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能跑到什么时候!”姜云鹤怒不可遏,愤怒狂吼,可是苏南就是不与他正面交锋,这一刻,姜云鹤可谓是气的浑身发抖,苏南就像是一个‘逃兵’,完全不跟他打,一味的躲避,偏偏姜云鹤连苏南的衣角都摸不到,这才是最可气的。“追不上我吧,啦啦啦啦!”苏南一边飞行远遁,一边布置阵法,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凌虚剑阵一旦布置完成,就是姜云鹤的必死之局!聚魂幡一样可以镇压姜云鹤,但是苏南并不想暴漏自己的全部实力,因为那样的话,自己很可能就会被别人盯上,尤其是远处观战的那个青袍男子,那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实力必定不在姜云鹤之下。辰侠最初也是对苏南充满了担忧,但是现在看来,苏南在速度之上,完全碾压了姜云鹤,也就是说他至少已经处于不败之地了。这时候,苏南偏偏在这片虚空之上兜圈子,根本就不跟姜云鹤正面为敌,这让姜云鹤显得十分的暴躁,甚至连气息都变得极为不稳,苏南拒不应战,这才是姜云鹤最苦恼的事情,这样下去,自己会被他活活气死的。“你这个懦夫,根本不敢与我一战。”姜云鹤不屑一顾的看着苏南,现在他已经别无他法了,只能试图使用激将法激怒苏南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只要苏南敢跟自己正面抗衡的话,那么必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有本事就来追我呀,你要是追到我,那不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可惜你根本就追不上呀,这就尴尬了。哈哈哈。”苏南的无情嘲讽,让姜云鹏几乎快要崩溃了,十分的抓狂,可是苏南就像是一只泥鳅一般,滑不溜秋。“你这个懦夫,你根本就不敢跟我一战,苏南,看来我真是高看你了,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如此对待。哼。”姜云鹤大骂道,眼神深处的怨毒之色,溢于言表。苏南冷眸闪烁,微微一笑:“是吗?那好,我现在就与你一战,那咱们可说好了,谁都不许跑啊。”“好,谁跑谁是龟儿子。”姜云鹤死死的瞪着苏南。下一刻,苏南伸手一动,掌心化方圆,启动了凌虚剑阵,一道道寒光虚影,弥漫在虚空之巅,闪耀在姜云鹤的周围,每一处,每一寸光芒所在。“凌虚剑阵,给我启!”苏南怒喝一声,无数道剑光,化作了道道虚影,弥漫周围,成百上千道剑气纵横,即便是一旁观战的青袍男子,也彻底被震惊了,苏南的这剑阵,简直堪称豪华啊,全都是下品法器,而且十八柄下品法器的神剑汇聚而成的剑阵,更是例无虚发,封死了每一个角落,现在该傻眼的人,应该是姜云鹤了。“这……这不可能!”姜云鹤满眼的惶恐与震惊,刚刚说完,谁跑谁是孙子,他比谁跑的都快。不跑不行啊,不跑的话,自己就得活活被这些剑气给戳死,毕竟,万剑穿心的滋味可不好受。“龟儿子,别跑呀,刚才谁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了?”苏南嗤笑道,连辰侠也是露出了杀猪般的笑声。姜云鹤脸色铁青,进退维谷,根本无处可逃,他现在才明白之前苏南完全就是在布置阵法,根本就不是在逃跑,阵法布置成功,那么自己也就无处可逃了,这个家伙,原来一直都在算计自己。姜云鹤想跑都已经跑不了了,凌虚剑阵之中,剑气越发的稠密,根本就没有给他继续逃遁的空间了。虚神境中期巅峰的高手,在苏南的凌虚剑阵之中,都是没有任何逃跑的余地,剑气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周围的古木荆棘,全都是被撕裂成了一片片的随便,甚至变成了马蜂窝一般。凌厉,迅捷,充满杀意!姜云鹤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下来,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姜云鹤一次次拼命的奔跑着,但是最终的结果,却让他苦不堪言,一道道剑气从四面八方暴射而来,他根本就抵挡不住这样的剑阵。姜云鹤的脸色嫉妒的苍白,鲜血不断从他的身上溢出来,几乎没有了血色,失血过多再加上死亡的恐惧,姜云鹤已经渐渐的露出了疲态,根本难以为继,只能以神枪遮挡,但是却杯水车薪,无孔不入的剑气,用不了多久就会将他也变成马蜂窝。“苏南,有话好好说,撤去阵法,只要你撤去阵法,咱们一切好说,你想要什么?不就是天火结晶吗?三百万?还是五百万?我把聚丹坊老大的位置给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当死亡降临在头上的时候,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尤其是一步步靠着自己的努力从底层爬起来的姜云鹤,怨不得任何人,只能怪他贪得无厌,得罪了苏南,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你说的,谁跑谁是龟儿子,现在怎么当起龟儿子一点也不含糊。”苏南笑着说道,其中的杀意,却是丝毫不减。“不,我不能死在这里,我不甘心!我还要去参加四大学院的大比,我不能,我不能……”姜云鹤无比恐惧的说道,浑身上下都在不断的颤抖着,被剑气撕裂的血肉,鲜血横飞,他不断的想要捏碎手中的令牌,寻求最后的一线生机,但是结果,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愤怒,孤独,无助,绝望,凄冷,充斥在姜云鹤的心里,但是他已经再没有了任何的退路。苏南的凌虚剑阵,简直太可怕了,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面对一个强壮的大人一样,那种感觉,令他完全丧失了求生的**。姜云鹤绝望的望着天穹之上的青屏烟雨瘴,一脸颓然,面对那无双的剑气,他拼到了最后一刻,但还是无疾而终。原本以为那是老天在帮自己,现在却不曾想到,竟然是变成了他的梦魇……凌虚剑阵,执掌杀伐,剑气震荡,直通幽冥!那一刻,姜云鹤的双眼,终于渐渐失去了光彩,化成了一滩血肉之泥,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