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声音到此却忽然打住了，像是刚刚说漏嘴了些什么。

随即，老家伙的声音又佯作很彪悍的道：“其实也没什么，这是古月仙人留下的道统。那是一个好色猥琐、奸诈无比的仙人，他不但欺骗本座，还连天界也欺骗了，他飞仙成功，却隐藏道统于北风地宫之中，其心可诛啊！”

张夜好奇的道：“为什么说可诛心呢？”

老家伙道：“你想啊，他那么奸诈猥琐的强者，刻意留下徒子徒孙，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仙界多一个他的班底，或许他被打入凡界的时候，也就等于一个奸诈的罪犯，埋藏了很多用于跑路的东西，那时候保留仙根的他，虽然失去了记忆，但这是一场骗局，他曾经留在凡界的道统会主动召唤他的转世之身，一但获得他自己的道统，他会以更快的速度，再次飞仙！”

※※※

张夜听得震惊了，这等匪夷所思的伎俩，却听来似乎有那么一些道理。

也的确，作为一个奸诈的土匪，藏点东西，搞些小动作，准备跑路，也是完全合理的。

也难怪，上天要定下这么一个规矩，飞仙成功者要打散道统，否则就是破坏平衡。

倘若留下道统在人间，仙人出事被打入凡界之后，就能找回前世今身，在自己曾经的道统帮助之下，修炼何止比别人快百倍，会成为BUG一般的存在。

“嗯，奸诈至此，又成功飞仙，那也是一种境界，古月仙人，必须是仙人之中的顶尖人物。”张夜评价道。

“当然。”这句不是老家伙说的，而是呼噜里的小木瓜说的。

张夜听闻之后，吃了一惊。知道紫衣的这句评价，说明古月仙人之彪悍，其留下的道统也肯定非同小可。至于他有多坏多奸诈，真的和张夜没什么相关的，他的法决肯定是好货，至于他本人，一个是仙人中的佼佼者，张夜自己是个凡人中的低修为，是完全牵连不到一起的。

“哇呀呀，太好了，你居然有道藏九如决，真是太好了！”那个声音又开始脑残了。

张夜不鸟他，“好什么好，又不是你的，和你没关系。”

“呃这……”那个声音非常的泄气，沉默了。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

张夜记录这套小人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参悟其中的秘籍。

但这个实在太博大精深，每个小人，仅仅演化自己的动作和表情，一个循环就要比划两天之久，每个小人的身上，拥有几万个动作和表情，而九个小人就是几十万个动作和表情，此外，这么多的细节又可以各自组合，预示着各自不同的意思。

即便宝姑娘过目不忘，拥有九元道心，也没办法立即参悟。宝姑娘说，其中可以相互不规则组合，总计有九亿个组合。

等弄明白了每个组合说明什么的时候，也就能破解道藏九如决了。

就算九亿个组合，看了几天之后，宝姑娘也就记住了。她的确可以过目不忘，这是天赋决定的。但是要弄明白每个组合说的是什么，却没有那么快。

比如特定的动作，配合不同笑容的时候，可以是代表奸诈的笑，或者代表虚伪的笑，也可以代表真诚的笑，同样的笑配合不同动作的时候，意义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