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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也是有些无奈了，骂别人骂的狠得他不是没有见过，但是说自己还说的这么狠的林泽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
“是陛下的意思，杂家就算是有几个胆子也不敢拿陛下的话开玩笑啊，林大人随杂家这边来吧……”
小太监看在钱的份上却也没有生林泽的气，反倒是和和气气的对林泽说到。
林泽愣了一下，看来燕帝这一次要见他并不是要解决他和赵王之间的冲突，他和赵王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
恐怕接下来要谈的才是大事啊，林泽并不想卷入这种足可以要命的大事之中，虽然他一直都在说燕帝牛叉，但是燕帝的确牛叉又能牛叉多久？漩涡一旦形成绝不是某一个人或是某一方势力想要消除就能消除的。
动荡的不只是局势本身还有可能是人心，既包括是太子楚王晋王文武百官的人心，也包括真正属于燕帝势力的人心，既然选择入局，就注定会被规则约束，底牌再多只能为自己的胜利增加筹码，并不意味着自己铁定能赢……
就算是万分之一的失败率也是失败率，自从燕帝打算下场玩玩的时候燕帝的不败金身就不复存在了，到底是不败金身重要还是赢重要，或许谁也没有一个定论，而燕帝选择的恐怕是后者了……
林泽再一次出现在燕帝面前是在御书房，对于这个地方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看着面无表情的燕帝林泽打心底里还是有些发憷的……
“闹够了？装糊涂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法子，不过竟敢在朕的面前装糊涂，林泽，你好大的胆子……”
燕帝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这个小子太聪明了，聪明是好事，但太聪明就不见得是好事，倘若是小聪明还好，但林泽偏偏是为人处世的大智慧，这样的人放在任何人手里无疑都是威力巨大的底牌，但同时也不会是真正值得信赖的力量……
比起一个聪明人来说憨憨很显然更值得信赖，只是世上有些事情却只有聪明人才能做，这便是燕帝纠结的地方……
林泽算是他见过的最值得信赖的聪明人，但是聪明人本来就不值得信任又是他坚信的道理，或许燕帝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了。
“微臣惶恐……”
林泽小声回应到，他在燕帝面前的表现就是不刻意隐瞒的小手段，不被发现自然是好的，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有他故意为之的因素，把自己的聪明都摆在明面上，真正让人讨厌的绝对不是聪明，而是背地里的聪明……
“你惶恐？朕才真的惶恐，林泽……你自己说，你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么？”
燕帝嗤笑一声，林泽很怂，不是装得，而是真的很怂，林泽从来不介意让别人看到他的怂，只是怂和无能是两回事，林泽是怂，但林泽并不无能，如果谁会因为怂看轻这个家伙，那么林泽会用现实教会那些敌人什么叫嘴上嘤嘤嘤，手里强无敌……
“是……大概可能也许是吧……”
林泽用最怂最不确定的语气说着骗鬼的话……
“大概，可能，也许？”
燕帝顿了片刻重复着林泽的话，他实在是想不到一个人到底哪来的勇气对一个结果用出了三个不确定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