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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血契大捷,血契自然要庆祝一番。
每一次的战斗,都会有自己的兄弟离自己而去。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自己真的不喜欢。看着大家流着眼泪痛饮烈酒,苏祥安静的离开了酒席。或许,流着眼泪喝酒,心会更加疼痛吧!
第二天,按照苏祥的意思,在安排好兄弟们的伤亡统计和抚恤之后。血契各部组织统一祭奠,死亡的兄弟们的骨灰要带回血契总部的忠烈堂上牌祭祀。
每一个帮派的发展,都是建立在流血和死亡的基础上,血契也不列外。因为血契的人不是神,做不到不死不灭,他们只是凡人,一群有血有肉的凡人,所以死亡在所难免。或许,今天还在和你一起嬉笑打闹的兄弟,明天就会离你而去。
血契经过了发展和壮大,每一次的战争都会有人为之丧命。经过血契高层的领导的决定,特此成立了血契忠烈堂,即以告慰战死兄弟们的在天之灵。第一任堂主和成员由原四方城的那些老兄弟们担任,老王头年纪大了,不适合参与打打杀杀的战斗,做一个血契的守陵人还是可以的。
将战死兄弟们的骨灰埋在了血契陵园之后,苏祥带着人捧回了他们的灵牌,敬贡在了忠烈堂。忠烈堂的堂主王守夜,每当这个时候,都会带领忠烈堂的弟兄们默默的替新敬贡过来的灵牌上香。忠烈堂的成员全是血契最早一批的老人,他们或许因为年纪大了,不能再跟着苏祥去打打杀杀了。或许是因为在战斗中受过伤的精英,身体的不适,让他们只能选择作为忠烈堂的一员,依旧为血契贡献着自己的力量。又或许,只是为了能够陪着那些已经战死了的兄弟,每每和他们诉说着血契现在的情况,让他们不再孤单寂寞。
“月行,老大了?他没有回来吗?”得知苏祥带人回到了华中府子州七区,王佳带着自己副堂主齐雯珺和杨婷连忙赶了回来。一到基地,看见只有樊小飞有些不高兴的坐在那里发呆,并没有看见苏祥的身影,几个女孩子不禁发问起来。
“老大在忠烈堂看兄弟们了。”樊小飞有些落寞的回了一句,这个秋天,好像到处充满了伤感。就连基地里的那几排大杨树,都开始瑟瑟的往下掉落起黄叶来了。
“哦!”几个女人闻言,知道了现在不该去打扰苏祥。手下兄弟们的战死,他或许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老大,你也别太伤感了。兄弟们看着也不想你这个样子,逝者已逝,活者的还需要你的领导。”老王头看着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苏祥,默默上前递给了他一支香烟。这个年轻人太过于重情重义了,或许作为一个大哥,他不该这样。但是自己心里明白,就是这样的一个年轻大哥,自己甘愿把自己下半生都交给他。
“谢谢你,老王。我好多了,你先忙吧,不用管我。”苏祥接过老王头递过来的香烟,默默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从忠烈堂出来,站在基地的大院子里,苏祥抬头看天。秋天的天空,是伤感的,到处都是一副落寞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开始,自己就感觉自己的心里十分的不安。扔掉手里的烟头,苏祥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对面,血契的那几个女子正在朝这里走来。貌似天空要下雨了呢!在这个忧伤的秋天。
刚走出几步的苏祥,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口仿佛被尖利的匕首给刺穿了一般,痛到全身麻痹。“噗!”艰难的用手捂着胸口,一口殷红的鲜血突然夺口而出,苏祥一个趔趄顿时摔倒在地上。
“老大!”
“孤狼!”
“老大!你别吓我!”
迎面走过来的樊小飞和王佳、杨婷、齐雯珺几人,看见刚才还在笑着的苏祥突然双手捂着胸口喷出一口血水就摔倒在地上,顿时大惊失色起来。王佳更是哭喊着跑上前去,想要扶起倒下的苏祥。
“李嘉——”感觉到一阵天昏地之后,苏祥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单手捂着胸口,脸上早已被泪水打湿了个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不安和心疼,那是痛啊!仰天长啸一声,苏祥顾不得擦去嘴角的血水,一把抓过跑过来的樊小飞。“快!通知血鹰堂,立刻给我查出来李嘉现在的位置,快!”
不知道为什么苏祥会如此的怒不可歇起来,樊小飞也顾不上问那么多了,连忙爬起来连滚带爬的朝后面跑去。
“李嘉,你一定要等着我,等着我!”苏祥突然变得疯言疯语起来,王佳几个女的在一边看着又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茫然的跟在他身后不停的哭泣起来。
“你们他妈的哭什么哭?李嘉没事的,李嘉没事的……对!她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你们都给我住嘴,不许哭了!”听到身后几个女人哭哭啼啼起来,苏祥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王佳,对着几人哭骂了起来。
“什么?李嘉出事了?”几个女人一听,顿时愣在当场。苏祥向来对危险有特殊的感知力,他刚才突然的吐血和现在的疯癫,难道说……几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他的感知力不准过,都希望他这次的感觉是错的。
“老大,查清楚了,嫂子他们刚出了川州,目的地是海州的落凤村。”樊小飞带着姚祖玉赶了过来。苏祥一听,立刻跨上了停在训练场边上的一辆山地摩托,一哄油门冲了出去。
“老大这是怎么了?”姚祖玉刚过来,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别问了,还不赶紧的追上去!”樊小飞一推姚祖玉,跳到一辆山地摩托上,也跟着冲了出去。
“快点通知血凤凰,让大家快去落凤村,嫂子有危险!”王佳和姚祖玉解释了一句,也忙着推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