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御三家和小三家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啊?”王木生甚是无奈地说道。原本以为只有凤梧桐很奇怪,没想到嬴裳君和凤梧桐一样,奇怪的很,尽管两个人奇怪的地方都不一样。“呵,嬴掌门性格就是这样啊,对一件事情十分的执着和认真,对另外一件事又是十分的单纯纯粹。”凤梧桐笑眯眯地对王木生说解释道。而一旁的慕容令仪则是十分苦恼的样子,她有点哭笑不得地说:“传闻嬴掌门性格纯粹,对于人间七情六欲是如白纸一般,倒是没想到会是如此。”刚才嬴裳君的那方话着实是吓到了她,这种话说出来想不尴尬都不行。“很意外吧?”凤梧桐笑着看这两人,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更加明显了,很显然,她是在看王木生和慕容令仪的笑话呢。而造成了这一局面的当事人却没有感觉到现场气氛的尴尬。嬴裳君看了看面露尴尬又带着不失礼貌的微笑的王木生和慕容令仪,和明显是在看好戏的凤梧桐,她皱了皱眉,道:“老师,方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王木生只能拍拍嬴裳君的肩膀,对她说:“没什么,只是刚刚到问题着实吓到了我们,没什么哈哈哈。”他打着哈吧把尴尬的问题搪塞了过去,内心又对于御三家和小三家看似牛逼的名号和实则说不出尴尬的交流气氛感到了一丝的心累。他遇到的人,个个都是奇怪人士。王木生不着调地想着,该不会以后兰云玉也会变成这样吧?想想都觉得不好了。“好了。”嬴裳君也感觉到了现在的气氛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心里不由得懊恼自己刚刚居然闹了个乌龙,居然让老师尴尬了。她嬴裳君又问道:“老师,对于端木贵,你会怎么打算?”王木生看她对端木贵的这么留意,不免又好奇:“你和端木贵到底有什么恩怨?”一提到这个,嬴裳君的脸就黑了下来,她皱着眉,似乎实在压抑这着什么说道:“他是我的仇人。”他是我的仇人。这简单的六个字让王木生有了好奇之心,那个端木贵到底做过什么事儿,会让嬴裳君这么恨他?然而嬴裳君说完是仇人之后,却没有再说下去,王木生和慕容令仪面面相觑,随后两个人又将目光移到了凤梧桐身上。凤梧桐自称知道很多其他门派的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她有没有可能知道呢?而凤梧桐也没有让他们的期待落空,只见她走到嬴裳君旁边,轻轻拍拍这着嬴裳君的后背,她说道:“本来这件事情是不应该让外人知晓,但是现在情况特殊,为了表达我们合作的诚意,这件事情,我可以向二位一一说明。”慕容令仪和王木生将神火教可能谋反这件本不该轻易说出来的大事情都告诉了他们,那么她们两个人也该释出诚意,告知她们与端木贵的旧怨,而且这样也方便王木生和慕容令仪两个人的计划安排。凤梧桐自己倒还好说,但是嬴裳君却不一样,虽然常年在玄鸟派的教导之下,她可以暂时压抑自己对于端木贵的恨意,但是却不代表她可以一直这样压抑着。嬴裳君心思纯粹,所想的事情也十分简单,这不是算是坏事,但是这样也可能会成为他她的致命弱点。若是被有心之人所利用,那么嬴裳君的行动也有可能打破计划,这点必须要告知王木生和慕容令仪。“关于这点事情可能要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大约是十年前吧。”凤梧桐说起这件事情,平时一直带着笑容的脸也有了几分严峻的神色。十年前,嬴裳君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孩童。那个时候还不是青鸾派掌门的凤梧桐造访玄鸟派,偶然结识了当时还年少的嬴裳君。“玄鸟派的掌门继承人在继承掌门人的位子之前一直由门派中的长老暗中抚养,培育长大。”嬴裳君向王木生和慕容令仪解释道。王木生抓住了嬴裳君话里的某个重要信息,他开口问:“暗中抚养,意思是另连外人也不可能见到了。”嬴裳君点了点头,说:“正是如此。”王木生皱眉,他又提出了疑惑:“凤掌门说,她十年前拜访玄鸟派见到了尚且年幼的你,但是你又说在正式成为掌门人之前,你只能被暗中培养长大,根本不可能见到外人,你与凤掌门说的话自相矛盾,这又是怎么回事?”“当年,年幼的嬴裳君因为向往着门派之外的天地,因此恳求抚养她长老带她出去,而抚养嬴掌门的长老十分年轻,且最宠嬴掌门,实在没办法,便偷偷将她带出了门派之外”凤梧桐解释道。“当时,我说哪怕一次也好,我想出去看看。”嬴裳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缓,十分淡然,看不出她面上的表情,不管她说什么好话,好像就永远不会浮现到她的脸上,只有说话时的语气,还可以判断出她些许的情绪波动。“那时,正好遇上了前往拜访玄鸟派的我。”凤梧桐说着又进入了回忆,向王木生和慕容令仪慢慢地叙述着当年的旧故事。原来,当时那位玄鸟派长老正好是凤梧桐的挚友,她接受了自己挚友的托付,曾经带着凤梧桐接触外面的世界。“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慕容令仪说道。“后来呢,既然是和端木贵有关系,难不成是之后端木贵干了什么事情吗?”王木生又接着问道。凤梧桐摇摇头,又说道:“不仅仅端木贵,就连他的兄长端木北,也脱不了关系。”慕容令仪抬眼,她见过端木北这个人,而且不知止一两次,只知道他是神火教的护法,行为张狂,实力强劲,但是其他的,她就不是很清楚了。王木生到倒是对端木北了解得较多,但是他对于端木北没多少好感,掳走他干女儿的事情他可是一直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