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吞吞吐吐:“这个……这个……”他当然不乐意,如果给陈阳钱,他大不了抢回来。但是酒店要是给了陈阳,估计是很难拿回来的。所以,王海洋迟疑了。“不乐意,那就不要勉强!”陈阳剑眉微微一挑,冷冷微笑,说道:“我这个人吧,最不喜欢的就是勉强人。无论什么事情,都要人家自愿才好,你说是不是,王总经理?”陈阳说着,随手从餐桌上拿起一个酒杯,握在掌心随意捏揉。几秒钟过后,当陈阳再次摊开手掌的时候,原本那个完整的酒杯,已经彻底变成了粉末。没错,是粉末,就仿佛流沙一般,从陈阳指尖缓缓花落,发出沙沙声响。王海洋嘴巴张的大大的,看的都呆住了。他这才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陈阳。这个家伙,厉害的变态。王海洋那肥胖白净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越聚越多,仿佛滴水一般噼里啪啦往下掉,他的内心越来越恐惧了,尤其是,当陈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就像对待方才哪只水杯一样,随意一捏!顿时,一股别样的疼痛侵入王海洋的心灵。这疼痛似乎并不剧烈,但是他的手臂,却如同那个水杯一样,慢慢变成了粉末!是血与骨头的粉末!“啊,不要啊!我答应,我答应就是了!”王海洋吓的瘫软在地,但是他的嘴巴却惊恐的迫不及待喊出。他真的是吓坏了。他不过是个有钱人,一向养尊处优,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早同意不就可以了,也不至于让小爷这么费劲!”陈阳拍拍手,打算找纸和笔,但是,这个地方哪里有那东西啊。陈阳东张西望,最后冲着旁边一个吓呆了的女孩子招招手:“小姐姐,你过来!”“你……你叫我?”那女孩子战战兢兢的走过来,方才陈阳的暴力举动已经彻底让她惊悚。“没错,就是你!小姐姐,你可真漂亮!”看到美女,陈阳向来是能占便宜就不放过,这是他的性格使然。陈阳伸手在那女孩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弹性不错。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一看这女孩就是原装货。女孩俏脸通红,虽然被占了便宜,但是却半句话也不敢说,对于她来说,陈阳可比王海洋可怕多了。“带口红了吗?”陈阳笑嘻嘻的问她。“有,有!”女孩子赶紧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取出一支口红,然后递给陈阳。一般来说,女孩子的包包里都是会随身带着这东西的。陈阳捏起那支口红,随意扫了一眼,笑着说道:“香奈儿的,还是名牌,挺值钱的吧。放心,我就借用一下,还要还给你的。”陈阳旋转打开口红,这笔是有了,可是纸还是没有啊。陈阳眼神一扫,又有了主意。“小姐姐,还需要借用你身上一样东西。”陈阳嘴角勾起一抹和蔼的笑容,似乎方才那凶神恶煞的打人凶手根本就不是他一样。“你……你借什么?”女孩紧张的望着陈阳。陈阳也不说话,走到女孩面前,伸手轻轻抚摸女孩俊俏的脸庞。女孩顿时羞涩的低垂下头。陈阳柔声说道:“小姐姐,你这么漂亮,又是这般花好年纪,做什么不行,干嘛非要出卖身体伺候这些老男人呢?回去吧,回到学校去,做一个纯洁的女孩子,不要再让这个世道的肮脏,玷污了你的身体和灵魂。”陈阳的声音仿佛带着魔性,仿佛那最神圣的神父一样,一字一句,一点一滴的慢慢渗透入女孩的心中。不仅是她,包括旁边那几个女孩子,也都如此。女孩心灵不禁震颤,她知道,陈阳说的是对的。先前的她,还有她们,为了钱,的确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居然甘心情愿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这一刻,她们的心中居然有了懊悔之意。于是,她点点头,对陈阳说道:“谢谢你,我知道错了,我会离开的。只是,你说要借我什么东西?你要借什么呢?只要我有,我当然可以借给你。”女孩很有心,居然没忘陈阳说要借自己一样东西的。陈阳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似乎方才那尊尊教导的神父忽然间烟消云散,一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小子灵魂又回到了他的体内。“你当然有,就是这个!”陈阳说着,伸手一扯,女孩子那紧致的小胸衣立即就鬼魅般的被陈阳扯出来,然后,落在陈阳掌心。这女孩的小胸衣是白色的,材料平滑,在上面完全可以写字。“呀!”女孩顿时惊呼一声,她的俏脸刹那间姹紫嫣红。她真没想到,陈阳居然如此不客气。并且他的动作也太快了。自己脱掉胸衣还需要费点事呢,可是,他却这么利索就……女孩羞涩不已,不过,让她更加无地自容的是,陈阳这家伙居然拿起她的胸衣,在鼻子前深深一嗅,还自我陶醉般的喃喃自语:“嗯,味道不错!”顿时,女孩羞臊的更是不敢抬头了。陈阳呵呵一笑,转过身,将口红塞进了王海洋手中。“你可以写了。当然,你也可以不写。还是那句话,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的。”陈阳那张白净的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灿烂,阳光,仿佛邻家男孩的淳朴,如果不是方才众目睽睽下那暴力的行为,估计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个十分乖巧的男孩子。可是,乖巧的外表下,这个男孩所表现出的暴虐,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其实,陈阳倒并非是暴虐之人,只是,这王海洋所做之事实在恶毒,让陈阳心中恨透了这个人渣,害人的畜生。王海洋最后的心理防线终于全线崩溃,他伸出颤抖的手指,老老实实的在那女孩白色的胸衣上,写下了转让协议。无偿将海洋大酒店,转让到陈阳名下。然后,签字。当他写下王海洋最后三个字,王海洋的心中忍不住颤动,他知道,他的酒店没了,从现在开始,属于这个男孩了。但是,他却别无选择,他真的吓坏了,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