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成为了阶下囚,巴布鲁也不认为自己的信仰有错,反而还试图让这些人理解自己,进而让他们认同自己。.谁也没想到,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品茗的纪天宇会接上了巴布鲁的话。“纪天宇,你又想做什么?别以为你能在身上上征服我,就可以把我的信仰也同时征服了!”巴布鲁对着纪天宇嘶吼着,这时的他冷静不在,只剩下歇斯底里。看来,纪天宇给巴布鲁留下的心理创伤太重了,以至于,巴布鲁一听到纪天宇的话,就立时失控。“巴布鲁,你不要这么激-动,我对征服你的信仰,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有一点,我得说一下。埃塞的军人是人,伊斯兰武装成员也是人,但他们的目的是不同的。埃塞政斧,埃塞军人,为的是谁?是全埃塞的老百姓!可你们伊斯兰武装的人呢?你们为的又是什么?你们烧杀抢掠,无辜的百姓死在你们[***]武装的手里有多少?动不动就出来一个人体炸弹,你们炸的又是谁?[***],你们以害死多少无辜的老百姓为已任!要我说,你们那是反-人-类还差不多!”纪天宇人依然是坐在窗前的藤椅上,手里依然捧着他的那个小茶杯,语气轻淡。“你……你胡说!纪天宇,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就是东西被抢了一次了吗?至于让你这么痛恨我们吗?”被纪天宇几句话噎到的巴布鲁,缓了几口气,指着纪天宇斥责道。“你们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会不知道?善恶总有报!”“成王败寇,我认命!”纪天宇笑了笑,继续喝他的茶水。看着这样的纪天宇,没有人相信,这个斯文的男人,会是那个以一已之力消灭了伊斯兰武装的人!多尼亚在听了纪天宇和巴布鲁的对话后,他对纪天宇的观感稍有改变,可是他依然对纪天宇无视他的态度极为不满。巴布鲁的身份被确定,这一场让亚的斯震动的政局变动终于落下了帷幕,而作为这场事件的直接功臣——纪天宇成了埃塞人眼里的大恩人。“纪,我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要是没有你,巴布鲁这伙人还不知道要潜伏多久才会被发现。要是他们一直都没有被发现,真是不敢想像,他们会对埃塞造成什么样的破坏。”莱梅丝在案语纪天宇的私人宴会上,当着大家的面对纪天宇表示感谢。“莱梅丝总-理,既然我现在在埃塞生活,那我就是半个埃塞人,埃塞的政局稳定,和我的利益也是息息相关的!”纪天宇依旧谦和有礼,说话不急不躁,文质彬彬的,任谁也无法想像得出,这个年轻人,可以在一晚之间,灭了一个几百人的[***]武装!“纪,你能这么说,我真的很感动。你是我们埃塞的朋友,永远都是!”莱梅丝亲密的拍着纪天宇的肩头。“是不是朋友那得经历过真正的风雨才会知道,不是一件两件小事就能真看出来的!”在大家情绪都很高昂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多尼亚,今天是个大家都高兴的曰子,你怎么这么说话?”莱梅丝不悦的看着多尼亚,这家伙从来到这里,脸就拉着,好像谁欠了他八百万吊钱没还似的。如果多尼亚只是拉着个脸,那也就罢了,莱梅丝绝不会主动找他的麻烦。可这家伙竟然自己找事,说出了这番话,岂不是在质疑纪天宇和埃塞的友好关系吗?混了大半辈子的政治生涯,莱梅丝不相信多尼亚不清楚自己这只是客套话!朋友?在政治家的眼里只有符合自己的利益,没有所谓的朋友!现在他能说纪天宇是他们的朋友,那是因为他们彼此的利益一致,双方合作是双赢的局面。若是有一天,他们的利益彼此间起了冲突,那时,就不会再有永远的朋友这一说了!多尼亚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的,可他却在这种场合拆自己的台,让自己和纪天宇俱下不了台,莱梅丝恼恨的看着多尼亚。“我说的只是实话!他可以在一夜之间铲除和伊斯兰武装,那就说明他也有能力给我们埃塞造成重创,这样一个危险人物放到我们国家内,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也只有看以后的事情发展再下结论吧!”多尼亚闲闲的说着,他对莱梅丝的冷脸毫不为意。“嗬……”多尼亚的话说完,当即就有人连连点头。无论是在哪个国家,所有的政党,都不可能是一个派系的,退一步讲,就是一个派系的,那也是要分出团伙的。有人的地方就有你我之分的!费南和莱梅丝的脸色变得极难看,今天能被莱梅丝请过来的人,那都是在埃塞政坛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哪想到,气氛和谐的情况下,多尼亚的这一番话,愣是让大家都紧张了起来。莱梅丝看了看纪天宇,他担心纪天宇会因为多尼亚的话而生出什么想法!莱梅丝看清了纪天宇的神情后,他叹了口气,自己想要在纪天宇的脸上看到不一样的神情,可事实呢,纪天宇脸上平静无波,仿佛他并没有听到多尼亚说了些什么一样!“纪,你别介意多尼亚的话,他这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莱梅丝还能说什么,只能是横了多尼亚一眼后,对着纪天宇解释。“多尼亚司令会这么说,也说明他是真的为埃塞考虑,这是好事情!”纪天宇看着多尼亚笑了笑。“哼,我还有事,先离开了!”看着纪天宇对自己微笑,多尼亚心里不知为何蓦然一紧,他在纪天宇无害的笑容里,感受到了一分压力。而这份压力,身旁的人并没有感觉得到。多尼亚感觉那压力仿佛是直接作用在了他的心上一般,这让他再也无法在纪天宇的目光下停留。受不了纪天宇传给他的压力,多尼亚强自镇定,起身后,虎着脸,扔了一句话给莱梅丝后,也不管莱梅丝是否高兴,他毅然决绝的离开了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