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哥刚才说的股份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打算拉我哥进入美馨集团裏面?”陈悦珂目光好奇的看向柳天,满脸纳闷。
柳天解释道:“没有,是你哥哥非要给我分股份。”
“啥?我哥给你分股份。”陈悦珂心头顿时奇了怪,她还不清楚自己老哥的脾气,没有深入了解,绝对不会和陌生人多说啥,更不要说牵扯到股份上。
正当陈悦珂还想再问,柳天伸了伸懒腰,哈欠道:“好了,这天也不早了,你给我安排一个房间让我休息一下,明天还要养精蓄锐帮你忙呢。”
“你还有心情睡觉,你自己做死,搞得我爸现在对你很不满意,想让我赶紧送你走呢。”瞧着柳天轻松样子,陈悦珂气不打一处来。
想起这家伙,非要装出吃软饭的样子,要不是陈年金在场,陈悦珂早就一脚踩过去了。
“嘿嘿,我这不是怕你爸爸看上我,非要让我娶你咋办?”柳天没脸皮的笑道。
“滚蛋,我爸哪有那么容易看上你,再说了,我爸乐意,我还不乐意呢,你还是想想如何在这几天跟我爸爸好好相处,搞定我老爸。”白了柳天一眼,陈悦珂转身道:“好了,我领去客房。”
“嘿嘿,来了。”柳天笑了笑,连忙跟了上去。
却不知道,陈悦珂转身那一瞬间,眼角一抹喜悦之色闪过,隐约透着一丝期待。
这家伙注意力全部被陈家宏伟吸引了过去,陈家不愧是大家族,柳天一走进客房里,简直就跟进了总统套房般。
偌大的卧室,居然还有客厅。
洗个澡,坐在沙发上,凝视着窗户外静静的月色,之前和陈千行的聊天,让柳天思绪也更多的聚集在了未来发展上面。
美馨集团的发展,虽说现在一帆风顺,那只是没有遇到对手。
想着以后还要对付庞然大物般的袁家,没有根基存在,光靠美馨集团是斗不过的,风门村是唯一的依靠。
只是风门村景区的建设,让柳天有些头痛。
资金不足,造成风门村的建设一直处于小打小闹状态,古城计划最主要的旧房改造,现在只有一两套屋子行动起来。
要是将所有旧屋子全部改造完成,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但如今花费出去的钱,已经远远超出了柳天最初的预计,哪怕保健品厂和珠宝厂全速运转下去,也不能保证风门村能全面动工。
“钱钱钱!一切都还是钱的问题,看来只能期待昌平市的成功了。”心头默念一句,想着想着,柳天也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柳天早早醒来,不过他没有立马出门,一想着昨晚陈年金的态度,要是出门碰上了,铁定没啥好脸色。
一直坐到八点半,柳天才穿好衣服,推开房门,正要出了院子,迎面就见同样走出房间的陈年金,脸色立马跟吃了般难看。
强撑出僵硬笑容,衝着陈年金笑道:“叔叔,早上好。”
陈年金也是一副难看的脸色,他也是为了躲开柳天,想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所以八点半才来楼,哪知道迎面就遇见这怂蛋,脸一沉道:“你待在院子内别出去,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下午没事的话,你就先走吧。”
柳天那不知道话语中的逐客令,也没生气,正准备咧开嘴笑一笑,突然发现陈年金脸颊闪过一丝灰色,惊讶问:“叔叔,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感觉有些不舒服?”
乐婶正站在楼下拖着地,听着这话,抬头笑道:“柳天瞎说啥,陈先生的身体硬朗的很,每天早睡早起,比我们还要好。”
“那只是表面,最近叔叔是不是到了后半夜总觉得胸口压了一块砖头般,不是很重,但就是不舒服的感觉。”
原本听着就不想多理会的陈年金,突然身躯一颤,惊讶的看着柳天,“你怎么看出来的?”
“嘿嘿,俗话说面由心生,也有体生,一个人的身体不舒服,都会反应到脸颊上面,所有毛病最开始都是从脸上看出端倪,中医裏面不是讲究望闻问切吗?望字排在最前面,可想而知观其色是多么重要,我要是没有猜测的话,叔叔是不是有一串珠宝项链,挂在床头不远处。”
听到柳天提到项链,虽然对着小子不咋喜欢,但都说对了点,难不成跟那珠宝项链有关?陈年金按耐住对柳天的偏见,询问道:“这和珠宝项链有啥关系?”
“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珠宝项链是一种叫金玄树的稀有树种打造而成,普通人要是佩戴那没问题,可要是长久放在家裏面,一旦发挥起来,就会形成一种慢性毒素,从而引发胸闷乏力的症状。”
陈年金心头一惊,自己床头上挂的珠宝项链,确实是金玄树打造而成,是自己花了大价钱请的风水先生,摆出的风水位。
没想到裏面,竟暗藏问题。
而柳天这一话,算是解开了他这阵子胸闷的怪事,这一刻,看向柳天的眼神,温和了许多,态度也好了不少,“你学过中医?”
“陈叔叔说笑了,我没有学过中医,就是稍微懂得多一些而已。”
“原来如此,看来你也不是没有亮点的。”陈年金点了点头,喊道:“乐婶,今天晚上多做几个菜吧。”
“什么情况,晚上加菜了?”陈悦珂此时刚起床,听见自己老爸话语,脸色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