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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比都北部的一个小镇上,位于镇东一家关门歇业的地下赌场突然被一群人闯入,紧接着响起一片枪声。
砰!
被子弹射中一条腿,没来得及跑掉的小镇黑帮头目被人提溜着走进来重重的扔在地上,后者又疼得一声惨叫,一张照片扔在他面前,很快被他腿上流出的鲜血浸染。
“见过这群人里的人吗?”
端着微冲的莱特雇佣兵冷声问,说的是缅语,他本身是在缅国长大的高卢人。
在死亡的威胁下,满腔怒火的头目不敢发泄,捡起被自己血液浸湿的照片认真看了片刻,咬牙忍着痛说道:“见过!见过!这群人是今天清晨来的,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伤了我的许多手下,我的赌场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赌客们全被他们赶走,让我损失了好多钱,不仅如此,那些强盗还拿枪逼着我打开保险柜,把我的积蓄洗劫一空,说是我孝敬他们的旅游资金!”
话说到这里,头目已经带上了哭腔,早上那一伙人是强盗,现在这一伙又何尝不是?一天之内,连着被两伙强盗洗劫,他遭遇清晨那一次后都关门歇业了,因为赌客们全跑光了,又要很久才能聚集起人气,谁知道中午又来一波,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老天,要如此对他!
雇佣兵扭头看了眼站在窗边背对着他们的布鲁诺,回头继续问:“这伙人去了哪里?”
头目想了想,在雇佣兵不耐烦的催促下赶紧说道:“他们去了仰光!对,他们去了仰光!”
窗边,布鲁诺掐着烟头的手骤然攥紧,刚才还燃烧着的烟头立即就被他的手掌吞没,他仿佛一点感受不到手心被烧灼的痛楚,一双浓眉紧紧的拧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们去了仰光?说!”
雇佣兵把枪口抵在头目下巴上,头目知道自己只要稍微一迟疑,就会被微冲把脑袋打个稀烂,眼皮猛跳着说道:“因为他们给我说,如果见到一个叫布鲁诺的高卢渣滓,就跟他说,我们在仰光等着他去送死,杂种才不去!”
“boss。”雇佣兵嘴角抽了抽,扭头看向布鲁诺,后者转过身来,冷声道:“一个字不漏的说给我听。”
雇佣兵从头开始说:“boss,这家伙说李和他的手下们清晨的时候来过这里……”
李锋他们一路逃来,开的车、花销的钱财,都是强抢打劫来的。而强抢打劫的对象,基本就是这些在当地名声很臭的黑帮分子,布鲁诺已经把这个规律摸清,所以一路追过来,一旦失去了方向,就去找这些人问,这次也不例外。所以说那个头目再委屈也没用,并不是他运气不好,而是在李锋和兄弟们决定往这个方向逃来的时候,他和他那些同行们就注定了有这一劫。
果然,听到手下将头目的最后那番话复述一遍后,布鲁诺也气得嘴角抽了抽,转身便朝外面走去。
“杀光他们!”
冷酷的声音传进头目的耳中,无异于死神的宣判。
哒哒哒!
枪声再起,这群小镇黑帮的人,全部死在莱特雇佣兵宣泄怒火一般的枪口下。别说布鲁诺,就连这些雇佣兵们,被李锋带着跑了一路,心里也是充满了怒火,深谙人性的布鲁诺深知,要让他们宣泄这些怒火。
“boss,我们现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