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龙看着王贵的婆娘走了出去，听到他们在外面院子里说话。

透过窗户，秦龙看见外面院子里有朦胧的淡红色的灯光，还有雪白的落在树梢上的月光。远处大街上传来狗叫声，村民发酒疯的叫骂声。

一阵锣鼓喧天的声音响起来，大街上有人在高声喊叫：“跳舞唱歌晚会开始了！”

“村长醒酒没有？”

“还没有，我去叫村长，你们先跳舞吧。”

秦龙听着外面的声音，看着眼前的小芳，心里非常同情她。

小芳看着窗外，道：“大街上有人跳舞了，唱歌了，我们去看看吧。”

秦龙答应着，拉着小芳的手，走了出去。

大街上有许多村民，围成一团，正在看里面十多个女人跳舞唱歌。

秦龙对于他们的舞蹈，非常好奇，怀疑这个村子居民是从山林深处迁移来的，她们跳动的舞姿很像电视上看见过的土著人的舞蹈，摇头晃脑的，像喝醉了酒。

一个女人在一旁或高或低的唱歌，歌声有些像在山中唱的小曲。

一个村民走到了秦龙身边，笑着递给秦龙一只香烟。

秦龙道：“我不吸烟。”

这里村民吸的香烟，不是成盒的那种香烟，而是一种用废纸自制的香烟，非常粗燥，里面装着自己从地里种植的旱烟丝。

“你们这里天天唱歌跳舞吗？”秦龙问道。

“不是的，只是在夏季的晚上。”这个村子笑道。

秦龙看了会舞蹈，对小芳道：“我们回去休息。”

两个人转身回到屋子里，坐在凳子上，喝茶说话。

秦龙对于王家祖训莫名其妙，道：“你们祖训，有些不好。”

小芳忽然提高声音，喊道：“不许你说我们王家祖训不好！”

秦龙看着小芳噘嘴生气的神情，有些好笑，道：“我不说了，但是我说，我不要你，因为我们既没有感情，在年龄上也相差太大。”

小芳喊道：“你为何还要在这里不走？”

秦龙委屈的道：“我想走，可是你们村子里人拦着不让走。”

小芳摇头，道：“不是的，是你不打他们，只要你把他们都打倒，你就能走。”

秦龙有些好笑，道：“我不能打他们，打人是犯法的。”

小芳哼了一声，道：“你分明就是看中了我，为何还装出来假惺惺的样子。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想去上学。”

秦龙笑道：“好，我支持你，我可以帮助你去上学。”

小芳眼睛里又亮起来，看着秦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龙道：“我说话算数，你上过小学吗？”

小芳摇头，道：“没有。”

秦龙感觉有些遗憾，十五岁的年龄，本来应该上初中的，可是现在连小学也没有上过，心里有些可怜，道：“只要你愿意，我送你去上小学。”

小芳伸开双臂，抱住了秦龙胳膊，抬头流泪，看着秦龙，道：“你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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