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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李玄庭才满意地放下筷子,吃下最后一根羊肉串,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
张青识眼色地递过去一杯“蒲桃酒”这是天祥酒楼中新推出的酒,不同于大楚中的任何一种酒,此酒味道醇厚,更有芳香之感,喝下去可谓是心旷神怡。
“在此,还是要多多感谢胡大人的盛情款待了,”李玄庭饮下一口“蒲桃酒”,面色惊异地道。
“胡胤大人在来之前,特意嘱咐小人将此事传达与李大人,既然李大人已经歇息完毕,那便由小人为大人分说道来……”
李璇你挺直起身子,他知道,正戏要来了。
……
在城主府的后院,宁长弓的居所,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菜品和“蒲桃酒”,“青果酒”等酒类。
张载已经连寒暄都不待与宁长弓寒暄,只顾着一味地举箸,口中喃喃自语:“这宫保鸡丁果然味道不俗,甜中带酸,酸中带辣,但肥而不腻,清新爽口,十足地美味啊。”
“诶,这水煮肉片同样不错……”
宁长弓满头黑线,本来他是打算在饭桌之上与张载谈论一番如何应对胡胤,此刻却光看着张载在吃饭。
直到张载再也吃不动,放下筷子之时,看着宁长弓脸上的表情,瞥了一眼,开口道:“你啊,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菜,即便是京城那些大厨都做不出来,若是让我直到这厨子,真相把他带回去……”
宁长弓淡淡开口道:“那恐怕你要失望了,那厨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叶会元。”
“啊?”张载眼神一僵,只得讪讪笑了两声。
“行了,既然你都吃过饭了,那便谈正事吧,”宁长弓一挥手,立马有手脚麻利的下人将饭桌之上的杯盘狼藉收拾干净。
张载眼神一凛,宁长弓递上奏章之时,他便知道此事不会这么简单,以他对宁长弓的了解,其中必然有隐情!
“叶墨,你来说吧。”
宁长弓淡淡开口,叶墨站起身来,躬身行礼之后,从怀中取出几分书信。
“张大人,此三封书信,皆是由线人所得,胡胤做空国库,勾结商贾,威胁他人,罪证皆在于此。”
“另外,这胡胤乃是嗣翊王的人,而嗣翊王,即将谋反!”
此话一出,张载面色剧变!
任何一个国家,最害怕的就是起内讧,现在叶墨竟然说嗣翊王将要谋反?
嗣翊王掌握着一半的军队,另外封地颇广,实力雄厚,一旦谋反,天下大乱!
“此话,可要讲究证据……”张载深深地看了一眼叶墨。
叶墨抬手行礼:“张大人,臣接下来说的话句句属实,那嗣翊王和前朝余孽相勾结,并且已经约定划江而治,那前朝余孽在大楚各处中皆藏有黄金,盔甲等物,光沧州城南山之中,已藏有万两黄金,千幅盔甲!”
张载的面色再次一变,震惊说道:“如此要紧之事,为何不早点告诉圣上,也好做打算啊。”
作为朝廷重臣,他自然知道时间的重要性,不由得问出这一句。
宁长弓眉头一皱,开口道:“贤弟这是关心则乱,从江南奏章发往京师,其中经过不下五洲,那嗣翊王势大,难免不会截下查看……”
听到这话,张载眼中露出一抹震惊,随即又沉默了,宁长弓说得没错,奏章极有可能会被那嗣翊王查看,反而不妥。
“此事你是从何处得知?”张载又看向叶墨,眼中颇为好奇,因为宁长弓的缘故,他对于叶墨倒不是怀疑,而是好奇。
“小人被那前朝将军要挟,只得写下一篇缴文,并且那佘龙还想要招揽与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