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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叶孤城放下手中的报纸,缓缓的起身。
原本准备离开的叶鸿志和叶俯臣,顿下了脚步。
“叶小友,我知道凭借你的财力,根本不在乎这些礼品。”
“但这真的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你能够代替我那大侄子收下。”
“对此,我表示万分的感谢······”
叶鸿志权以为叶孤城开口叫停,是想让他们带走礼品。
“礼品,我可以收下。”
“但我希望,你们能保守秘密。”
叶孤城很认真严肃的看着叶鸿志,绣口微启道。
他很清楚,既然来到了燕京,难免会牵扯上叶氏皇族。
但是,暂时还没有到他公开身份的时候。
在此之前,必须确保叶氏父子,没有二心。
“啊?”
“这······什么意思?”
叶鸿志猛然一愣,似乎并没有明白叶孤城的言外之意。
“秘密?”
“什么秘密?”
叶俯臣一头的雾水,眼睛瞪得跟铜锣一样大,非常恍惚。
从他们父子俩进入老宅以来,叶孤城一直爱搭不理的,对他们尤为冷淡。
莫说是秘密了,连正儿八经的话,都没有说上几句。
“什么秘密并不重要,我只关心你们能否烂在肚子里!”
叶孤城摆摆手,示意安凌溪和苏婉慧,立刻将老宅的大门给关起来。
有些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关系到整个燕京,甚至是全国的局势,必须小心谨慎。
“我叶鸿志对天发誓,今天发生的一切,必当守口如瓶。”
“若是对外泄露半个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叶鸿志毕竟是老江湖,隐隐的像是猜到了什么。
立刻将手掌放在心口,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不仅如此,他还看了一眼儿子叶俯臣,示意他也赶紧立下毒誓。
“我叶俯臣对天发誓,今天发生的一切,必当守口如瓶。”
“若是对外泄露半个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叶俯臣非常的直接,将父亲发的誓,原封不动的照搬了一遍。
他的眼神没有半点的闪烁,直视着叶孤城,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倒是小妮子安凌溪,看着煞有其事的三个人,觉得非常奇怪。
这是什么惊为天人的大秘密,值得这样的大张旗鼓?
竟然连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而且还是叶鸿志叶俯臣,这等叶氏皇族身份高贵的正系。
不同于小妮子的天真无邪,苏婉慧秀眉微微的蹙了蹙。
心思细腻,聪慧如雪的她,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非常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待叶孤城宣布,那足以让整个燕京颤三颤的消息。
“叶氏皇族的大皇子,二十七年前并未夭折。”
“他,一直都活在这个世上。”
千呼万唤使出来!
叶孤城短短的一句话,古井无波。
表面上好像看似很平静,其实内心早已波澜万丈。
这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心灵上的打击。
他极力的想要撇清和叶氏皇族的联系,奈何血缘的牵连注定他无法置身事外。
低调了这么久,终归还是将自己的身份,道了出来。
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他只知道,四叔叶鸿志找了他整整二十几年。
面对这份亲情,他再怎么郎心似铁,也无法拒绝。
“什······什么?”
“大皇子没有死,真的还活着?”
始终保持沉默,寡言少语的叶俯臣,突然面色激动,双眸圆瞪。
他立刻上前,紧紧的抓住叶孤城的肩膀,想要确认这个消息。
从他记事起,父亲便告诉他,配得上叶氏皇族皇主之位的,只有大伯叶鸿文。
可是,大伯叶鸿文的病情反复发作,以他的状态很难再带领叶氏皇族攻城拔寨,建功立业。
于是,他们父子俩便转移目标,将所有的精力全部用来找寻曾经夭折的大皇子。
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希望通过大皇子的出现,来缓解叶鸿文的病情。
奈何这寻找之路,注定是孤独而又漫长的,期间无数次的碰壁,无数次的不被人理解。
可现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了大皇子的消息,叶俯臣怎么可能不激动?
“俯臣,还不跪下?”
倒是叶鸿志,突然一声厉喝。
那深邃的眸子里,几度泪光闪烁。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叶鸿志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像此刻这般,老泪纵横。
“啊?”
叶俯臣好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昏了头脑。
一时间,如同个铁憨憨,挠着脑袋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难道忘记了,我为何给你取这个名字?”
“俯臣,顾名思义,意为俯首称臣!”
“大皇子在前,你为何还不下跪?”
叶鸿志再度厉喝,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幸福的喜悦,实在是太猝不及防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二十年如一日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噗通······”
后知后觉的叶俯臣,终于缓过神来。
只听见一声脆响,他直接跪倒在了叶孤城的面前。
情绪奔涌之下,眼眶之中,同样繁星点点。
“这·····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跪下了呢?”
一旁的安凌溪,俏脸之上满是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
要知道,叶俯臣可是堂堂的叶氏皇族四皇子。
论身份论地位,全国没有几个人,能够出其左右。
可是现在,他为何心甘情愿的,跪倒在自己的姐夫面前呢?
而且,好像他们嘴里念念叨叨的,还在说什么叶氏皇族的大皇子。
她可是听说过,叶氏皇族的大皇子,早在二十七年前,就已经夭折了。
现在跑过来说这些,和自己的姐夫叶孤城,又有什么关系呢?
咦?
安凌溪突然秀眉一蹙,像是想到了什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自己的姐夫就是二十七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