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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冰与马飞、赵武、韩建三人喝到将近临晨一点,三人都很实在,像敢打敢拼的爷们,肖冰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三人没问题,就调到自己身边,初来乍到总不能两眼一抹黑,连几个敢卖命的心腹都没。
四人喝光一箱子啤酒,离开大排档,各自开车回家,肖冰走进小院发现秀儿房里仍有灯光,知道自己不在家这妮子心里不踏实,他进了自己屋,刚开灯,秀儿端着一碗糯米莲子粥敲门进来,放下碗筷又忙着去打洗脚水。
肖冰心里感动,轻声道:“秀儿。你累了一天,赶紧去睡,哥又不是娇生惯养的二世祖,不用你斥候。”
“哥我说过要斥候你一辈子的。”秀儿柔柔说了一句,弯腰给肖冰脱鞋,肖冰急了,忙伸手去搀扶秀儿,哪知一双手按住了不该按的柔软部位,柔软,弹性惊人,且还没有胸罩的束缚,难以掌握。
肖冰心尖震颤,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脑门,竟忘了收回手。
“呃。”
秀儿一惊,条件反射后跃一大步,双手环胸,紧靠在门边,低头望着脚尖,屋子里顿时悄无声息,肖冰很尴尬,支支吾吾一阵子也不知该说什么,蓦然,秀儿扬起通红脸蛋儿,娇羞无比道:“哥你的手真不老实”
秀儿说完落荒而逃。
“我这么纯洁的人被秀儿误会了,哎真冤”肖冰摇头叹息,边泡脚,边喝粥,忍不住回味刚才触电般的美妙感觉。
秀儿回到自己屋里,脸红,耳朵根子红,脖子也红了,心神不安的她绕着十几平米的屋子走了七八圈,生气,貌似不像,娇羞无比的模样倒有几分小女人的妩媚,她大概想到刚才的尴尬,轻咬嘴唇,一坐压在床上,双手捂着红彤彤的脸蛋儿,呢喃:“哥呀哥你怎么摸人家这里人家以后还怎么嫁人。”
秀儿发呆半个多钟头,钻进被窝,脑子里总有个人影晃来晃去,估计,今夜,这妮子又得转辗反侧一晚上。
肖冰意识里,男女之间的交往很难避免偶尔一次的误摸,他不至于邪念顿生,去胡乱意女儿家的胸脯如何柔软,如何弹性惊人,更不会有什么不轨想法,当然也不认为秀儿会想入非非,春情泛滥。
所以这厮第二天大清早没啥心理负担,雷打不动的做完热身运动,径直溜达到孙大爷的报亭,取了本最新一期国际展望,坐在报亭门口那个小板凳上,随手翻书,在部队那会,一个月两期国际展望,肖冰会一字不落的看完,定期看国际展望已是多年来形成的习惯,如每天的早锻炼一般。
这本杂志一小部分内容分析当前国际政治环境,以及一些军事专家对未来战争的见解,最近几期跳出很多专家分析尘埃落定的伊拉克战争,这些所谓的专家放马后炮,肖冰不感兴趣,直接忽略,其实心里有点同情举着鲜明旗帜与老美干架的大胡子老人。
“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总是输家。”肖冰自语,也是在提醒自己,几千年历史中阴沟里翻船的猛人多了去了,偶尔踩了狗屎运的小人物得时刻谨小慎微,他直接翻过十几页,杂志剩下的内容是介绍国内外最新枪械武器的使用,数据分析。
肖冰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曾经作为枪不离手的职业军人,了解掌握世界上各种枪械,必不可少,肖冰脑子里的东西远非那些没摸过枪的军事发烧友能比,一个钟头翻完手中杂志,几种最新枪械的数据,已清晰印在脑海里。
虽已褪去军装,但肖冰清楚,今后的日子里自己一双手仍要握枪,甚至是杀人,多知道一点肯定有好处,指不定会派上用场。孙大爷忙完自己的事,走出报亭,望着今非昔比的肖冰发怔,沉默许久道:“小冰,你可要记住别昧着良心做事,那样的富贵不长久,也别一味逞强,要懂得示弱,你那条路不好走啊。”
肖冰知道孙大爷是关心自己,点头笑道:“孙大爷,我知道。”
报亭外,一老一少从十年文革动荡聊到当今台海局势,从社会黑暗面说到官场弊端,孙老有时激动免不了顿足捶胸,破口大骂一番,文革中老爷子被整的家破人亡,对共和国的激情却未少一丝一毫。
那个年代的教授才是真正的教授,哪像现在教授快变“叫兽”了,肖冰服气老爷子,敬他有一颗赤诚的心,不知不觉闲扯了大半天,将近中午,肖冰准备拉着孙大爷去附近一家小有名气的馆子吃饭,冷不丁看到一对中年夫妇。
张倩的父母,张胜利,王爱萍,肖冰记得入伍那年,夫妇俩都成了下岗职工,靠打零工养家,紧巴巴的日子使张家人一筹莫展,当时张胜利常对肖冰说你以后要有出息,有了大出息我就让倩倩做你媳妇。
再看如今张胜利夫妇满面春风的模样,肖冰有些黯然,想离开,不与两人碰面,但事与愿违,张胜利远远看见肖冰,扯着嗓子道:“哎这不是小冰吗?叔叔好几年没见你了怎么见面就溜呢?”
肖冰杵在当地,点头笑了笑,见夫妇俩雇辆三轮车拉着许多旧书旧杂志,像是要搬家了,张胜利走过来,拍着肖冰肩膀点点头,笑的多少有点不自然,王爱萍是地道的市井妇女,牙尖嘴快,装模作样的笑道:“小冰阿姨今天搬家,新房子在市中心的华庭小区,一百多平米挺宽敞的,有时间过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