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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金坛桥上,江文礼看见那心心念念的身影就在眼前,不由得心头一痛,这厮为何招惹了自己还要去见别的男人?!”
胡琏仿佛将自己带入了情景当中,令听众纷纷呼吸一滞。
“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缎子般的黑发,认真的令人心滞的笑颜,如今只是为了旁的男人!为什么!”胡琏忽然大吼一声,“你个没良心的臭男人,凭什么和我的竹喧走在一起!”
“你又是谁?哪个是竹喧?”胡琏又是一副清冷厉色的嗓音,听来又是换了一人。
在听众脑海,已然升起两个精致绝伦的男子为了红颜大打出手的场面。
“哪个是竹喧?竹喧,你告诉他!”胡琏又恢复了激动不已的嗓子,听来分明是一个冲动美貌的男子。
“曾经的故人就那么淡淡地看着江文礼,秋水似的眼睛里面不知到底装的是水还是淡漠,教江文礼忽然升起的勇气又极速的干瘪了下去,为什么!为什么落得个如此下场?!”
“你认得他?”胡琏又换了嗓子,一听便知是那清冷尊贵的男子开口问了女人。
“……”
桃花听得津津有味,连小红也听进去了一耳朵,实在是……这种评书实在是有趣,也不知是什么本子,字字句句写得通俗易懂,既简单又舒服。
“呼噜噜~”桃花喝了口茶,听得案上醒木又是一拍!
“啪!”
“这江文礼到底是何许人也?竹喧又是为何形同陌路?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说完那胡琏便撩袍去了后堂,桃花看着他那风骚的衣角都顺眼了许多,若能拉此人日日为自己这般讲书,何苦还要亲自去翻那些话本子,想来娘亲也会乐得来听的。
“讲得还好?”
“嗯……”桃花看着眼前的咸溪,不禁想要喊一嗓子,若这楼中人得知这遗忘之境的罪魁祸首就在这百悦楼中,怕是要群起而攻之,真是想想便是高兴万分啊……
“啊呀,咸溪大人,您怎么来了?”桃花压低了声音对咸溪说道。
“来看看你做的如何?”咸溪笑呵呵说道。
“咱做什么了?”桃花一脸纳闷,这咸溪走时自己还正睡着,哪有空分心去听这厮又扯什么淡话。
“为师将你扔到此地,便是让你把这结界给捋顺了,此地已经越来越小,再过些时日便要消亡了。”咸溪为自己倒了口茶,又看向小红,“长得不错,没想到杂种也能长这么好。”
“你才杂种!”小红忽然跳起,怒目而视,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杂种是什么意思,它可是好几百岁了。
“哈哈哈……此杂种非彼杂种,”咸溪笑道,“你爹是火鼠,娘是水麒麟,本是水火不相容的神兽,谁知道硬是生下了你,因着五行相克,你生来便不能活动,便只好被封在了测灵珠中,等着你的机缘到了。”
“我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