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么说您是打算将工程交给张骏推荐的公司啰?”骆衞群问。
“不一定是推荐那家,另外一家也一样是吧,最终还是两家均有份,但不管哪一家都比被安建明得去强。”徐风说。
骆衞群说是的,不过如此一来岂不打乱了原定的计划吗,又如何让陆延年和谷子丰入彀呢,徐风笑说安建明不是已有动作在先了吗,他只需留着那些证据便行,等需要的时候再用。
骆衞群讶然问难道现在不打算对陆、谷两人动手吗,徐风说好钢必须用在刀刃上,现在动他俩的话,己方得不到什么好处,太浪费这手筹码了,不合算,骆衞群哦的一声说明白了,然后问符植又如何对待,毕竟他与安建明有同流合污的迹象,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徐风说符植不是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吗,而且张骏也说过要挽救自己的同志,那就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得了,骆衞群说总不能就这样等着他自我反省吧,是不是应该采取些措施警醒他呢?
徐风说当然要,然后让骆衞群准备一些能证明安建明的公司是皮包公司,以及安建明又如何安排陪标公司的证据来,骆衞群笑说师尊是要将这些证据给符植,看他如何决定吧。
徐风说没错,骆衞群说那行,等准备好后就直接派人投递给他,师尊就等着看他的行动了,徐风摆手说不用他派人投递,将证据交给自己,自己亲自去跟他聊聊,骆衞群哦的一声,徐风问他要多久能准备好,骆衞群说顶多两天,徐风说行,通话也就结束了。
这天晚上徐风的女人们各有各事,没人陪他吃饭,于是一个人到大街上找了家餐馆在大堂随便吃着,只听见左侧三米远处有一桌两客人正在议论全县沙石价格在傍晚时分突然统一降价之事。
“听说了吗,沙石价格都降价了?”
“早就听说了,而且我还知道降价的幅度平均达到了两成呢,哟,看你这表情,知道的应该没有这么具体吧。”
“呃,老哥,确实是的,那你又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难道你忘了我的老家就在大足乡吗,这次降价就是从我们乡开始的,而且还是危氏主动牵头的呢。”
“啊,这么说来前阵子盛传政府要整顿沙石市场的消息是真的啰?”
“应该是真的吧,好像危氏说这次降价是为了响应政府号召,哦,确切的说是响应张书记和徐副县的提议。”
“我靠,张书记和徐副县也太厉害了吧,连大足乡危氏也妥协了。”
“嘘,你小声点,这话你也敢在这种场合说,不怕危氏的人找你麻烦吗?”
“呃,幸好老哥你不姓危。”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