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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你们坐。”
苏婉慧对叶孤城的身份和实力,还是非常的自信的。
堂堂的九星麒麟帅,那可是权可通天,位极人臣的存在,完全没必要担心。
于是,她很认真的看着父母,直接就抓住了他们的手,坦然的坐在叶孤城身旁。
“婉慧,这······这会不会不太好?”
脸上还有手指印的蒋如云,战战兢兢的,心里面没有任何的底气。
心惊胆战的她,明显是对面前的吴昂雄,非常的忌惮。
在她的认知里,天子脚下的燕京,吴氏皇族仅次于声势浩荡的叶氏皇族。
现在一家三口在人家的地盘,最好还是低调内敛一点好,别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若是真的将吴昂雄给惹急了的话,他们三人今天能不能走出吴家大院,还是个问题。
“妈,没什么不好的。”
“你要相信孤城哥哥,他很厉害的。”
有了机场的依偎和拥吻之后,苏婉慧和叶孤城的关系,明显的亲密了很多。
她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小女友了,这声“孤城哥哥”,喊的非常甜。
若是仔细看的话,那硕大的美眸之中,满满的都是对叶孤城的崇拜和喜欢。
叶孤城这种铁骨铮铮,风华绝代的男人,真的是对所有年龄段的女人通杀。
尤其是安凌溪,苏婉慧,许瑶,陆果果这个年纪的女孩,一旦陷进去的话,真的是无法自拔。
“可是······”
蒋如云还是有些不放心,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
作为一个家庭主妇,她并未见过这种场面,难免会胆寒。
她更希望双方和平一些,商讨一些解决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云,我们坐下吧。”
“心放到肚子里,镇定一点。”
苏鸿才示意妻子,不用慌慌张张,手忙脚乱的。
他从一开始,就非常的看好深藏不露,气质凛然的叶孤城。
既然现在,叶孤城有胆量和吴氏皇族正面硬刚,那就选择相信他。
大不了最后,几个人全部折在这里呗,没什么值得害怕和畏惧的。
不得不说,苏鸿才虽然没有身手和修为,但这魄力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嗤嗤!”
看到叶孤城这旁若无人的随性模样,吴昂雄气的牙痒痒。
他面目狰狞,青筋暴突,喉咙里发出了齿轮摩擦的声音。
“小子,你可知晓我是谁?”
吴昂雄强忍怒火,企图用自己的身份,震慑叶孤城。
奈何,就吴氏皇族这点背景,叶孤城完全不放在眼里的。
说句不好听的,昨日那是看在吴老邪的面子上,才饶了李茹和吴旭麒。
要不然的话,估计都不会有今日苏鸿才和蒋如云被绑架的事情,那母子俩早就被踩在脚底了。
“沏茶。”
面对吴昂雄的挑衅,叶孤城丝毫没有当回事。
他看着吴旭坤,悠悠的开口,满是从容不迫。
“明······明白。”
吴旭坤哪里敢有怠慢,三叩九拜之后,立刻去沏茶。
他很清楚,要不是刚刚叶孤城护着的话,他早就已经死在二伯手下。
开玩笑,二伯吴昂雄可是货真价实的练家子,他根本就无处遁逃。
“小子,你别装聋作哑!”
“你可知晓,我是谁?”
吴昂雄气的脸色涨红,再度重复了一遍。
作为整个燕京响当当的人物,很少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些年,他纵横紫禁城,遇到的狂妄的年轻一辈,不在少数。
但大多数,最后都老老实实的跪倒在他的面前,心甘情愿的认怂服输。
像叶孤城这种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家伙,他还真的是头一回遇到。
果然,不怕死的年年有,没有今年多。
他死死的咬着后槽牙,发誓今天一定要将叶孤城,碎尸万段。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叶孤城依旧对他置之不理,整个人的注意力,放在了吴旭坤泡的铁观音上。
“茶是好茶,手艺差了点。”
他微微的抿了抿面前的茶水,评价道。
“叶先生,真的对不起,我······”
吴旭坤心惊胆战的,立刻就俯首道歉。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他生怕叶孤城一个不高兴,直接就抬手灭了他。
“无碍,不是什么大事。”
“但最好,还是学着点。”
“以后,泡茶就交给你了。”
叶孤城并未责怪吴旭坤,而是微微的一笑,说道。
“是是是,谨遵先生教诲。”
听到这句话,吴旭坤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不是傻子,从叶孤城的言语之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明显,这是要收自己当小弟的节奏。
若是能够成为这等杀神的手下,可比做什么吴氏皇族的小皇子,威风多了。
吴旭坤表面上虽然古井无波,但心里面早就已经波澜万丈。
若不是二伯和父亲在这里,他恨不得兴奋的大笑个三天三夜。
“小子,你究竟是耳聋,还是听不懂人话?”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可知道我吴昂雄,究竟是谁?”
吴昂雄失去了耐心,一股凌厉的杀气,瞬间释放出来,并在整个大院蔓延。
苏家一家三口,以及躲在角落里面的吴家众人,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
那一瞬间,仿佛空气中的氧分被抽干了,成为了真空状态一般,他们呼吸非常困难。
不动如钟的叶孤城,自然是感受到了这股杀气。
通过这浓郁的气息,他很轻易的便感知到了吴昂雄的底细。
十一重境的修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勉为其难的算是踏入门槛了。
可能在一般人的眼里,十一重境属于无人能及的绝顶高手。
但于叶孤城而言,不好意思,真的不过尔尔。
不说其他人,就说说陆氏皇族的皇主陆海啸,那可是真真切切的十二重境。
现在呢,还不是像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绕着紫禁城在爬圈?
“呵呵······”
只见叶孤城微微的笑了笑,脸上的笑意尤为的自然灿烂。
“你是谁,又与叶某何干?”
“我只知道,子不教,父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