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用,这点酒精看起来是少了一点,但是如果运用得好,说不定可以出奇效!”我信誓旦旦地说道,虽然我脑子里的那个想法不太成熟,不过也是有一定的成功几率。
“嗯?”刘祥眉毛一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问道:“小骗子,你就别装了,就这么点酒精,分撒到五十个蜡尸身上,还不知道能不能冒个火星呢?你然道还能变魔术,变出很多很多的酒精来?”
“谁说我要把这酒精分开来用了,这点酒精,烧死所有的蜡尸肯定不可能,但是如果集中用,想要点着一个蜡尸那还是绰绰有余了!”我笑道。
“烧死一个顶毛用,你可别忘了,那可是整整五十具蜡尸,死一个,还剩四十九个,我们还是过不去!”刘祥想也不想就否定我的说法,在他看来,我的脑袋肯定是给驴踢了。
“是啊,阿升,这样做我也想不通,不过我相信你,你要这么做一定有你的道理,我百分之百支持你!”王雨晴挽着我的胳膊说道。
“还是晴儿善解人意,哪像有些人,整天称兄道弟,可是除了抬杠,好像就没有半句好话!”我没好气地瞥了刘祥一眼。
刘祥被我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突然脸色一变,笑嘻嘻地说道:“嘿嘿,小骗子,这算我不对,你就别藏着了,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再憋下去,你的膀胱都会憋炸的!”
“你?你尿急一边去啊?”我也是被刘祥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小子就是这么口无遮拦,你还真拿他没有办法,“得勒,我不跟你耍嘴皮子,还是说正事吧,我是想先引燃一具蜡尸,然后以这具蜡尸为火源,让那些蜡尸一个个乖乖地往里跳!”
“啊?这怎么可能?”所有人对我的言论抱有很大的怀疑,“让蜡尸自己往里跳,你当那些蜡尸都是傻子吗?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靠谱!”刘祥摇头说道。
“死胖子,你说对了,从某种意义上说,那些蜡尸就是傻子!”我故弄玄虚道。
“阿升,你这话说得我也不明白了,什么叫做蜡尸就是傻子?”就连聪颖过人的王雨晴此时也不能理解我说的话,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我笑了笑,说道:“死胖子,你忘了吗?那些蜡尸很有章法,但是它们的运动轨迹很有规律,也就是说他们的进攻套路是固定的。只要我们点燃一个蜡尸,那它们的进攻就会混乱,很有可能会相互碰撞,到时,你和我再加把油,把它们都往火源上赶,不怕点不着它们!”
“有道理!蜡尸本身不厉害,但是就是他们配合起来的阵法非常令人头疼!”刘祥嗓门一吼,“所以我们要占据主动,绝不能被它们牵着鼻子走。小骗子的想法,危险肯定是有的,可是一旦成功就能解决所有的蜡尸,我觉得可以放手一搏!”
“阿升,你有把握吗?你们只往好的方面想,反过来,万一着火的蜡尸把你们包围了,你们怎么出来?”王雨晴担心地问道。
“额,”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没有考虑过,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看情况而定,眼下也就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我怕王雨晴过于担心,赶紧安慰道:“放心,我有冰锋剑,一般的火伤不到我!还记得在阿尔泰山上,我们是怎么对付那只火蜥的吗?”我这么说纯粹是为了安抚王雨晴,想当日在我身上出现的光晕,我到现在都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是冰锋剑为了保护我,才有的特殊状态吧!又或许,我还没有领悟到那一层,不能发挥冰锋剑的所有威力。
见我这么说,王雨晴才答应让我们试一试,不过机会只有一次,失败了,可能我们就要另想办法了!
有了周详的计划,我和刘祥的第二次出击,就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显得没有信心。再说这些蜡尸的战术,进攻方式,我们也了解的七七八八,胜率应该在六成以上,可是能不能成功关键,还要看临场的发挥。
不出所料,当我刘祥再一次踏入蜡尸的攻击范围时,它们还是像上次一样,非常迅速的把我们俩包围,每具蜡尸的移动走位就像是排练过无数次一样,丝毫不差。
我和刘祥相视而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蜡尸的移动有规律可寻,就不怕它们不上当。不过蜡尸的进攻依旧非常的犀利,我和刘祥仍旧不能掉以轻心,那三米多长的长戈可不是闹着玩的,只要被轻轻地划一下,就能把你开膛破肚。
我和刘祥疲于奔命地应付着蜡尸的进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把我手里捂得发热的酒精泼了出去,正好把离我最近的一个蜡尸的前胸泼湿,随即,一个冒着火焰的打火机紧随其后飞了过去。“呼啦!”一股淡蓝色的火焰腾空而起,瞬间把那具蜡尸包裹在其中。
这蜡尸一开始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仍旧随着阵法移动着脚下的步伐,可是当淡蓝色的火焰变成明黄色的火焰时,它的移动就渐渐地慢了下来。淡蓝色的火焰是酒精燃烧的火焰,而蜡燃烧发出的火焰是明黄色的,能够在蜡尸身上看到明黄色的火焰,那就说明,我们已经成功的点然了这具蜡尸。火焰蜡尸越走越慢,最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蜷缩在一起,再也不能动弹。
好戏不仅如此,跟在那具蜡尸后面的另一具蜡尸,完全没有注意倒地的蜡尸,还是一如既往地移动着,一不小心,又是“噗通”一声,被那具蜡尸绊倒在地。当蜡剧烈燃烧时放出的热量非常的强大,不到一会儿,另一具蜡尸也被小面积点燃。不过这具蜡尸还挣扎着要站起来,刘祥见状快速前移两步,冷不防刘祥一剑劈下去,直接把蜡尸的脑袋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