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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吾……”
儒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林泽压根不和他扯其他的,这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发作,而且眼下的情况也不适合发作……
“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也不是如阁下这般大庭广众之下站起来直接了当的请教吧,圣人亦是如此,怎地,阁下只能已然超过圣人很多了么?难道是我这凡夫俗子有眼不识泰山了么?”
林泽冷哼一声,他才不管这里到底是景国的国宴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就算找茬最起码也找一个像样的人物来……
“既然是求教,便有个求教的样子,圣人谈礼,大燕使臣亦知其礼,吾等怎能失礼,叫人看了笑话,既然林特使已然不止一次的做出让步,肃之又求学心切,半师之礼也未尝不可,也算是流传千古的美谈了。”
景国清流之中一个看上去地位非但的人终于开口了,一番话下来已然很明确了,这个儒生已然被放弃了……
“先生……”
儒生却如遭雷击一般脸色苍白的看向了开口之人……
“肃之……糊涂,此等国宴大事怎能任由你自己的性子来,你这般行径置景国体统于何处?”
那人却是神色严肃的瞪了儒生一眼,随后便闭目养神了起来……
沈维熙对林泽的佩服已然是一发不可收拾了,神人啊,林泽的表现俨然犹如神助,仅仅是一个问题竟然将景国的摄政王将清流的一位有头有脸的人物拖下了场,更不要说现在占理的竟然是林泽,这压根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宁无敌面无表情,他也不不知道该说清流当断则断呢还是说这些人道貌岸然冷血无情了,不过最起码到现在为止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
否则好戏还没开始这场戏就唱不下去了,景国的脸面还真就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了。
而宁景此时此刻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甚至心中有几分幸灾乐祸,不单单是她几乎每一个曾经参加过大燕国宴的人此时此刻大抵上都是这样的表情,叫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混蛋嘲笑他们,现在也体会到了林泽这个家伙的棘手程度了吧,当年失利固然有他们轻敌的缘故,但更多的却是林泽的无解……
不是我方不给力,而是对手太丧病……
“是……”
儒生挣扎了片刻最后却是露出了认命的神色,他也不是傻子,现在的情况继续拖下去显然是对他们不利的,自己算是被人抛弃了么……
他自然不敢怪罪自己的先生和其他人,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年轻人造成了,他不好过,眼前这个家伙也别想好过……
想到这里儒生缓缓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当然这也是这个样子,既然要做样子,就要做全套,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这么做那么他恐怕也就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了,为了自己的小命,这个屈辱他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