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各位我们打个赌如何。”为首的伟哥突然停下。“嘿,小子你这是怕了吧。”“就当我是怕了,敢不敢打赌?”“赌就赌,我有这么多兄弟,有啥不敢的。”“伟哥威武!”“伟哥说的对!”“兄弟们都在!”后头的一众兄弟都这么张狂,伟哥更充满了底气,何况面前这个罗山也不像那些打架很厉害的人一身腱子肉,怕啥?“我就站在这脚不动,你们随便来,要是能把我打趴下,你们就想做啥做啥。”“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自量力。”“想着躲就是聪明了,你是傻子吗还是被驴踢了脑袋?”“好,我赌了。”“要是我把你们打趴下了,你们就以后都听我的。”“行行行,就这样吧。”“小伙子要不要我们兄弟让你一只手啊。”“你们太烦了,开始吧。”站在原地,罗山已经开始充分调动体内的功力,虽然跌落到后天期的境界,罗山体内的能量好像更加凝实了似的。被众人成为伟哥的黄毛男子首当其冲冲在前头,举起手中的铁棍便轮了下去,这一下可以蕴含了他的绝大多数力气。“主人,需不需要分析帮助。”“不需要,这些小喽啰还不是我的对手。”“好的主人,我的主人长大了啊,不错不错。”罗山是何等的眼力,在对方挥出铁棍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铁棍的落点在自己肩头,很容易就侧身躲过。顺手拉住伟哥手里铁棍的另一端,一个手刀打在伟哥握着铁棍的手腕上头,趁着对方吃痛脱力,这个并不算太趁手的武器就到了罗山手上。眯眼看着后面几个蠢蠢欲动的小伙子,罗山拎着铁棍在自己另一只手里头轻轻拍打。“继续?”仿佛被罗山这种轻佻的挑衅激怒了,剩下七八个汉子一股子冲了过来。并不是漫无目的的一团,他们逐渐分散开来,从罗山的四面八方分别准备进攻。别看这几个小混混虽然每个人都不怎么会打架,但是都有自己出色的一方面,比如现在在罗山右边的高挑男子,一双腿十分有利,不仅踢人很疼,逃跑的手段都是一流。这就是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这么久培养出来的野路子技术,这样的搭配和配合,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形成的。这种阵型的配合让罗山吃了一惊,但仅仅也就是吃惊而已。凝神提气罗山可以把身体放轻,再一跳跃就已经是两三米的高度,罗山又在空中使出一计飞旋腿,旋转着给一圈每个人都来了一踢,当下就有几个人被这一脚搞得七荤八素。剩下几个还站着的,多半是因为身材太高或者太低,没有踢中要害。居然有人能跳这么高还能在空中踢人?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混混们已经有些害怕了,更有几个已经露出了畏惧的神色,有了退却的意思。“弟兄们今天把他打倒,我赵伟请客!”这位伟哥显然也是御下有方的人,知道人心溃散的时候最容易输,挑选了最恰当的时候给兄弟们壮胆。“伟哥威武!”重振士气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几个刚才被踢晕的小混混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又冲了上来。“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其实这种合而围攻的方法很容易把敌人制服,可是那是在敌我力量差距不这么大的情况下。如果双方力量差距真的很大,很容易把每个人都暴露在中间的被围攻者面前,这一个阵型也就只剩下了每个人的一击之力,如果没打过敌人,就是自己完全没有了后手。这点,罗山自然十分明确,而他的倚仗也就是自己比这些小混混厉害太多的力量。合围而上的众人都没有机会能够看到罗山如何出手,在正中央的他就已经像个陀螺一样旋转,对每个人都施展了一拳一脚。而在这一拳一脚以后,一圈人居然没有一个还能真的站起来,全在地上躺着哎呦哎呦。并没有下死手,因为罗山还不知道这些人从何而来又是受到谁的驱使,罗山这时候最担心的就是如果自己真的惹上了什么大家族或者大宗门,那就不是一两次简简单单的争斗可以化解,而是没有止境的纷扰了。“伟哥,到此为止吧。”赵伟扶着自己的腰站了起来。“我们打不过这位兄弟,不打了。”其实他又何尝不心疼这些陪伴自己这么多年头的兄弟们,现在正对叫自己来的张天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对于武功高强的罗山,赵伟是一点也没有恨意,全都是钦佩。他自己对于成绩好或者有学问有知识的人并不如何尊重,再讲的了学问,打得过我才算厉害。在这个小混混头子的世界观里头,拳头硬才是硬道理。而现在,罗山无疑已经是道理了。“罗山,你说你的要求吧,打谁?”“呵,什么打不打的。我怎么会让你们去打人。”“也是,你的武功你根本不需要。”“伟哥别这样想,我只想知道谁派你们来的。”“这……不好说吧。”“真有难言之隐的话,就算了。”“也没什么不好说,你知道张天吗?”一听到这个名字,这个在学校里头如雷贯耳的洛樱追随者,又联想到自己刚才和洛樱在一起吃饭。“感情是把我当情敌了啊。”无奈的笑笑,还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没心没肺。“不过,相对我下狠手……?”这时候伟哥下头一个小弟看着楼房后头突然出声。“那不是张天吗。”显然张天也注意到了众人对自己的视线,意识到大事不妙拔腿就跑。罗山又怎么会是好相处的角色。恩将仇报显然不是罗山的作风,睚眦必报还差不多。武者和旁人奔跑时不同的是,武者可以以气轻身,在身体变得更轻的时候用同样的力度就会有截然不同的速度。所以奔跑着的罗山很快就追上了张天,一脚踢在对方背上。“还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