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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华耀府海州十六区,汽车客运站。
背着一个背包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保安服跟随着人群从客运站里走了出来。站在客运站外面驻足观看了一会儿,年轻男子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叼在了嘴上。
坐了一路的车子,加上车厢密封开了空调的缘故,里面的空气不可恭维。走到车站广场前的绿化带边上,苏祥将手中的背包往花池上一扔,一屁股坐了上去。掏出背包里的笔记本,苏祥翻看了起来。刀王黄歇,海州十六区人士。性格孤僻乖张,嗜酒如命,行踪不定。
“呵呵,还真的是大海捞针。这家伙,酒啊!”苏祥长呼了一口气,掐灭烟头收起了笔记本。
闻着空气里传来的香味,苏祥抬头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卖面的摊位。吸了吸鼻子,感到肚子有些饥饿的苏祥抓起背包走了过去。
“兄弟想吃点啥?你是在这附近上班的吧?来来来,外面天冷,快点进来吃碗面热乎热乎,保管暖和。”看见有人走来,摊位老板熟稔的招呼起来。
“来一份大碗的,呵呵……老远就闻着香味了。”苏祥笑着紧了紧肩膀上的背包,大大咧咧的走进了摊主搭建的帆布棚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好嘞!兄弟等着,一会儿就好!”老板爽快的吆喝了一声,忙着拉扯面团去了。
摊位棚子里的中间,放了两个烧火的煤炉,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大叔眯着眼坐在那里烤着火。看着他把脚放在炉子边缘,双手兜在袖子里的模样,苏祥笑了笑,大叔倒是好一副悠闲的模样。
“兄弟,你的面。辣椒香醋都在桌子上,你自己动动手加加。”摊位老板放下端过来的一大碗冒着热气的拉面,交代一声又去招待刚过来的一男一女去了。
“老板,来瓶冰啤酒。”苏祥拿过筷子喊了一声。
“这么冷的天,兄弟你还喝冰的,真牛逼!不过现在都不冰了,喝起来也够凉。”老板一愣,回头伸手指了指放在地上的几箱啤酒。
苏祥笑了笑,放下筷子弯腰准备去拿啤酒的时候,一直坐在那里烤火的大叔睁开眼睛说话了。“小伙子,那样喝酒伤胃。现在的天气应该温上一壶老酒,既暖身又解馋。”
“好!那就听这位老哥的。”苏祥楞了下,笑着应了一句。老板见状更是跑到一边从桌子下面拉出一个塑料的大白壶用小铁皮壶打了一壶端到火炉上煨上,那个大叔见状放下了搭在火炉边上的双脚。
苏祥一边吃面,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那个大叔。等到铁皮壶里老酒受热挥发出香味的时候,苏祥抬头,大叔睁眼。看着那大叔一副陶醉的模样,苏祥笑了。“老哥,要不过来一起喝两盅?”
“好,这一片也就他这一家的老酒最纯了。”大叔闻言眼中精光爆闪,拉起椅子端上酒就坐到了苏祥的桌子旁。“再给来份花生米。”
“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你这么自在,你问过你身边的这位兄弟了吗?”老板倒是一个实在人,见那大叔毫不见外的就跑到那年轻人旁边坐下还叫了份花生米,立刻就替苏祥出声打起了不平。
“没事,给他上吧!”苏祥吸了一口面,点了点头。苏祥都发话了,老板自然乐得喜不自胜,反正有人掏钱买单,自己有得赚就行。
离开了车站那里,苏祥叫了一辆车直奔海州血契分部设在十六区的支堂而去。寻找黄歇虽然势在必得,可是多了解一些情况总是会多一些线索的。十六区血契支堂应该有不少是本地的弟子,他们应该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情况吧!
来到十六区的一个小区街道前,苏祥看见了一队穿着血契保安制服的巡逻小队,和司机打了一声招呼便下车想要去打听一下十六区的血契支堂设在哪里。这次来海州,苏祥并没有和海州的分部堂主邹朝宣打招呼,所以并不知道这十六区的血契支堂设在什么地方。
看着那一队精神抖擞的血契巡逻小队,苏祥心下暗赞了一句。看来邹朝宣那小子管理不错,这支堂的保安队伍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你好!请问你是血契那个部分的?”看见突然从出租车里下来一个穿着血契制服的背包男子,不等苏祥开口询问,那队巡逻的小队带头人先问了起来。现在血契的名头正响,免不了有人冒充血契的人狐假虎威做事。所以看见了从车上下来的这人穿着血契的制服的时候,带队的小组长停下了脚步询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