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气爽,鸟语晨林,茅励寝室人一大早便出了寝室,特地熟悉一下校园环境,走着走着便到了天桥。
吉书豪脚踏天桥,推了推眼眶,仰天大吼道:“啊!大地!我要发达!我要用功!我要干出一番大事业!”
周围的人一下围看过来,吉书豪也不脸红,对着人笑道:“对!就是这样,睁大你们的眼睛,一颗闪亮的新星将在海大崛起!”
“哇喔~好张扬的人啊……”
“咦!这是哪个学院的啊……好豪气啊。”
“p!我看他是神经搭错线了……”
“短路!以我从幼儿园就培养起来的物理眼光来看,一定是大脑左边第三跟神经短路了……”
“哇喔~我发现你和他一样张扬也……”
“……”
一时间,周围地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坏菜!这个二货,茅励可不敢与他同行,赶紧同其他人朝南区走去。
“你们跑什么,我还未说完啊……”吉书豪急叫道。
南区不同于北区,校区的建设始于新中国成立前,所以都是老房子,路旁也尽是参天大树,足有合抱之大。大树下林荫成片,凉风阵阵,众人坐在梅花石桌前,好不惬意。
“好舒服啊,世界如此多娇,这么醉人的清风,不禁让我想吟诗一首啊。”燕惊南忽然叹道。
“哟,看不出来,你还会吟诗?”茅励笑道。
燕惊南昂起头,神气道:“那是当然,以前我可是我们学校的情诗王子,简称情子。”
“你晴子,我还樱木呢!”吉书豪自然不信,见燕惊南半天不说话,急道:“你倒是快吟啊!!”
“好!你们听着!”燕惊南顿了顿吟道:“春种一粒粟……”
“切……”众人大翻眼皮。
燕惊南微微一笑,接着吟诗道:“秋收万穀风……兴尽回家晚……醉死探花农……哇嘎嘎嘎……”
“好诗……好诗……正是唱出了我们大学生暴走的青春啊!”吉书豪赶紧鼓掌唱好道。
燕惊南拱手对着众人,笑答道:“献丑献丑了。”
晕厥,简直两个小淫|虫,韩纵汗颜道:“两位,似乎兴奋过头了吧。”
“咦,你不懂吧,你不懂……”燕惊南摇头道。
只有高飞不解地问道:“燕惊南刚才你念的诗是什么意思啊?”
燕惊南站了起来,故作风流道:“这意思就是,春天种下一棵粟种,秋天收获了万颗谷子,一股秋风吹来,到处都是丰收的味道,农夫高兴的很晚才回去,醉死在了路上。”
高飞皱了皱眉头,又道:“那怎么又会有探花农呢,他不是去看收成的,怎么回去寻花啊?”
“呃……”燕惊南无奈的回道:“这是为了诗的顺畅,知道不!”
“什么顺畅,我告诉你,探花农就是辛勤耕耘的寻花问柳者。现在明白了吧?”吉书豪急道。
寻花问柳人,这个高飞倒是明白,可是还是连不起来,于是开口道:“我还是不明白……”
韩纵一翻白眼,气道:“别听他们说了,尽是一些淫秽思想,要是换在以前,都得下油锅地狱的。”
不料吉书豪回道:“我去!我才不去油锅地狱。大爷早选好了,我要下滴蜡地狱!”
“滴蜡地狱?有这个地狱么?”高飞不解道。
“滴蜡?”燕惊南一脸坏笑看向吉书豪,两人相视一看,忽然会心的大笑起来。
哎!两个没救的青年,茅励摇了摇头,示意韩莫、高飞、欧阳白三人慢慢撤去,剩下燕惊南与吉书豪对视大笑,忽然一转头却见四人已经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