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就是不告诉你,嘿嘿嘿,她已经不再是我的队友,为了剑,我们已经反目成仇了,他是不可能战胜我的,我要杀了他们,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才能够活着离开这里。”汪蓝眼神之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苏南越发的好奇,这个家伙,似乎又是充满了心机,根本不像是一个疯子啊。“你知道江岚在哪里?快告诉我,我保证不抢你手中的剑。”苏南‘循循善诱’道。“做梦,你只不过是想要骗取我的信任而已,这里的剑,没有人能够带走,除我之外,不可能有人活着离开这里。”汪蓝怒吼道,伸手之间,挥舞着手中的水蓝色宝剑,直逼苏南而至,不过他的实力,已经是变得极其之弱,甚至已经不足化神境,苏南一招打出,便是将那汪蓝震退而去,手中的宝剑,也是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而地面之上,则是全都是由森森白骨所布满。“江兄,快走,比逊赶紧找到江岚,她一定就在这里。”苏南沉声喝道,然而这一刻,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眼前的江云飞,也已经是开始疯狂的收敛宝剑,而且收起一柄,便滴血认主,开始了风卷残云一般的收获宝剑,其眼神,无比的炽热,似乎要将这里所有的宝剑,全部据为己有。那种觊觎的眼神,看向,苏南,让苏南都觉得相当的可怕,遭了,这个家伙,又中了蛊惑之术吗?“苏兄,赶快出手,这些宝剑可都是不可多得的,我们全都收起来,从这里带出去,我们就彻底发财了,哈哈哈。我妹妹一定在这里,不着急,我们先把这些宝剑全都收起来再去找她不迟。”江云飞的话,让苏南差点想一刀砍了他,不过这家伙似乎并不是在胡言乱语,跟之前在第一重楼阁之时对那些剑法秘典的疯狂着迷不一样,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守财奴一样,而且他并没有丧失理智!“宝剑什么时候都可以收,但是现在,还是抓紧去找江岚才行。”苏南看着那么多的宝剑,心里不动心是假的,但是有了之前在第一重楼阁的前车之鉴后,他越发的明白,这里的剑,绝不会是白白送给他们的。恍惚之间,苏南突然间听到了后面的打斗之声,铿锵之音,不绝于耳。“想要我手中的剑,休想,除非你从我身上踏过去。”一声娇喝之声,让苏南无比的熟悉,不是江岚,又是何人呢?此时此刻,他正在被一个男子逼迫,两个人战在一起,腥风血雨,刀剑无眼,不过江岚的处境显然有些堪忧,那高大雄壮的男子,连续三剑劈出,气势不俗,江岚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直接被震退而去,倒飞而出,撞在了一旁的剑台之上,但是手中的两把剑,却依旧攥的死死地,完全不肯松手。“小心!”苏南低喝一声,迅速的逼近而去,撞飞了那高大威猛的青年,那个人身上的衣服也如同汪蓝一般,这两个人,全都是北玄学院之人,而此时此刻,除了江岚之外,远处,一个女子已经是被斩杀,鲜血四溅,而她,应该就是跟江岚一同相伴的北玄学院之人。“敢抢我的宝剑,我跟你拼了。”伴随着一声暴喝之声,一道挥舞着巨剑的残影,破空而至。苏南眉头紧皱,冷笑着,抬起头的一瞬间,天龙剑出,光影弥散,而那高大健硕的男子,眼神的神光,也是渐渐的消退而去,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而这一刻,他原本收起的数十柄宝剑,全都在这一刻,从他体内飞射而去,最终落在了剑台之中,满天飞剑,让苏南看的眼花缭乱。“你没事吧,江岚。”苏南一脸忧虑之色的问道。江岚看了苏南一眼,眼神一动,道:“谢谢你,苏南,不过现在我来不及跟你多说了,赶紧把那些宝剑全都收起来,收起来之后,我们出去之后,就彻底发财了。”说完之后,江岚便是迅速的起身继续收集宝剑,将自己的鲜血,滴在宝剑之上,认主之后,便是能够完好无损的收起了来。另外一边,江云飞更是收获神兵,收的不亦乐乎,满脸的喜色,让苏南哭笑不得,而且他的脸色与江岚的脸色,也是越发的苍白,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苏兄,想什么呢,还不抓紧收剑,收获了这里所有的宝剑,咱们就出去,哈哈哈,到时候还去什么狗屁的北玄学院,有了这些宝剑,天下之大,大可去的。”江云飞眉飞色舞的说道。苏南犹豫了片刻,江岚已经没事了,他悬着的心,也就彻底放下了,这个时候自己倒也是对那些宝剑产生了一丝兴趣。苏南也很想去收获一些宝剑,可是他发现,他对那些宝剑根本提不起兴趣,并不是说那些宝剑不够好,而是自己只要靠近宝剑,宝剑就会剧烈的颤动着,自己根本抓不住。“我还就不信了。”苏南眉头拧成一条线,这些宝剑用来布阵的话,绝对是好样的,想要弄他个几十上百柄,绝对是一件相当振奋人心的事情。苏南再度出手,可是当他的手掌握住了一柄宝剑之后,不捎片刻,那柄宝剑就会变成一堆铁血钢砂,化作飞灰,完全不可能握在手中。“奶奶的,奇了怪了,为什么我不能把这些剑认主呢,连握都握不住吗?”苏南喃喃自语道,这些剑都是相当的霸道,他的心里也是越发的焦急,看着江云飞跟江岚收获了那么多的宝剑,苏南也是奇痒无比。苏南连续试了十几次,所有的剑,全都在这一刻,变成了砂砾,根本无法被他握在手中。苏南的脸色无比的阴沉,愤怒无比,可是这一刻,他却发现,江云飞与江岚的脸色,已经是苍白到了极致,完全没有任何的血色,因为他们的鲜血,似乎全都是已经用来将宝剑滴血认主了。两人都已经收获了上百柄宝剑,但是却都是惨无血色,精气神,越发的衰败,甚至如同快要熄灭的灯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