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亚飒已经猜出苏渐的意思,但依然毫不犹豫地应下。
“好!”苏渐击掌叫道,“没看错你,亚飒。走,我们再去找冰梵。”
“不用了。”亚飒摇摇头,“我已经去找过他,他说唐求罪有应得。”
“这家伙!”苏渐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过也没等亚飒劝,他自己转过弯来:“也对,胖子这次是自己作死,雷冰梵他不屑一顾也是对的。不过我们可能不能不管。走,我们现在就去要人!”
“好!不过,”亚飒问道,“咱们准备来软的、还是来硬的?”
“你有千两白银吗?”苏渐问道。
“没。”亚飒笑了,“我懂了。”
“对啊!”苏渐在黑衣衞底层淬炼的那股子痞气上来了,“要钱没有,那就抢他娘的呗!”
于是,他和亚飒这两人,各操兵刃,气势汹汹往赌坊去了。
不用说,这灵鹫学院中最不缺的就是高敞的眼线;他两人这边一动,很快那边高敞就知道了。
“哈哈!”得知消息后的高敞,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得意大笑道,“苏渐,亚飒,就怕你这两个贱民不来!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
苏渐和亚飒还不知道一个陷阱正朝他们张开。当他们来到金运来赌坊后,进大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赌桌腿上的唐求。
原本白白胖胖的好色少年,这时候已经鼻青脸肿、满身血痕;他本来眼睛就不大,这时候被肿胀的肉挤着,更是眯成一条线,几乎都看不到眼睛了。
所以,当苏渐进了赌坊大厅后,遍体鳞伤的唐求,只有从苏渐的说话声中,才能感知他的到来。
“苏渐……”前天还跟他怒吼绝交的唐求,这时候却眼中流下热泪,灼得脸上血痕火辣辣地疼。
“沈老板,这是怎么回事?”苏渐亮出铁徽衞身份后,就不客气地跟赌坊老板沈高飞质问。
“苏大人莫生气!”一副江湖豪客模样的沈高飞,表面还算客气,“是这样,这位唐求唐老弟,自称灵鹫学院学生,在我家店子里输掉些钱,却想抵赖不还。大人您来得正好,求您给小人主持个公道。”
沈高飞这番话,可谓绵里藏针,表面客客气气,但其实是反将了苏渐一军。难道,他还真不知道唐求和苏渐的关系吗?说出这番话来后,他那看似豪迈的虎目里,目光闪烁,明摆着一副“我知道你们的关系,但就是想看好戏”的可恶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