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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的魏掌柜两眼发愣,他知道,自己输了,输的彻彻底底,输的一文不值。
莫说江海酒楼之后名声大跌,单单说他在众人的心中,就像是成为了心智不全的低能儿!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根本不会如此简单便结束。
“倒是魏掌柜说出的这番话,可是颇有些奇怪啊,来我沧州城先是排挤本地商人,二者来挑拨民心,这……”
叶墨这话一说出来,魏掌柜心中耸然一惊,这他才发现,自己一步步,已经落入了叶墨的陷阱之中!
江海酒楼分部甚广,所以来沧州城开这间酒楼的时候,魏掌柜本能的忽略了一个问题,那便是宁长弓与胡胤不对付!
本来这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因为不过是开个店而已,城主姓甚名谁,他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
但是当他说出前面那番话,不就是在暗中说宁长弓办事不利?
现在,魏掌柜的心中,便祈求着宁城主不要发现这一切,让这两名差役把他赶紧抓起来,然后做些似是而非的处罚,让自己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大楚之中,对于此等小打小闹的事情,不过是罚些款而已。
但是,从街中心传来的一道身影,却是直接击碎了他的幻想!
“城主大人到!”
只见一名魁梧黑脸的汉子昂首阔步走了过来,身后还更是十几名差役。
还没有走进,便高声吼道:“来者何人,竟敢红口白牙,拨弄是非,十足可恶!”
宁长弓性子本就豪烈,在城主府中听到这话,拍案而起,连轿子都没有备办,直接来到了此处。
听说沧州城中开了一个江海酒楼,宁长弓还没有找到由头来收拾,这就自己冒出来了?
冒也就冒出来了,竟然还用这等理由?
先是与叶墨眼神交汇,而后望着魏掌柜,淡淡开口道:“你可知罪?”
魏掌柜立马跪在地上,开口道:‘小人不该让这三名泼皮行此下作手段,亦不该妄谈沧州城政事,小人知错了!’
这两句话,是魏掌柜经过深思熟虑的,即便他之前想想要诬陷叶墨,但往轻了说,不过是妄谈别人政事。
而此事的刑罚,不过也是口头教训,至多罚些钱,根本无伤大雅。
只要宁城主对他处罚稍重,胡胤一样可以做文章!
宁长弓眯起了眼睛,这魏掌柜果然难缠,沉思片刻,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旁边叶墨猛地一声大喊:
“城主,草民冤枉啊!”
说着,仆然跪倒,脸上表情凄苦无比,开口道:“草民自开天祥酒楼,一直兢兢业业,无半点偷懒之意。”
“而此人一来,便如此欺负草民,若不是城主明辨是非,只怕草民现如今已经深陷牢狱之灾!”
“众位百姓皆是明达之事,想必刚刚也看到事情发生,分明是这魏掌柜血口喷人呐!”
“天下存乎公理二字,不光是我,我沧州城百姓,竟也被此人诬陷,按照此人道理,莫不是我等皆是那谋反之士?”
一番话,叶墨差点就涕泪直流,同时向着旁边的李二牛使了一个眼神,后者立马心领神会,向着旁边一吆喝,仆然跪倒:
“还请宁城主为我等做主!”
人都是有从众心理,虽然他们明明记得,这魏掌柜先前没有一句话在说他们谋反,但经过李二牛这么一吆喝,再肩上本来就对叶墨尊敬有加,立马也开始喊冤。
一时间,整条街上都声势赫煊。
沧州城,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魏掌柜的懵了,站起身来大声疾呼:“先前我可有哪一句在说……”
但是声音立马淹没在众人的声音之中,连半点浪花都没有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