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侍女们纷纷拿上了几个木板和笔墨,凤梧桐不由得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王木生笑眯眯地说道:“这个就是道具啊。”罗玉言见了这几个小木签和比,难免有了几分失望,她有些敷衍地说道:“若是吟诗作对,我可是毫无兴趣哦,毕竟我对这个一窍不通。”端木贵也冷哼这表示了自己的不屑:“这种秀才才干的事情就不要放在台面上了,而且这种东西我比你们都在行,毕竟我认识的一位朋友,他可是帝国第一才人。”对于端木贵的吹嘘,众人的反应都是不屑一听,或者有几个索性连白眼都翻上了。罗玉言更是说道:“谁比得上您啊,认识的高人一个个,偏偏高人们的本事你一个都没学上。”这话语中带着的讽刺可以说是十分明显了。欧阳琴也咧嘴笑笑,说:“罗掌门也别说的好像他没什么本事,认识那么多高人,偏偏没一个高人敢说自己认识他也是一种本事啊。”“比方说他说什么都在行,偏偏什么也没秀过也是本事,不过这个本事怕是也没人学。”逐浪君喝了一口酒,不忘记插嘴道。见几个人在反驳自己,端木贵想要发作,但是又看到了凤梧桐和嬴裳君向自己投过来的眼神,立马又缩了回去。在御三家和小三家中,对岸木柜最怕的就是玄鸟派的嬴裳君和青鸾派的凤梧桐,这两个人一个在实力和手段方面给了自己太大的阴影,另一个则是自己完全不敢惹的麻烦存在。“不是吟诗作对,具体是什么,你们且看就是了。”直接王木生在木签上写下了什么,随后他将木板展现在了众人面前。是一个‘囚’字。“这是什么意思?”慕容令仪先是开口问道。“口中带人为囚,自己口中说出来是什么样的人,就执着相信是什么样的人,实为自囚啊。”执着于说出来的人设,反倒把自己给囚禁在其中了,岂不是自囚为牢?风梧桐了然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原来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倒是以为你这个实在是太委婉了,应该是这样的才对。”说罢,凤梧桐拿起了自己的木签和笔,沾了点墨水往木签上签了一子:“吠”凤梧桐笑眼弯弯看,悦耳的声音却说出来一句叫人实在没心思享受只想爆笑的话语:“如犬狂叫,嗷嗷乱吠,却身居要职,厚颜无耻。”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是在指谁,不就是说端木贵吗,口出狂言厚颜无耻!端木贵自然也不傻,一听到这句话气得脸都黑得不行了。逐浪君笑了几声之后说道:“只拿笔些未免无趣了点吧?”王木生笑笑,说:“我们接下来有个规则,那就是猜人,需要在这个木签还是那个写下你想形容的一个人的字,然后我们猜这是谁,猜错了就罚酒喝,若是猜对了,写字的人自罚一杯酒。”“原来如此,不过本王要说一句,这个游戏友情第一,若是太过针对某个人的话,难免别人说本王可以针对,未免不好,所以本网徐得提醒,要是攻击太过,本王可得制止了。”说罢,慕容令仪看了眼凤梧桐。凤梧桐笑了笑,向慕容令仪微微屈身行礼:“是梧桐失礼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王木生可是看得很清楚,这凤梧桐根本没有反省的诚意,刚才的行为说到底只能算是口头形式。“那么本王极为这次的主办人,本王便先开始了。”郑伊健慕容令仪拿起了笔,拿着木签想了想之后,便迅速地写下了一个字。上面写了一个“夫”字。“天字出一头,他是一个相信着人定胜天的神器之人,夫这个字,也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也,她是我的朋友,身为他的朋友我相信他可以做到这一点。”慕容令仪看着那个字,眼里带着笑意说道。王木生一听到慕容令仪这句话,又看着慕容令仪朝自己投过来的眼神,突然联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露出了有几分尴尬的微笑。如果不是王木生自己自恋,那么刚刚慕容令仪所说的,这个字大概就是指自己,被自己的女性朋友这么夸赞,还是当着许多美女的面夸赞,难免有点不好意思。如果慕容令仪是王木生的亲人或者妻子,王木生也不至于会觉得尴尬,毕竟这酒表示自己顶天立地,配得上自己的女人,可是慕容令仪的身份并非这个,她仅仅是朋友而已,说这句话难免会让王木生平静不下来。“这实在是太好猜了!”文潋姬烟嘴偷笑,说道,“妍王殿下,您也不在食道藏得更加隐晦一点,您很少与男性有所交往,这最容易想到的,不就是我们云海帝国鼎鼎大名的王木生国师吗?”欧阳琴也点了点头,说道:“妍王殿下还真是不擅长隐藏自己呢!”罗玉言也跟着起哄道:“妍王殿下,什么时候求你父皇赐婚呢?”其他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那眼中的笑意可以说是十分明显了。而慕容令仪面对这一幕,却没有任何害羞的的意思,反而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见慕容令仪如此反应,本还以为她会流露出少女一般害羞表情的众人反而有些意外,慕容令仪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轻笑着说道:“看来本王确实不擅长玩这种有巧思的游戏,本王所说的正是本王的挚友,王木生。”慕容令仪再次强调了两个字,挚友。这是王木生所意外的。“妍王殿下只认为自己和国师只是挚友的关系吗?”凤梧桐看上去像是对这个发展十分有兴趣地说道。慕容令仪笑笑,说:“感情这件事,也许本王不如凤掌门看得多,但是本王自认对感情的认知十分清楚。”逐浪君摇了摇头,有点遗憾地说道:“那还真是遗憾,在下原还以为,咱们的妍王殿下可算是有人可以制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