的组成都不同,可表情却总是一样。他们就像车祸现场的围观者,没人知道事故起因,也不知道怎样帮忙。
“车在哪里?在干什么?”
麦斯有些焦切地问了句。
“货币检查,海关里。”
法国警察看着那辆车。驾驶座的门边有两个民警,一个检查、问话,另一个站在旁边等着。还有一个绕着车走动,他在车后备箱处停下,接着走回驾驶员处拿钥匙,最后打开了车后备箱。他朝里看了看,关上后备箱,又把钥匙还了回去。接着他向前走了三十米,走到分界线附近的关口。
那里只有一名共和警察,暮色中能看到他穿着皮靴和马裤的矮胖身影。那两个人站在一起说话,在探照灯的亮光下,他们显得有些不自然。
前面两个共和警察做了一个例行公事的手势,给车放行。车开到了分界线处的两名守衞边,又停了下来。他们走到驾驶座门边,又开始了问话。
“你不是在等这个男人吗,先生?”
法国警察问道身旁的美国人。
麦斯并没有回答警察的话,而是把衣领竖起,走出岗亭走进了巴黎十一月的寒风中。探照灯的光束中,烟雾、灰尘泛起,不断地划破黑幕。从灯光中,看到那辆车即将通过检查站时,麦斯的脸上露出了些笑容,就在他挤出笑容的时候,“咣”的一声,他甚至听到桥头气动阻拦板翻起的声音,那个声音让他心头一紧,突然之间探照灯全亮了起来,白色的灯光异常明亮,照着那辆中华轿车,接着在桥的另一头,他看到了几个矫健的身影,他们朝着那辆车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