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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西子湖畔风景绝美,附近几条集市的繁华似乎不输杨楼街半分,临近端午,天气不算炎热,正是出游的时间,小街石桥之间全是游人,才子成堆仕女成群,一场小雨落下,五彩斑斓的纸伞能遮住街面。
临近西湖的浣纱街街口,几个铺子伙计用着刚学来的口气,长在街上吆喝: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苏轼苏大才子亲手雕刻的玉簪,不要一千两,不要八百两,只要一百五十两....”
这世道的西湖,因为没有苏轼所以没有‘苏堤’,不过正如没有张三还有李三王三一样,湖堤依然存在,名叫越王堤,是杭州乡绅集资修建的。
前来游玩赏景的夫人小姐,自然不信铺子伙计的鬼话,见一根簪子敢卖一百五十两,登门着寥寥无几。毕竟京都的诗词早就传了过来,诗词刻在簪子上的手法早就不新鲜,就算真是苏轼亲手刻的,也没几个人愿意买。
沈雨插着小腰站在铺子二楼的栏杆旁,瞧着街道上走过的小姐夫人,有些恼火:
“小苏姐,江南的人好抠门,我千里迢迢运过来,只多挣了五十两辛苦钱,她们竟然嫌贵...”
二楼的小屋里,苏香凝包着头巾,正在前前后后的忙活收拾。
昨天过来已经半晚,二楼长年无人居住,根本就没法落脚,她和沈雨跑到客栈待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才来得及收拾住的地方。
苏香凝用鸡毛毯子扫着柜子上的灰尘,微笑回应:
“曹华以三十两的低价卖给你,你转手卖一百五十两,人家又不傻。”
“物以稀为贵,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万宝楼簪子,不是街边上的破烂货......要不是你和姓曹的说一声,让他再写几首诗词镇住江南这帮才子,这样肯定就有人买了。”
“要说你自己去说。”
沈雨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姓曹的可抠门了,我开口少说要被拿去三成分润,小苏姐你说就不一样了,他肯定不好意思要钱,最多就是轻薄你两下,反正又不掉块肉。”
苏香凝顿时羞恼:“说什么瞎话,曹华不是那样的人。”后面一句‘轻薄我根本不需要给东西’的话,终究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打打闹闹间,曹华来到了小楼下方。
苏香凝迅速解开头巾,把自个收拾整齐就跑了下去。
沈雨还没来得及酝酿好措辞,便瞧着一对才子佳人相伴走远了,气的是牙痒痒,几次想追上去当电灯泡,又没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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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华出了王府,便直接来到来了苏香凝落脚的地方,带着她前往城外茅山河一带。以前苏家的产业化到了万家的名下,若是能遇到王睿,能问上一问自然最好。
好不容易到了没人认识的地方,曹华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感觉,没有带上黑羽卫,只是一袭书生袍,手持玉骨折扇,装作那风度翩翩的才子。
苏香凝持着小伞遮住艳阳,不时偷偷瞄一眼,又含羞低头,透着无与伦比的婉柔风情。
曹华没有了‘京都太岁’的凶名傍身,看起来就只是个仪表堂堂的玉面公子,身材修长不似江南男儿那边文弱,冷峻双眼配上如墨剑眉,引得不少夫人小姐含羞侧目。
只可惜曹华不摆都督架子,明显就有些不正经,竟然眨眨眼睛回应那些个姿色出众的夫人,一副‘阿姨,我不想努力啦’的模样,惹得不少娇俏夫人又羞又气,偷偷嗔上一句“登徒子”后快步跑开了,有的跑远了还回头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