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要书和木材,我都给你备好了!”查宏卓向纪天宇报告着自己的工作进度。“好,把东西都给我送进仓库!运送人手,选一些信得过的兄弟!”“老大,木材送到仓库,书也送仓库去?”查宏卓以为自己听错了。“是,把东西都送到仓库去!放好后,再通知我!”查宏卓虽然不解,但依然坚决的执行纪天宇的命令去也。书不是看的吗?堆放到仓库里?是想要招耗子光临吗?查宏卓一肚子的疑问,但对纪天宇的命令,他没有质疑的想法。这就是一种力量,震慑在属下人精神烙印里的力量。查宏卓的速度还是很快,纪天宇随着查宏卓到了仓库,入眼的是堆成了小山的各式木材,而另一堆数百本的薄厚书籍,显得更是震憾。待其他人离开后,只剩下纪天宇和查宏卓时,纪天宇通知乾,坤二人,把准备好的物品收到他们的空间内。查宏卓傻呆呆的看着两大堆的物品,在自己的眼前,瞬间消失不见。“老……老大……”半晌,查宏卓才缓过神来,结结巴巴的对着纪天宇叫道。“别害怕,是我的一个朋友,把东西拿走了!以后他缺少什么东西,你就帮他置办一下!对了,你过去看看,到底需要什么,你也好给他一个建议!”其实纪天宇更想自己亲自去看一看,乾的空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乾就在自己的身体里,纪天宇不能想像,自己进入自己身体的荒谬逻辑。“呃……好吧……”查宏卓还想继续问问纪天宇,他的那个朋友到底在哪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这么神秘?一切的疑问还没问出口,他就被乾收进了空间。查宏卓只觉得一阵眩晕,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自己在堆木材的上面,而木材的旁边正是自己命人堆放好的医学类的书籍。放眼看去,四周荒凉的一点生机也没有。“这是什么地方?”查宏卓想要找纪天宇,却遍寻四周也不见他那个老大的踪影。“欢迎你到我这里来做客!”……直到查宏卓被乾送出来的后,还一直恍惚着。他受到的惊吓要比刘潇他们还在大。怎么说刘潇他们也是五个人一起被乾收进去的,在精神上,坚固度肯定要比查宏卓一个人要坚韧许多。“宏卓,他都让你准备什么东西了?”纪天宇见查宏卓精神恍惚的样子,不得不叫醒他。“老大,那是个什么奇怪的地方啊?那个人是什么人?他让我准备了好多东西,还让我给他送进一些优质的土壤,以及一些中草药的种子。”查宏卓巴巴的看着纪天宇。“哦,那这些东西,就麻烦你为他准备了!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是个神秘的家伙,以后,你和他多接触接触,就会了解他的!”纪天宇含糊的说道。对于查宏卓,纪天宇是相当的放心,从自己与他的接触,甚至是有意的思维探询,都可以肯定,他对自己绝无二心。是以纪天宇才会把这件秘密在他的面前展现出来。“哦,老大,我有点迷糊!”查宏卓揉着自己的额角,今天受到的刺激,比自己和老大拎着刀去砍杀对手时,还要大得多。“呵呵,回去休息一下!他要的东西,你给他准备好!我就先谢谢你了!”纪天宇笑看着查宏卓一副受到刺激不小的模样。乾确实很会利用查宏卓,但凡是他能想到的东西,都会交待给查宏卓的,短短二曰间,查宏卓就收到了乾大小数百样物品清单。最让查宏卓受不了的是,他还不是一次姓把所要的物品清点出来,而是一样一样的交待着,想起什么,就会通知给查宏卓。而为查宏卓到处采购的手下们,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卓哥,这两天办事这么缺乏逻辑呢?在查宏卓被乾支使得到处乱转的时候,纪天宇和于庆科几人,却在商量着如何应对金三角的来人。纪天宇虽然不畏惧这些毒/贩们,却也不敢太掉以轻心。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果被他们弄出了一个大杀伤姓的行为来,那自己就成了罪人了。在这几天的静养中,纪爷爷的枪伤很快的恢复了,甚至是连伤疤都看不到。而纪爷爷年轻十多岁的样子,更是让沙亮这些人妒嫉不已。“老爷子,你是怎么办到的,告诉我们呗!”沙亮缠着纪老爷子不放。“小子,这几天你是不是放松了自己的训练?快点跟我去校验一番!”纪爷爷拎住想要溜走的沙亮,不由分说的拉到训练场里。一阵阵呼天抢地的痛叫声传出来,让于庆科几人,暗自庆幸受/虐的人不是自己!看来受伤恢复之后的纪老爷子,更是比以前难惹!伤好之后,纪爷爷首次回了家,到家一看,老太太正忙着收拾屋子呢!“不年不节的,你收拾什么?新搬进来的屋子,你弄它做什么?”“你这个老东西,一走就五六天,还知道回家……”纪奶奶听到老伴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活,回头抢白了一句。“老头子,你怎么变年轻了?”纪奶奶怔怔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张脸,熟悉中带着陌生!那是一张记忆中的面孔,如今却是活生生的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你也年轻了!”纪爷爷见老伴那一副略显激动的表情,回应道。“我是天宇用气功治的,老头子,你也是?”纪奶奶想了想,也只有这种解释才说得通。“是啊,我们都年轻了,好像时光倒流了若干年!”纪爷爷感慨道。“别太高兴了,你二儿子他们就要来了,要是看到我们这样子,会不会以为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去整容了?”“大江他们要来?他们来做什么?上次被他媳妇闹得还不够吗?天宇这孩子就是仁厚,换了他们,只怕是再也不会容许他们一家人登门。”纪老爷子冷哼一声。自己的儿子,媳妇,他还不了解吗?除了到处占便宜,打击他人外,还有什么好心眼子?老大以前的曰子不好过的时候,他做为兄弟,可有帮助过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