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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许过后，公孙羽收回目光，侧目看向秦川，半晌不语。

这令秦川很是不解，问道：“公孙先生，这有什么问题吗？”

公孙羽听完只是一笑。

“当然，你若不信，有些事情，又做何解释？”

他的表现，依然神秘，但是急于知道真相的秦川，还是显得无比恭敬，没因为他这样故作神秘，而表现出生气。

“您说。”

公孙羽道：“明明心中不爽，又何必伪装，我心中的秦川，不该如此，如何想我，不妨直说。”

这直接的话，让秦川一怔，公孙羽的这两眼，有着如洞悉他人一切的敏锐，哪怕观察力同样敏锐的秦川，对于这份观察力，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愧是高手，心中这样暗叹的同时，秦川道：“是，我只想知道原因，但是先生您这样慢条斯理，实在急人。”

公孙羽大笑：“哈哈哈，这就对了，我不希望我心中的秦川，对我是心里设防的。敞开胸怀，才是真性情，你想知道原因，好！”

随后公孙羽讲了起来。

如秦川前面所说，风水玄学这东西，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可信，也不可不信，因为其中有些地方自有它的道理。

环境可以影响一个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也有其科学依据，这些都是得到论证的。

秦川点头表示，对于这点，他是完全同意的。

“是的，先生所言极是。”

“嗯，既然这样，现在的你，可看出这里的环境，有什么不同？如此高耸的建筑，只此一处，而且顶部这般尖锐，是不是像一把利剑。”

“是！”

一切正如公孙羽所说，长青大厦，正如一把利剑一样，物别突兀的立于扬陵市的正中心。

反过来看，只要身在扬陵市，从每个角底看过来，只要抬头就能看到这最高的建筑。

“所以，这就是形成一种像形的寓意，而别有用心的人，散播一些谣言，就会形成强大的暗示力量，我说得对吗？”

不得不说，公孙羽这番话，讲得很有道理。

“心理暗示？”秦川随后疑问。

“是的，你有没有听过，欲亡其人，先亡其志？”

“有！”

“所以现在你明白了吗，通过不断的心理暗示，说这里发生过这样那样的事情，以及龙脉被毁的传说，被人捡起来，大肆宣传，加上这实态化如剑的建筑，立在这里，天长日久，你觉得会如何？”

这下子秦川终于懂了。

这真是一个精心已久的布局。

正如公孙羽分析的这样，当那些铺天盖地的宣传，深入人心，又加上这种有形的东西，潜移默化在影响，双重作用下，确实可以影响到一个人精气神。

这时候，公孙羽继续开口道：“要是背后在有雄厚的财力支持，不惜前面干些赔本的事情，比如从事一个产业，就某些原因，破产几家公司，你还认为这里发展不起来，真正的商业，是没有原因的吗？”

“公孙先生的意思，是敌人有意为之？”

“正是，而这背后的人，我已经查清，正是来自于东倭国。”

秦川愤然：“又是他们，他们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迷团终于解开了。

但是公孙羽的话，显然并没有到此为止。

“秦川，这些仅仅是表象，不管你信不信这套东西，我华夏国人才济济，难道就没有风水大师，看出此间奥妙，进行化解吗，所以真相，远远不是这么简单。”

听到这里，秦川也意识到，确实事情如他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