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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疗养院内,殷长空正在两个保镖的陪同下一间间探望着病房里受伤的兄弟们。
“殷老大,不能再这样玩下去了啊,为了一个宼文白,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凭什么他宼文白的命就是命,我们这些兄弟的命就不是命了,难道就因为他是寇凌虚的儿子?”
“我们都是跟着殷老大你混出来的老兄弟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千万别让兄弟们寒心啊殷老大!”
能被安排到私人疗养院来的都是殷长空手下身手好、地位高、资历老的骨干弟兄,跟他说话没那么多顾忌,此刻都对着殷长空大倒苦水,表达着不满的情绪。
“兄弟们稍安勿躁,我会想个办法尽快解决这件事的,我也想通了,什么寇凌虚、宼文白都是狗屁!只有你们这帮老兄弟才是实实在在的,没有你们,就没有我殷长空的今天。”
殷长空嘴里安抚着这帮兄弟,其实内心暗暗窃喜。
之前,随着宼文白的加入,他手下那些人都渐渐知道了宼文白的背景,才知道他殷长空已经抱上了寇凌虚这个六省大亨的大腿。
随着时间渐长,他手下李和宼文白走近的人越来越多,看重的,当然不是宼文白自己,而是他寇凌虚儿子的身份。
这些不和谐因素殷长空早就察觉到了,虽说那些兄弟不一定有异心,但这种心理上巴结讨好寇凌虚这个更强者的心态还是让他警惕无比。
他这次在寇凌虚的威逼下,正好将计就计,暗中将那些不稳定因子送去追杀叶红拂,顺势将这些人清洗掉了。与此同时,手下弟兄们对寇凌虚的反感程度与日俱增,甚至开始同仇敌忾,这些悄然的变化殷长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他也怕哪天自己打下了如画江山,到头来才发现给人做了嫁衣裳。现在好了,宼文白死在了叶红拂手里,集团内倾向于寇凌虚的那些人也被清晰,他的威望只增不减。
殷长空是极度冷血的,他完全具备一个枭雄的品质……即便那些被清洗掉的人里有不少都是这些年帮着他打天下的老兄弟,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做了。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个登上巅峰的人上人,不是踩着万千尸骨走上来的。
殷长空的话果然得到这帮骨干兄弟的支持,安抚好他们,殷长空便走下了病房楼,来到了外面的花园里。
十月底的黔阳已经有了些寒意,殷长空深吸了一口微寒的空气,让保镖递来一只雪茄点上,惬意的看着疗养院外灰蒙蒙的天空。
“老板,刚收到江城那边传来的消息,寇凌虚的儿子宼铮被叶红拂绑架了,那女人还在宼铮的车上刻了字,威胁寇凌虚,要是她死了,寇凌虚也要断子绝孙。现在寇凌虚已经投鼠忌器了,分散在外面那些追杀叶红拂的高手都停止了行动。”保镖收起手机,在他背后带着些喜意的说道。
殷长空眯了眯眼,又睁开,吐了一口烟,笑容满面,不无幸灾乐祸的说道:“叶红拂这娘们儿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跑去江城寇凌虚的大本营绑了他儿子,这下寇凌虚要犯难了,不过……”
他话锋又一转:“寇凌虚可不是轻易会认输的主,看着吧,他表面上让人停止动作,暗地里怕是要不择手段弄死叶红拂。也好,他们两方彼此牵制,我能喘口气了。”
“老板高明,不声不响清洗了我们内部的亲寇派。现在想睡觉老天爷又送来了枕头,叶红拂花这么长的时间故布疑阵,终于还是选择了朝寇凌虚下手,跟我们没关系了。”保镖拍着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