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常州城的变数(1 / 2)

血荐中华 西方蜘蛛 4083 字 1个月前

文良莫的儿子文德奂,在常州鼎鼎大名,无人不识,若说起他的“丰功伟绩”,对常州人的天大祸害,只怕常州人说上几天几夜也无法说完,实在是常州城中一霸!

而典霸天向姚楚菲汇报的事,却也是他无意中发现的文德奂的恶行。

昨夜,为了欢迎皇后等人驾临常州,文良莫专门在常州组织了一个灯会。虽然姚楚菲等人因为疲劳未曾前去,但常州的百姓却把个街上挤得熙熙攘攘。

那文德奂当时也带着十来个家丁在街上穿来走去,不过他似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尽是往那些穿红着绿的大闺女小媳妇脸上身上扫来扫去。

十几步开外的地方,一位三十八九岁的妇人,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兴冲冲的往这边走来。那妇人面孔白皙,身段丰|满而不失窈窕,一双丹凤眼顾盼生波,虽然是半老徐娘,但仍算得上是个美人。

再看她身边的那个姑娘,堪称是天资国色,美貌绝伦。腰肢纤细,酥胸微鼓,面庞脖景都如凝脂滑玉,在灯光下闪亮着象牙般的白亮。虽是小家碧玉,但粗布衣衫却掩不住那种超凡绝俗的美艳。

待那美女二人走入人群,文德奂竟然不顾一切地跟了上去,紧挨在那姑娘的身后,藉着街上拥挤的人群,下身紧挤在姑娘丰|满的后臀上,不断上下摩擦。

正好当时天冷,姑娘穿着棉衣,开始不觉得什么。文德奂不能尽兴,居然悄悄地探出手去,突然之间伸进姑娘衣襟,在那姑娘的怀里美美地抓了一把。

姑娘像遭到蛇咬一样尖叫起来,那妇人见有人居然敢当中调戏她的女儿,不禁破口大骂起来。

旁边那些观灯的百姓,一齐回过头来,怒目相向。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破口骂道:“清平世界,朗朗干坤,哪里来的龟孙子,竟然在大街之上欺负女人!”说着双手捏成拳头,就想要冲上去揍他。

这时,边上一个老头却一把拽住了他:“莫要多管闲事,你可要认得这人是文德奂!”

一听说这人是文德奂,所有人都像是平地里看到一只斑斓猛虎,轰地一声四散逃窜。那母女二人也着了慌,掉头就走。文德奂却冷笑了一声:“无端辱骂了本公子,难道就想这么走了?来人,给我带回去!”

……

这文德奂把母女二人带到府上,也不进入后宅,就在前院一个书房兼卧室的偏房中,对那姑娘肆意凌|辱。

他三把两把扯掉姑娘的上衣,哧啦一声撕开抹胸,顿时两只白花花的嫩乳露了出来。先是一双大手在上面疯狂的揉捏,又突然俯下身去,在一只花|蕾般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那姑娘疼得眼冒金星,嗷嗷地又哭又叫。

母亲见女儿当着自己的面被人侮辱,尖利着声音大声叫骂:“畜生。禽兽,不得好死的下流胚……”碰头打滚的就往上冲去。

文德奂被她骂得火起,衝着她的小腹小踢了一脚,就让下人将那妇人推了出去。

回头看那姑娘瞪着一双惊恐的眸子,浑身瑟瑟发抖,就像一头被猎手围困,正走投无路的小鹿,愈发觉得可怜妩媚。一伸手将她拦腰抱起,几步跨进内室,猛地一扔,将她掼在了床上。接着文德奂迅速脱去衣裤,赤条条地伏身压了下去……

在文德奂眼里,女人就是泄欲的工具,不管是黄花处女,还是半老徐娘,丢是供男人玩弄的,他可不懂得什么是怜甜惜玉。

因而在行奸淫之时,一面歇斯底里地耸动,一面口咬手拧,肆行摧残。

那姑娘被弄得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火辣辣地疼痛,一阵阵哭喊声不断从姑娘嘴裏传出。受到刺|激的文德奂更加如同发疯了一样。

一番风狂雨骤,早已落红满地……

他满意地伏在她身上歇了片刻,正想梅开而度,却忽然听到她母亲在院子里不住地叫骂。一个邪恶的念头一下涌了揣:今夜老子要一块采了这对母女花,这个婆姨说不定更有风味!

当母亲被几个彪形大汉连抱带抬地拥到床上,文德奂示意他们一齐动手,瞬间便将妇人剥了个精光。看着他白皙丰|满的一身白肉和一对肉嘟嘟的丰乳,文德奂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岁,接着一个翻身,趴到了妇人身上,又舔又抓,百般戏弄。

妇人可不是那小姑娘,宁死不肯受辱,一双手乱抓乱扰,蹬腿拧身,骂不绝口。

文德奂累得满身是汗,就是不能得手。一怒之下,竟招呼了两个奴仆,一人一边按住了手脚,这才能够顺利入港……

他正缓摇慢送,得意洋洋品尝着的时候,却不料那妇人猛地一抬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左臂,竟连皮带肉地撕下了一答,顿时文德奂身上鲜血淋漓。

他“嗷”地惨叫了一声,受伤野兽似的从妇人身上跳了起来,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奔至床头,从墙上摘下一柄利剑,寒光一闪,已刺入了那妇人的心窝……

……

本来文德奂横行常州,也无人敢管,偏偏这次皇后驾临常州,那受辱妇人的丈夫,在百姓们的支持下,想趁着皇后到忠烈祠的时候告状,谁知文德奂早就得到了消息,派人驱赶散了他们。

那妇人的丈夫并不就此甘心,在忠烈祠数里处徘徊不走。也是合当文德奂出事,正巧韩振带着去宜兴的人路过此地,见到这男人奇怪的样子,好奇心一起,下马问了一下,等问清楚了情况把韩振气得肝胆俱裂。只是他有要事在身,当下派了两个兵丁护送着这男人前去典霸天处。

典霸天最是嫉恶如仇,听闻之下当即就把事情原委告诉了皇后。

姚楚菲实在想不到这次一回常州,居然会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官府的话已经不可相信,她派典霸天到常州街上去仔细寻访,看看这文良莫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谁想到一查下来的结果,却让众人目瞪口呆。

这文良莫哪里是一个好官,他自到任常州以后,把个常州地方祸害惨了。为了表功,他居然将监牢中的犯人大量拉去开山,对朝廷的奏章中则说常州治安如何如何太平。而为了防止常州人出城告状,他竟然命令常州百姓十户为一组,日日要到专门机构报道。并且采取连坐法,只要一人失踪,十户都跟着牵连,一律发配出去开山。听说皇后要驾临常州,他急急忙忙将常州那些在他看来“不安分”的人全部集中到了一起,抓到了隐秘的地方,至于那个秀才和商人的事情,却完全是他的手下在皇后面前演的一出好戏。

他做的那些恶事要是一桩桩,一件件说出来,只怕几天几夜也无法说清。

姚家姐妹和安小惠只气得浑身发抖,在自己的家乡居然出了这样的官,这样的事,简直是常州的奇耻大辱,是朝廷的奇耻大辱,是汉人中的奇耻大辱!

用蒙古鞑子的连坐法来对付自己的百姓,这样的人简直比鞑子还要可恨!

“皇后,要不要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典霸天眼中杀机连现,咬牙切齿地说道。

从震惊和愤怒中平静下来的姚楚菲,仔细思考了会,摇了摇头说道:“目前只是道听途说,证据并不充分。你们再派人手,把那些受过文家父子迫害的百姓全部带到我这来,我要把他们全部带到泉州,让陛下亲眼看看他手底下官员的嘴脸!”

正当典霸天点了点头,安小惠接口说道:“典将军,你还得去趟文德奂那,我估摸着那地方他还藏着许多良家妇女,我怕他杀人灭口,你看着能不能解救出来。”

这话提醒了姚楚菲,她点点头说道:“不错,典霸天,你带两百御林军去,还有,楚明,你和典霸天一起去吧,有你在局面好控制一点。”

典霸天却吃了一惊:“皇后,贵妃娘娘身份尊贵,岂能抛头露面?”

姚楚明跺了下脚:“人命关天的事情,哪里还管什么贵妃不贵妃的……”

……

这时已经得到了风声的文德奂,心中大是惊慌,和手下人商量了半天,觉得当务之急是杀人灭口,把藏在府里的女人全部杀了,来它个死无对证!

才把那些女人集中起来,忽然大门被“轰”地一声踢开。一大队军人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为首一员大将按着腰刀,眼睛里阵阵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他目光向院子里看了一眼,发现十几个衣衫凌乱的少女,都被五花大绑的扔在院子中间。这将军大手一挥,那些士兵立刻将刀枪对准了文德奂和他的帮手。

文德奂知道来者不善,硬着头皮厉声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这可是我的家,我是文良莫的儿子,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谁知道这将军的声音居然比他还向,炸雷似的一声暴喝:“瞎了你的狗眼,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子就是皇帝驾前御林军总管。安平将军典霸天!”

这个名字当时就把文德奂吓在了当场一动也不敢动,典霸天三个字在汉军之中如雷贯耳,他手中两把板斧,百万鞑子军中来去自如,让鞑子闻风丧胆,要想杀自己真和玩一样。

随后进来一个媚眼女子,让人称奇的是腰间居然还挂着两把柳叶刀,她一进来典霸天急忙叫了声“娘娘”。

这一声叫让文德奂眼睛都直了,这女子必定就是当年在常州城楼和鞑子血战过的姚楚明。听说这女人连当今皇上都让她三分,今番自己落在这两个人的手里,决计只有死路一条。文德奂向周围看了眼,却发现他的那些手下一个个面无人色,浑身都在打着哆嗦。

姚楚明一进来,也不多说话,指挥着身边的宫女先把那些躺倒在地上的可怜女子解去绳索,让带着她们先回住地。接着冷眼看了眼场中诸人:“文德奂!”

文德奂赶忙连滚带爬的到了姚楚明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姚楚明冷笑着说道:“当今天子故居,居然出了你这样的败类,难道你以为还能活吗?典霸天,休要罗嗦,全部抓了起来,押回泉州!”

“是!”典霸天大声应了声,手一挥,那些如狼似虎的御林军当时一拥而上,把个文德奂和他的同伙捆绑的结结实实。

也不管文德奂在身后的连声哀求,姚楚明在典霸天的护衞下走进了文德奂的房子。等走到内室的时候,却看到墙壁上挂满了春宫图,姚楚明脸上红了一下,往四周打量,却发现屋子里东西的精华奢侈,甚至已经超过了皇宫。

典霸天在屋子里搜索了会,发现一道暗门,打开来后自己先钻了进去。等姚楚明也进去后,当时又吓了一跳。原来墙壁上安放了几只又圆又大的夜明珠,把个暗室照的如同亮堂堂的。屋子里到处都放满了供文德奂淫乐的工具,有些东西简直闻所未闻。再往中间看时,却发现地上有一具女子赤|裸裸的身体。

典霸天上前看了下,摇了摇头,已经没有气了。这女子却正是花会上被文德奂抢来的可怜少女。

姚楚明气得粉脸煞白,一声不吭的掉头走了出去,来到文德奂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究竟还残害了多少女人,赶快给我全部说出来!”

那文德奂只管上下牙齿打架,哪里还能说出半个字。

边上他一个同伙却见机得快,赶紧的出来自首,把姚楚明这些人带到了后院一株大树之下。这大树长的枝繁叶茂,甚是高大。典霸天招来几个士兵,命令其在大树周围挖掘。才挖了一小会,一具尸体已经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