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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开口说道:“天下臣子让人可怜,但皇帝同样不是让人可怜?”
赵青松却是看开口疏导哦:“皇帝比喜爱,身具高位,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哪里需要有人可怜?”
叶墨却是摇摇头,然后说道:“所谓皇帝,之所以要称为寡人,实则死孤家寡人的意思,父子相争,兄弟相残,如此事情,若是发生在帝王之家,便不会让人感到惊讶。”
“因为,皇帝这一个位置,看似风光,实则是最大的不幸!”
“便如今日之皇帝陛下所说,嗣翊王和他乃是兄弟,如今却是都想要致对方与死地,如此,难道不让人心寒?”
赵青松愣住了,在思考叶墨所说的话语。
叶墨接着说道:‘如果这些还只是皇帝陛下的私事,那么接下来的事情,肯能要让你大吃一惊。’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了客栈之中,两人上了楼,叶墨让下人送来一杯茶,然后继续和赵青松说明此事。
赵青松打仗是一个好手,但是对于皇权与相权这种事情,却是有些不太明白,而他在朝中与臣子共事,如果不会这些,很可能会吃亏。
但是后,就算叶墨想要相护,都没有合适的时机。
叶墨接着说道:“且说那奸臣虽奸,但是办事能力却是极高,皇帝陛下宣布的哪一件事,都是办地有模有样,如此,你作为皇帝陛下,这样的奸臣,你会不重用吗?”
赵青松楞住了,叶墨说的话语,听起来的确是有几分道理。
叶墨接着说道:“而忠臣虽忠,但是做事却是极其随意,即便是皇帝陛下所说的最简单的一件事情,都是做不成,你作为皇帝,这样的忠臣,你会重用吗?”
赵青松更加沉默,片刻之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叶墨所拦住,直接说道:‘我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普天之下,又哪里有这么多又贤能又有忠诚之人?’
“你所看到的戏文之中,其中的忠臣,并不是真的如此断案如神后者说万古一臣。”
赵青松跟着一下彻底沉默了,因为现在他发现,无论是臣子还是皇帝,都是不好当!
叶墨喝了一口茶水,然后说道:“且不说朝中局势要比你所想的要复杂许多,单单很是皇帝这个位置,就已经注定了他只能算计别人。”
所以,我们不需要对皇帝陛下如何如何,只需要做好自己就好。
良久之后,赵青松终于点头,然后说道:‘但是,主公,若是您有事的那一天,我必当全力相随。’
叶墨一笑,然后朝着赵青松挥挥手,等到他离开房间之后,叶墨脸上的笑容才是最终消失。
天下之事,他只能做到无愧于己,无愧于天下,至于再多,那便是再多吧。
……
与此同时,嗣翊王府之中,嗣翊王正看着面前的景盛,缓缓拿出一封文书,开口说道:“你且看这封文书,可以作为这此次的讨伐缴文?”
景盛上前一步,看了一眼之后开口说道:“王爷,我建议不要用这文章作为缴文,其中的字眼太过隐晦,便是天下百姓,恐怕有点听不明白。”
嗣翊王一愣,然后笑了一声,开口说道:“你可知道,这封文书,是谁人所写?”
景盛开口说道:‘我不知。’
嗣翊王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这封文书,是当今的统御使,叶墨所写。’
景盛楞了一下,当初这些事情是佘龙所做,他并不知道。
不过他的心中却是有些惊讶,这封文书文采高妙,一看便是高人所做,没有想到,这竟然是叶墨所写。
如此看来,叶墨的文采,的确是一流。
嗣翊王开口说道:“将这份文书交给兵士们在阵前读出,再说这是他们的叶统御使所做,想必这样会让他们的士气到达一个冰点。”
“如此,我的军队,便能够乘胜追击,如此可好?”
景盛又看了看文章,然后说道:‘王爷,我还是不建议用这份文书作为讨伐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