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后会有期。”收完最后一个物件,花晴儿转身要走。
柳天好奇心猛增,自然不会让花晴儿简单离开,脚步往前一去,拦住花晴儿去路,后者美目一颤,看着站在跟前的柳天,面容警惕道:“柳先生,您这是要后悔了吗?”
“没有,我不是后悔,我只是想要留一个信息,希望以后晴儿小姐有其他东西,也可以找我处理,价格好说,当场付清,这是我的名片,有机会的话打给我。”微笑说完,怕这女人想太多,还以为自己打什么坏主意。
话语落下一瞬,柳天将名片递了出去,转身招呼张珲就走。
没等花晴儿回过神,两人已经朝着来时的路返回,花晴儿愣了几秒,一直看着柳天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才缓缓低头看向手中握着的名片,上面记载很普通,就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其他空白一片。
美目眨巴数下,麻溜的收起名片,背着东西,朝着另一头离去。
“柳天,您就买一个匣子,难道拿这个东西送给二叔,我觉得咱们还是别送了,我二叔对你可是青睐有加的,而且这一层关系,送不送都一个意思,一家人没有必要。”看着副驾驶内,盯着匣子不停看着的柳天。
张珲内心有种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的感觉,你说你要送东西就送,送一个匣子,而且还他妈五千元买的,虽说价格也算不错,可不说出去,谁知道这个东西,值这个价。
甚至在这一刻,张珲已经能感受到,当二叔接过匣子时,那种强撑着笑容,还要赞叹的表情,忽然觉得美馨找这样一个老公,是不是以后过日子会委屈无奈,你说他大方是大方,可是没有大方对位置。
柳天虽然低着头,看着匣子。
但眼中没有放过一丝张珲的表情变化,再加上言语中透露出来的味道,他内心在想什么,柳天一清二楚,也不跟他介意,也没有回应,而是双手捏住匣子左右,轻轻一提,匣子盖瞬间打开,裏面空空如也。
右手随之按在匣子底部,一寸一寸缓慢往前摸索推动。
当摸到匣子右侧底部时,一个略微高于匣子表面的圆形按钮,触感清晰,拇指用力往下一顶,“咔嚓”一声刺耳脆响,匣子底部高高弹起,震耳的声响,自然也将开车的张珲目光吸引了过来。
双目快速一扫,表情一震,连忙将车停靠在路边,再次扭头仔细看着柳天手中,变了样的匣子。
尤其是眼中还映入了匣子夹层里,一块古香古色的铜镜时,整个人半响说不出一句话,直到柳天缓慢取出铜镜,把玩在手中,才结巴震惊道:“这……这裏面怎么会有一个镜子?难道柳天你一早就知道了?”
“知道啊,不知道,我脑袋进水了才花五千元买个玩意。”
一把扔掉匣子,柳天右手将铜镜立起,衝着张珲,欣喜讲道:“这下张伯父的礼物算是有了,这个东西叫八卦镇邪镜,是道教的无上至宝之一,我不用说你都明白它的作用。”
“整个铜镜花纹极其精致,背后的八卦更是雕刻的苍茫有力,以前百分之百是某个道观的宝贝,没想到被人收藏在了匣子裏面,而且还是用黄花木打造的匣子,看得出来,以前的主人对它的喜爱程度,年代可以追溯到宋朝的时候,虽说比不上瓷器这等大宝贝,但论稀有程度,还是这个珍贵。”
“宋朝的铜镜!二叔藏品裏面,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东西,柳天你是怎么看出来,匣子裏面有物品的,我也仔细打量了几眼,根本看不出来山外有山。”张珲惊喜满脸,宋朝的铜镜,而且还是驱邪用的。
挂在家裏面大门前,那可是难得的宝贝物件,撑场面当传家宝也不为过。
听着问话,柳天淡然一笑,自然不可能告诉他内力的事情,指向后排座的匣子,轻笑声,“哈,当然是重量,一个匣子能有多重,我入手的瞬间就察觉到了重量不对劲,本来还有些担心里面是不是宝贝,但仔细一想黄花木用来装的东西,肯定不是简单物件。”
“五千元我也是赌运气买的,没想到买对了,看样子那个叫花晴儿的女人,以前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孩?”
“管她是谁,咱们这个买卖做对了,赶紧回家去,二叔还在等着,相信看见这东西第一眼,就得激动不行,咱们走!”张珲右脚油门再次踩下,沿着正路疾驰而去。
柳天低头瞧着手中铜镜,内心对于花晴儿的身份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才让她将这个宝贝拿出来卖掉,而且还是一副不知情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