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轻车熟路地消灭了挡在我们前面的蜡尸,也找到了和之前找到的一模一样的银牌,可是这个修墓者又跟我们开了一个玩笑,银牌的形状和兽嘴的形状根本不匹配,也就是说这块银牌并不是开启这扇青铜门的钥匙。
“他奶奶的,就剩最后一关了,还给我们出难题,真当爷爷的脾气很好,是吧?”刘祥气急败坏地连踹了青铜门好几脚,只为宣泄他心裏的鸟气。不过刘祥这几脚对于动不动就上万斤的青铜门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会不会蜡尸的身上还有另外的牌子,只不过我们先入为主,以为开启这个青铜门的钥匙和我们之前遇到了那个一样?”王雨晴说道。
大家都觉得王雨晴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一个个返身去蜡尸堆里寻找所谓的钥匙。我本来也想回头,无意中多瞄了一眼,发觉这兽嘴裏的图形怎么这么眼熟,一道灵光闪过,我顿时明白了什么,“大家等等,你们不觉得这个图形很眼熟吗?天韵,借你的玉佩看看!”
大家愣了一下,都停下了本来的动作,还是王雨晴反应快,高兴地叫道:“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这不是和那块玉佩的形状相符吗?”顿时,大家什么都明白了,原来马天韵手里的玉佩不仅是三王墓的地图,更是开启最后一扇青铜门的钥匙,如果没有玉佩,就算我们找到了这裏,也是白搭。
马天韵急匆匆地从口袋里拿出捂得热乎乎的玉佩,毫不犹豫地递到我的手中。我刚想把这块玉佩往兽嘴裏塞,突然犹豫了一下,回过头来对着马天韵问道:“天韵,这可是你爸留给你的遗物,你要想清楚了,一旦放进去,可就拿不出来了!”
马天韵爽朗地笑了笑,“这块玉佩对我来说是很重要,但是对于雨晴来说更重要。我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直到遇见你们,雨晴是我的好姐妹,所以沐升你就放心地去做吧!”
“天韵……”王雨晴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激动就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反而马天韵很坦然地握住王雨晴的手,说道:“雨晴,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为了你,这块玉佩大不了我不要了,我相信我爸在天之灵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
“呵呵,既然天韵都没有意见了,那小骗子你还快放进去,我这心早就怦怦直跳了,真想看看这龙珠位的墓室有什么不同!”刘祥显得有点着急,一直催促道。
“我看你是想看看裏面有什么宝贝,先下手为强吧?”我一边讥讽道,一边把玉佩往兽嘴裏塞。只见玉佩和兽嘴毫无缝隙地吻合了,兽头咔嚓一声把玉佩紧紧的咬住,随即一阵机括声嘎啦嘎啦地响起,整扇青铜门微微地摇晃,缓缓地往上抬升,抖落不少的尘土。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飘来一股异香,是我们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人闻了以后有一种心旷神怡,飘飘然的感觉。
“吖,什么东西?”刘祥惊叫道,突然把他背上的背包甩了下来,“这包里怎么会有东西在动?”
我们都觉得纳闷,盯着这个背包一看,果然这个背包一鼓一鼓的,似乎真的裏面藏了什么活的东西。而且大家也发现了香味的来源,好像就是从这个背包里飘出来的。
“死胖子,你是不是又偷偷地往裏面藏了什么东西?”我质问道。
“哪有,我就是把夜明珠放在裏面了,不好,”刘祥大惊失色,急急忙忙地打开拉链,嘴裏一直念叨着,“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可千万别把我的夜明珠搞坏了!”
拉链一拉开,那股异香就更加的浓烈,随即从裏面钻出一只长着翅膀的东西,估计有一只手掌打开那么大,呼啦一声,飞到了空中。这东西看上去很像是蝴蝶,只是体态比一般的蝴蝶更加的臃肿,但是色彩却非常的鲜艳,五彩斑斓,就算是色彩最丰富的凤蝶也比不上。
这只奇怪的蝴蝶,飞到空中,并没有立即逃离,而是在我们的头顶上,不停地盘旋,每拍打一下翅膀,就会洒出一些五颜六色的粉末,看上去特别的温馨,特别的浪漫。
“我干你祖宗,我的夜明珠啊!”只见刘祥手里捧着碎成好几块的夜明珠,痛苦地嚎叫着。夜明珠已经没有任何一点的光泽,就像是被打碎的鸡蛋壳,一分不值。刘祥气不过,举起巨阙剑,向着空中飞舞的蝴蝶砍去,“搞坏老子的夜明珠,看老子不把你劈成两半?”
可是这蝴蝶灵巧地很,轻轻一扇翅膀,飞得老高,就算是刘祥蹦起来也够不着。
“啊气,”“啊气,”“啊气,”大家都莫名其妙地打起了喷嚏,像是得了传染病一样,一个接一个,根本停不下来。而这个时候,那只蝴蝶扇扇翅膀,从打开的青铜门里飞了进去,刘祥当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这只蝴蝶,举着巨阙剑,嘴裏大声地囔囔,“有种你别跑,让我捉到你就把你大切八块!”说着,刘祥追进了青铜门里。
我们当然也追了进去,可是一追进去,就觉得眼前非常的晃眼,一片的白光,照得我们睁不开眼。等我睁开眼,却发现我已经不在古墓之内,而是到了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地方,“这这不是我的家吗?我怎么到这裏来了!”我惊奇地看着熟悉的环境,房间居然装饰一新,而且门上,窗上,墙上,到处都贴着大红色的双喜。
我彻底晕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合逻辑啊?就在这时,屋外想起了一阵鞭炮声,还有热闹的吹拉弹唱,锣鼓喧天。似乎有人在办什么喜事,我正想出门看个究竟,刚好从门外从进来一个人和我撞了一个满怀。
“爸,怎么是你,对不起,我没看到你!你老没事吧?”我一看,居然把我的老爹给撞了,赶紧扶起他老人家。
父亲今天穿的格外正式,是一套铁红色的唐装,看上去非常的精神。父亲拍拍身上的尘土,回道:“没事!今天高兴,没事,”可是看了我一眼,父亲的脸色马上就变地很难看,“阿升,你怎么搞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还没有换衣服啊?”
“我,大喜的日子?”我简直是傻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见我仍旧在发呆,父亲马上往外招呼了一声,“阿红啊,你怎么搞的,怎么没给阿升换衣服呢?快点,新娘都上门了!”
“来了来了,”红婶从门外急急忙忙地跑进来,一看我,急忙说道:“阿升,你是怎么搞的,新娘子都来了,你还在这磨蹭着!快快快穿上,不要误了时辰!”说着就往我身上套上一件大红色的喜服,这是一件红色的马褂,看上去很滑稽,却又非常的隆重和正式。所有的一切让我更加地疑惑,“然道今天真是我结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