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将女孩子迷晕,然后糟蹋或者是绑架了,这样的事情,在当今这个世道,还是很多的。所以,甜心玫瑰不得不小心行事。她的要求是,既要办成事情,又不能让这个情人占去自己任何便宜。当然,花钱这是肯定的。雇佣杀人办事,怎么可能不花钱。等到甜心玫瑰到了咖啡店不到十分钟,那个情人就到了。只见咖啡店大门被人打开,一个又粗又壮的西方男人手中正握着手机走进店门。他一边走一边在拨打着手机,所以,甜心玫瑰很快就确定了,他就是情人。而情人也很快看到了甜心玫瑰。他立即快步走过来,走到甜心玫瑰面前坐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然后十分赞叹的说道:“甜心玫瑰小姐,你比视频上可是漂亮多了。只是你的脸……”甜心玫瑰的脸方才被陈阳以及刘二给打肿了,所以她戴上了面纱,但是依旧可以看得出来。甜心玫瑰先是叫来服务员,点了咖啡。然后这才对情人说道:“情人先生,我今天请你来,就是这件事情。我的仇人,他们伤害了我,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什么事情?甜心玫瑰小姐请讲!”情人一听眯起了眼睛,一边喝咖啡,一边悠悠的说道。甜心玫瑰说道:“这两个人,一个叫做陈阳,一个叫做宋小可。他们都是华夏人。现在他们人在刘氏庄园做客。我的要求是,你们杀掉那个陈阳,然后绑架那个宋小可,然后派十个大汉……不,一百个,轮流强了那个宋小可!”甜心玫瑰心中充满了怨毒,她恨不得马上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呵呵,原来是这样的事情啊。”情人呵呵笑起来,然后耸耸肩膀,一副十分轻松的样子说道:“甜心玫瑰小姐,你知道,我可是西方狼的人。对于我们西方狼来说,这些都是小事情。不过,涉及到业务,这个……或许就要甜心玫瑰小姐破费了。”“这个我懂!”甜心玫瑰当然明白对方的用意,她立即从身上拿出了一张黑色银行卡,然后递给对方。情人拿在手中看了看,甜心玫瑰从包里摸出一支女士摩尔烟,点燃了,叼在嘴上,优雅的吐出几个烟圈,不无傲气的说道:“这里面有五百万,是给你们的佣金,我希望,你们的活计能做的让我满意!”“甜心玫瑰小姐请你放心,我们西方狼做事,一向是令雇主满意的,当然,前提是您的价钱让我们满意。”“你放心,卡里的钱,足够让你们满意了吧?”甜心玫瑰吐出几个烟圈,不无倨傲的问道。“满意,当然满意!所以,希望我们都满意!”两人说完,也不再闲聊,情人立即起身离开。坐在位子上,独自一人悠闲的喝着咖啡,甜心玫瑰心里得意的很。心说陈阳是吧,宋小可是吧?你们等着,马上,你们就要倒霉了。哼哼,居然敢得罪本小姐,我要你们都倒霉!甜心玫瑰将一张餐巾死死的攥在手心,将那张洁白的餐巾都攥的彻底变了形状,仿佛手心里的餐巾就是陈阳和宋小可一样。随后,甜心玫瑰将餐巾随手丢到一边,这才得意的微笑起来。时间,过去了十五分钟。甜心玫瑰喝完咖啡,正要优雅的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来了。甜心玫瑰拿出手机一看,有些意外。因为,这个电话居然是方才离开的情人打来的。“什么意思?难道是任务完成了?”甜心玫瑰心头一喜,她急忙接通手机。手机里响起了情人的声音。“甜心玫瑰小姐,我告诉您一件让人高兴地事情。你要的那两个人,现在已经到了我们手里了。”情人在电话中说道。“什么?那太好了!你们的效率真的是太高了。很好,我很满意。这样,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赶过去。记住,在我赶到之前,你先不要动他们,不过要帮我准备好各种工具,等我到了,我要好好折磨折磨他们!”甜心玫瑰高兴同时不无凶狠的说道。“好的,还是那句话,只要您的价钱让我们满意,那我们做的事情,就让您满意!”情人在电话中嘿嘿了两声说道。“好,你发个位置,我这就赶过去!”放下电话后,甜心玫瑰立即出了咖啡店,打了一辆出租车,然后直奔情人给她发的那个位置。在出租车上,甜心玫瑰的心都要飞了。她坐在出租车中,脑子里美美的想着。待会儿如何折磨陈阳和宋小可。嗯,一定要残忍一点,要不要把陈阳那个家伙给阉了,然后,叫情人的手下轮番摧残那个宋小可,最后,让她直接被摧残死!没错,只有这样,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哼哼,两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让你们知道知道,得罪姑奶奶我的下场是什么!心中越发急不可耐,甜心玫瑰于是立即催促出租车司机道:“给我快点,太慢了!”出租车司机看了看速度表,十分无奈的说道:“这位女士,我已经很快了,这条路上限速,你又不是不知道……”“啪!”出租车司机的话还没有说完,甜心玫瑰已经伸手从包里取出一沓米金,然后直接扔在了出租车司机的脸上。甜心玫瑰有钱,在刘二公子那里,她可是没少了划拉钱。“好的,您坐好了。我这就加速!”出租车司机见了钱,立即眉开眼笑。也不管违章不违章了,立即加快了速度。于是,出租车就像是飞一样,直奔目的地。很快,地方到了。这是一家废弃的工厂,已经荒废时间不短,甚至,工厂的墙上,都长满了荒草。出租车司机这人不错,见状,不无担心的提醒道:“这位女士,你是来见朋友吗?我提醒你,最好还是小心点,这个地方很荒凉,是经常出事的地方。”“要你管!赶紧开走!”甜心玫瑰不耐烦的瞪了出租车司机一眼,那司机好心没好报,心里暗骂一声,起身踩了油门,一溜烟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