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眼睛一亮,问是否真的,秦音说当真,他问说话算数,她说一个唾沫一个钉,于是徐风就发挥出了三寸不烂之舌的威力,什么话肉麻就捡什么话来说,比如说“想你到了骨髓里”、“只想挤进你的肉体里”、“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等等,脸皮薄一点的人恐怕听三两秒就受不了。
但秦音则不然,越听越带劲,越是说听不够,只要徐风稍微一停顿就催促他快说,或许这是因为与徐风长期分离的缘故吧,而这也显示了她也非常想念徐风的心思,所以他到后来不再说肉麻话了,只以呼唤的方式让她快来沪海吧,别再折磨他了,可谓是一往情深。
最终,徐风的呼唤取得了成功,当晚去机场接机,接到人后驱车直奔别墅,抵达后徐风很迫不及待,可秦音却给他浇了盆“冷水”,说自己为了赶飞机都还未吃过晚饭呢,现在肚子饿了,徐风说飞机上不是有吃的吗,她说因为想吃他做的饭菜而没吃。
“老婆,等洗过澡再做饭吧?”徐风说。
“不行,洗过之后再做饭,这澡不是白洗了吗,难道你想接着在床上让我闻你一身的油烟味?”秦音说。
“我们可以再洗一次呗。”徐风笑说。
“原来你是有预谋的啊,哼,休想。”秦音撅着嘴说。
“有预谋?老婆,这从何说起啊,我也是刚知道你还没吃晚饭的呢。”徐风苦笑道。
“难道有预谋就一定得很久之前吗,你在刚得知我还没吃晚饭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也可叫有预谋。”秦音对他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徐风愣了愣,接着一把将秦音抱入怀中,一边蛮横的说沪海是自己的地盘,她到了这裏就一切得听自己的,一边又粗鲁的从她腰际探入,上下其手,而且力道还不小呢,很快就将她弄的呜呼哀哉,呻|吟娇喘,不久便主动要求他快抱自己进浴室,徐风爽快的说遵命,然后轻松的将她抱起。
过了一会儿,浴室里响起秦音郁闷的说话声:“老公,你那‘童子功’还没有练成吗?”
“老婆,对不起,害你难受了。”徐风很自责。
“现在练到什么程度了,预计还需要多久?”秦音的语气依然很憋屈。
“六重了,完成了三分之二,应该不用等到三十岁了。”徐风尽量安抚着。
“还说不用,你不是说这捞什子功夫是从小练起的吗,二十几年才完成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不就还得一半、也就是十来年时间吗,而且功夫一般都是越往后越难练,进度会越来越慢,也不知道十来年还够不够呢?”说到这裏,秦音瞄了眼他的分身,说:“要不是亲眼看过你下面有这玩意,我都要怀疑你所练的神功就是《葵花宝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