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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的冲进村子里面,眼前的一幕让苏祥几人哭笑不得。自己还担心井上一树进村了乱杀无辜,现在看来只能让井上一树自求多福了。
井上一树被花小楼和萧山山绑进村子以后,被独臂的花大爷发现。又叫过来几个力气大的少年,将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井上一树直接带到了村里供奉先祖的祠堂前。
将井上一树绑好以后,花大爷将大家全部召集了过来。用一盆冷水将还在昏迷的井上一树弄醒,开始当众宣读起樱之国的鬼子兵在花山村犯下的滔天大罪。
“打死他!打死他!……”听完了樱之国的鬼子当年对本村先祖犯下的大罪,花山村的村民们愤怒了。只恨少生了几十年,没有能和花大爷一起杀鬼子。现在这樱之国的鬼子还敢再来,愤怒的花山村村民纷纷要求处死眼前这个樱之国的鬼子。
“先有当年樱之国鬼子杀我先祖,今又有樱之国鬼子犯我村民。此仇此恨,不杀此人不足以祭我先祖在天之灵。今天,他就是来替当年逃走的那个樱之国的鬼子来还债来了。”花大爷说完,便往一边的供桌走去。
铺满了红布的供桌上,放着一把刀身黝黑,刃口明亮的厚背柴刀。花大爷布满皱纹、饱经风霜的脸上出现了阵阵波澜,自己当年就是拿着这把刀,替枉死的父母族人报了仇。一夜之间,杀死占领村庄的三十多名樱之国的入侵者。
在斩杀最后一个人的时候,自己被唯一逃走的那名樱之国的军官,用军刀斩下了左臂。而那名樱之国的军官,也被自己的柴刀给砍下了半截小臂。看了看自己缺失的左臂一眼,花大爷再次伸手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柴刀。
当刀身的冰凉从手上传来的时候,花大爷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雨夜。心中豪气伴着仇恨顿时喷发而出。“杀!”
“大叔刀下留人!”正当站在下面的村民们,看着花大爷缓缓举起手上的柴刀翘首以盼,期待着那个樱之国的鬼子人头落地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大喝。花大爷闻言虽是一愣,却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不是刚才在村口杀鬼子的那几个人吗?他为什么不让我们杀鬼子?”
“是啊!凭什么他们能杀,我们就不能杀?”
“大家静一静,我们的恩人来了。”站在祠堂前的高地上的花大爷,因为面对着人群。所以当苏祥一出声喊话的时候,便被自己看见了,连忙挥动了一下仅有的一只手臂。
听见花大爷发话,乱哄哄的人群立马安静了下来,转身看着站在身后的那个杀人的男子。花小楼和萧山山两人,再看见苏祥时,眼中充满了崇拜和敬畏。绑在柱子上的井上一树,看见害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出现,茫然无神的眸子里闪现出了一丝明亮,稍纵即逝。
“大叔!言重了。恩人我可不敢当啊!只是我想问他一个问题。”苏祥看着这位血性豪气的前辈,自然将心中所想直接说明。这些人不远万里来到华夏,肯定不会只是为了取回先祖尸骨这么简单。
“小兄弟,你既然要有话问他,我自然不会伤他性命,一切由你决定就好了。”花大爷爽快的答应了苏祥的要求,将手上的柴刀又放回了原处。花大爷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凭刚才眼前这个青年男子在村口的那一番话,自己也有理由相信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旭樱之国的杂碎的。
“你们来华夏,又跑到这里,不会只是为了取回先祖尸骨这么简单吧?”径自走到绑在柱子上的井上一树面前,苏祥也不废话,直接便问。
“难道是为了当年他们的先祖在村里后山埋的那些大铁皮箱子来的?”听见苏祥这么一问,花大爷立刻就想到了当年自己的先祖们抬进山洞的那些大铁皮箱子。不等井上一树出声,站在几人身边的花大爷就说出声来。
井上一树本来还在想着以自己知道的事情作为护身符,保住自己的小命。正在想着该怎么和苏祥讨价还价的时候,那个独臂的老头已经将自己的目的给说了出来。大惊之下,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的井上一树直接对着苏祥几人叫喊起来。“我是樱之国井上家族的人,你们不能杀我!”
“刚才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说。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想要的答案了,你觉得你对我还有用吗?再说,如果你不是樱之国的人,或许我还能考虑放了你。但是很遗憾,你是。记住我的话,下辈子投胎别做樱之国鬼子。月行,动手吧!”苏祥说完,示意樊小飞可以动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