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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一名青衣书生,平素对于叶墨很是钦佩,听到这几个外乡人对叶墨口出狂言,忍不住站出身来。
方青先是看了看这名青衣书生,嘴角勾起笑容,淡淡道:“好啊,那边让你先来一首。”
叶墨此人心思沉凝,想要简简单单让他作诗,无异于是痴人说梦,倒不如先从此人下手,激起整个沧州城中的怨愤。
大势所趋之下,叶墨只能出手。
那青衣书生没有扭捏,让鸨母取来笔墨纸砚,当下作诗一首:
“美人如月亦如花,相偎相依谢桥下,如今山月随风去,不过苍苍几忘言。”
沧州城之人立马拍手,说实话,这首诗,只能算作中等偏上,但是因为是即兴发挥,已经算是上等。
然后叶墨却是摇了摇头,在他听来,这首诗歌意趣低俗,实在是不忍聆听,而且他已经猜到了方青的想法,心中思索对策,如何破解这招棋。
不过片刻,叶墨便已经想好对策,他不是想让自己作诗吗?那自己便给他作一个!
方青一脸恍然,疑惑开口道:“诶,这帮乡野之人为何要鼓掌?这首诗,只是稀疏平常啊。”
“啧啧,可能是这些人见识鄙陋,认为这种诗词,便是上乘了吧。”
旁边的人帮腔说道,言语之中尽是讽刺。
“外乡人,以人品见诗品,我等看,等等若是连一首诗都做作不出来,不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不得不说,这文人吵起架来,没有半句脏话,可每一句话,都是锋锐。
“今天本公子就让你们开开眼,何谓好诗!取笔墨来。”
不一会儿,笔墨放在方青的面前,方青沉声摒气,眼中闪过思索之色,而后从容下笔: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此诗一出,沧州城众人沉默了,因为这首歌,写的太好了,他们根本挑不出错处。
“方兄果然是人中之杰,随便一首诗都让这些乡野之人开了眼界,这叫什么,这叫启发民智!”
“对对对,这叫启发民智!”
这几人的话语愈发嚣张,这番话一出,竟是将沧州城文人当做是那三岁孩童,还要启发民智!
这谁能忍?
但这些文人想要出言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因为事实摆在这里,他们作的诗,和方青所作,的确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彼此左看看,右看看,纷纷低下头,先前那青衣书生已经他们之中文采最好之人,就连他都败下阵来,其余人上,更没有胜算。
其实,因为方青平日便是青楼常客,自然会写下那么一两篇关于青楼之女的,而今天的这首,是他最为满意的一首。
“叶公子,这帮外乡人将我们沧州城贬低地一文不值,我等书生,自是意气难平,恳请公子做诗,制止其嚣张气焰!”
青衣书生走了过来,对着叶墨一拱手,开口道。
叶墨站起身来,朗声道:“为文者,心中皆有宏图之志,若是为奚落他人所做之诗,终究落了下成,今日,我便为天下才子著诗一首,希方公子浪子回头。”
这番话一出口,在场之人即使鼓起掌来,看看,这才是我们沧州城的才子,虚怀若谷,心怀天下!
即便你口出狂言,我仍旧以平等对待之,此才为高雅之士!
相比之下,不管方青先前所写是何等诗词,已经被叶墨的气势所压倒!
“说的比唱的好听,叶公子难不成也是那专逞口舌之利之徒?”坐在方青旁边的一人忍不住了,开口说道。
先前他虽听说叶墨乃是为皇帝陛下钦点,但此时作诗,乃是临场发挥,怎能比得过方青?
可惜,每次临场发挥之时,对方都是这样想的,而结果,总是他们失败。
“好,”叶墨嘴角勾起笑容,拿起笔,缓缓写下诗句: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