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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人开口,那就从你开始吧。”
叶孤城指了指安远成,可没想到这老家伙死死的赖在地上,就是不敢坠楼。
人都是畏惧死亡的,最后一刻,安远成依然在挣扎。
反倒是最不起眼的李轻舟,忽然一步上前,走上天台。
“三年前的安家血祸,我是做错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希望你不要为难荣魁,他是无辜的。”
李轻舟紧咬着牙关,他知道今日自己难逃一死,所以并未求情。
只希望他一跃而亡后,儿子李荣魁不要牵扯进来。
“他固然有错,但错不至死,只要他本本分分,李家在姑苏,依然是首屈一指的豪门。”
叶孤城虽然杀伐果断,但并不是杀人不眨眼。
他分得清是非对错,也知道青红皂白,李荣魁最多只能算是边缘帮凶,没准备要他的命。
“谢谢你高抬贵手。”
话音刚落,李轻舟闭上了双眸。
冷风之中,打了个寒掺,随后身体前倾。
纵横姑苏几十载的李氏家主,就此魂飞魄散。
“李轻舟是个很好的榜样,接下来,轮到你们三个中的谁?”
叶孤城的表情,并未有太多的变化。
沙场征战十年,他早就已经见惯了生死。
一个宵小之辈的嗝屁,是整个社会的福音。
“哼!”
杨天华也站了出来,面色阴冷的瞪着叶孤城。
他的两个儿子全部都离世了,他白发人黑发人,孤独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意思。
不如,一了百了,跟两个儿子共赴黄泉路。
“叶孤城,你是将官,我确实奈何不了你。”
“但你身边在乎的人,就得因你而遭罪了。”
“原本,她可以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但这一切全被你给摧毁。”
临死之前,杨天华还不忘放几句狠话。
且先别管,有没有效果,哪怕是吓唬吓唬也行。
“聒噪。”
将帅并未当回事,于他而言,一个死人,不会有任何的威胁。
“看来,你不信?”
“那,就让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杨天华带着自信的笑容,一跃而下。
最后的那瞬间,他的嘴角满是志得意满的笑容。
死亡,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只是叶孤城,微微的皱了皱眉,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
杨天华坠楼之前,太过于从容不迫,像是稳坐钓鱼台一般。
这让他,不得不琢磨那几句话。
可是,他想来想去,也没有明白其中的深意。
于是,只能够将目光锁定在仅存的许霸天和安远成的身上。
“你们,谁先上路?”
叶孤城将目光锁定在安远成的身上,逃肯定是逃不掉的。
早几分钟,晚几分钟,其实没有太多的区别。
一定意义上来讲,最先坠楼的李轻舟,反而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眼睛一闭,脚用力一蹬,很快就过去了。
可接下来的几个人,就不像他那般轻松。
因为,他们是作为见证者,亲眼目睹盟友的死亡的。
这种心理暗示,会让他们根本无法直面恐惧。
越是到最后,反而会越害怕,倒不如一开始的李轻舟潇洒自如。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叶孤城,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饶我一命。”
事到如今,安远成还在幻想能够免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