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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妮律师,你现在不干律师了?”
“我准备投资水稻。”
“你要下地干活?那也太大材小用了。”
“没有。任何职业都值得尊重,身为大学生读完书后,回乡村工作的也不少,我只想做其中的一员而已。”
“桑妮律师,那我跟我老公的案子呢,你就不管了?全部交给夔依瑗?她靠谱吗?”
“她前段时间有点事,现在重新回到律师事务所,是一名蛮负责任的律师。”
“负责任的律师,会连续几个月不出现,连案子究竟咋回事也不清楚吗?你别为她解释了,反正我放心不下她,你还是重新出山吧。再说,那水稻之类的,你找专业的人去高,肯定更好吧,你是法律工作者,隔行如隔山,之后,一切又得重新开始。”
“我不在乎。”
“那你总得考虑我们这些当事人吧,从前把案子交给你,是相信你,你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把我们交给夔依瑗?经常都跟她联系不上。”
“曾经是那样,但以后不会了。”
“我今天给她打电话,还是一样,她根本就不接。”
“可能是在辅助警察办案子。”
“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我就必须得聊点重要的东西了,夔依瑗消失的那段日子,我听律师事务所的人讲,是被抓走了,现在放出来,还能做律师?”
“她不是故意犯罪,而且她是被冤枉的。”
“桑妮律师,你总算跟我讲实话了,别再帮她说话了,她做案子要是行,能被随意的牵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