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爱情，女人的一切……吗？

庄明歌为这样的回答动容，但随意就想明白了，这些只不过是漂亮话而已。

“这并不是你牺牲，而是舍弃的吧。”他对大秦天子说道，这种堪称大逆不道的话，不管是庄明歌还是大秦天子，都没有在意。

“你从来都没有给与自己的女儿一丝爱意，所以不懂亲情，你的那个可怜的丈夫只不过是你生育优秀后代的工具品，所以你也没有过爱情，你说自己牺牲了女人的一切，在我看来，并不是牺牲，而是你亲手舍弃了这一切。”

大秦天子无言。

她确实舍弃了这些，因为这是天子是宿命之类的话，她也不会说出了，那样只不过是让身后的那个混蛋嘲笑而已。

她沉默下来。

庄明歌感觉话题被带歪了，于是咳嗽几声，话归正传，“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禁止所有家主私自研究魔女，将抓来的女性全部放走。”

“不可能！”大秦天子果断拒绝。

这些家族研究魔女，每天都会让一些魔女觉醒，增强大秦王朝的实力，如果禁止研究魔女，大秦王朝的地位岌岌可危。

庄明歌也怒了，威胁道：“我不是和你谈判的，我是在命令你啊。”

“你算什么东西。”大秦天子冷声质问。

“可以控制你的人。”庄明歌不甘示弱的说道：“你现在只不过是我手里的玩偶，不要得意忘形了，立即下达禁止所有家族私自研究魔女，想要魔女的话，就自己去生，你们天子血脉每一次都有魔女诞生，这种优秀的血脉为什么不发扬光大！”

庄明歌撇撇嘴说道：“你明天和不同的男人上床，然后每年都剩下十个八个的，不久解决了魔女不足的问题了吗？”

“你要我人尽可夫。”大秦天子这一次真的突破愤怒了，自己金枝玉叶，居然被这样的混蛋连番戏弄，杀气不可抑止的升了起来，眼瞳内也闪过一丝暴虐的戾气。

“你这是在找死！”

庄明歌不屑一顾，对于她的威胁完全不放在心上，“私自研究魔女的家族必须立即停止这种惨无人道的研究，这是我说的最后一次，如果你不下达这样的命令，我就刺杀所有家族的族长，逼迫她们停止这种研究，你知道的，我可以控制你，刺杀那些家族的人，没有一点点的困难可言。”

“你这是在逼迫寡人杀你。”大秦天子暴怒。

“你杀得了我吗？”庄明歌冷笑。

这种事情在吵下去也是无意义的口舌之争，庄明歌在此警告了大秦天子后，缓缓离开了御书房，如果她真的不发布禁止研究魔女的命令，庄明歌不介意在咸阳大开杀戒。

大不了事后逃离咸阳。

如果他真心要走，咸阳未必拦得住。

不过也有可能被铺天盖地的魔女围攻，最终黯然落入大秦天子的手里。

每一个魔女都可以说是一种魔女，如果几千个魔女联合在一起，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庄明歌说不定真的插翅难逃了。

这也是她忌惮大秦天子的地方。

……

雨滴重重地打在窗户上。窗外是一片昏暗凝重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