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她突然提出要一块怀表我当时就很震惊,也更加确信她不是我母亲,因为我爷爷不可能把我父亲送给她的东西反过来送我,但是她既然开口编这样的谎话,就说明那块表一定有秘密,于是我就将计就计,第二天拿着这块表让别人仿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然后放进储物间,制造出了找表的假象。”
静雅郁闷的瞪她一眼:“你这是假给我看啊,咱俩找东西,你玩什么心眼呀。”
“不是说了怕你知道真相露出破绽吗……”
“这么说,上官夫人和叶家黑暗中隐藏的人是冲这块表来的?”
叶北城拍拍她的肩膀:“你终于开窍了,或许一切阴谋的源头,就是这块怀表。”
静雅再次把视线移向手中的表,翻来覆去的也没看出这块表有什么玄机,她叹口气:“我觉得这块表有秘密,但不是全部,隐藏在暗中的人,肯定还有别的企图。”
“不管有没有别的企图,最起码,我将计就计,理出一条线索,就是这块表很重要,你把她收好,这次一定不能再丢了。”
静雅一听叶北城让她收好,赶紧把烫手山芋抛给了他:“别给我,我不要,给我就等于给了敌人……”
想想那只丢失的戒指,还有那只破碎的镯子,她对自己五行运气完全没有信心。
叶北城见她不敢收,只好自己收了起来,他从卧室出来,打了个哈欠说:“我们休息吧,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一身的疲惫。”
“哦,那晚安。”
她起身欲走,他一把拉住她:“你去哪?”
“我回酒店啊。”
“你不跟我住一起?”
她堪堪一笑,打量他住的总统套房,说:“虽然我那里的环境没你这裏好,但好歹也是星级酒店,一晚上的费用也不少啊,不住的话空着实在太浪费了,明天吧,等明天我办了退房手续,再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一路打车回到自己所住的酒店,刚没躺在床上,想着叶北城说的那些话,门铃就响了。
她疑惑的起身去开,惊诧的发现按铃的人竟然是叶北城。
“你嫌浪费,我不嫌,所以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他径直入内,脱下自己的外套,静雅征征的伫在门口,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跟过来了啊?我还想一个人清静清静呢。”
“我不会打扰你。”
他换了脱鞋进了浴室,没关门,戏谑的说一句:“想进来洗鸳鸯浴,随时进来,这个门现在就为你敞开。”
静雅翻了翻白眼,重新走到床边,往后一倒,平躺到了床上。
假的上官夫人很会演戏,情到浓时,哭的不能自持,可是叶北城也很会演戏,一个大男人,眼圈说红就红了,表演得跟真得似的,三个人裏面有两个在演戏,只有她这个傻瓜还以为母子真的相认了,在一旁感概的泪流满面,现在想想,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太它妈的丢人了。
“老婆,去洗澡了。”
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的温柔的声音,吓得她猛的睁开眼,吼一声:“你干嘛?一点动静没有,想吓死人啊。”
“是你自己想什么想的太入神,我都出来半天了。”
静雅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我早就洗好了,你不给我发信息勾搭我,估计我现在一觉都睡醒了。”
“那很好。”
他说完,躺到她身边,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欣慰的说:“每次心再乱,只要闻到属于你的味道,总能平静的下来。”
“你想干嘛?”她警惕的望着他。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酒店同一间房里,还是夫妻,你说想干嘛?”
他向她伸出手,静雅立马坐起身:“你套带过来没?”
“没有。”他把她按回去:“你忘记了之前咱们的赌注了吗?”
赌注当然没有忘,可是偶尔耍赖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忘了。”
“那让我提醒你一下,由于你输了,所以以后我们亲热时,不需要带套也不需要吃药。”
“当时你说的时候我又没答应你,我只是骂了句你真下流,是你自己误以为是了吧。”
叶北城眉一挑:“耍赖?”
他眯起眼:“那上次呢,上次一起去找我妈的时候,是谁大言不惭的拍胸脯,如果三户人家没能找到我们要找的人,以后全听我的?”
“现在你妈找到了没?也许那三户人家就有你妈呢,没找到之前,不能算我输……”
她一副无辜的表情,大眼睛闪啊闪,叶北城气恼的翻身压住她:“既然你耍无赖,那我也就只好耍流氓,霸王硬上弓了!”
他三下两下把静雅的衣服扯的边都不剩一件,暧昧的俯耳说:“我想要个孩子,所以,我们要加把劲。”
孩子……
曾经离她多么近,如今却这么遥远的词,她不明白,为什么叶北城那么迫切的想要一个孩子,虽然她也想要,可是眼前的形势,真的是不容乐观。
熟悉的快|感很快淹没了她的担忧,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人很容易出轨,因为在面对欲望的诱惑时,身体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
第二天,她跟着叶北城离开了北京,回去的路上,她问他:“为什么你明知道上官夫人是假的,还不阻止我来北京?”
“因为我要锻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