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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女人,俩老爷们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马有福一手端酒杯,一手轻拍大理石茶几,跟着音乐节奏哼唱着:“为难之处显身手,为了母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峥嵘岁月,何惧风流。”
最后何惧风流四个子儿唱的是字正腔圆,能媲美原唱刘欢,只是马局长脸上近乎猥琐的笑容与歌词所体现的豪迈根本不搭调。
何惧风流,马局长确实不惧风流,而且是风流过头!
马有福的老家正是钢城,地地道道的钢城人,与张庆福勉强算发小,张老板儿时就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二三十年过去,仍狗改不了吃屎,而马有福年轻时是有理想有追求的大好青年,恢复高考那年,一门心思要考清华的他被公安大学录取,还心灰意冷了好一阵子,大学毕业进入河西公安系统,仕途一路顺风,四十多岁已是副厅级干部,在讲究资历的共和国官场中,算是少壮派。
两年前在航天六院上班的老婆被公派留学,他便经常来钢城的大富豪,毕竟隔三差五跟单位里的女人玩霸王硬上弓,危险系数太大,心里不踏实,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一失足可就是千古恨,张庆福这人他很放心,彼此间知根知底,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只能共患难,同享福。
除了国足的猛男们几年不“射”仍心如止水,正常男人谁能做到?马有福再意志坚定,再清心寡欲,他也憋不住呀,听说有两个过来的好货色,马局长心痒痒的很,在老朋友面前也不装腔作势,饮完杯中酒,放下酒杯,拍着张庆福的膀子,笑道:“知我者庆福啊。”
“嘿嘿”张庆福抹了抹大背头,得意非凡,小声道:“马局,那俩妞真是没的说,咱中国女人的身材就没那么火爆的,她们来了后我没让别人碰,一直给马局留着呢,马局今晚是先正法一个还是双飞?”
“两个一起来吧,有个对比嘛哈哈哈。”马有福放声笑了,至从得罪宁和几位牛人后还没这么开怀大笑过,他一想到宁和的事儿,脑海里闪过欧阳思青的影子,嘴角不由自主抽动两下,要能推倒那骚娘们,折寿两年也愿意。
“同御俩妞马局厉害,不论比哪个方面,老张我都甘拜下风。”张庆福讪笑道,拍马屁的功夫可谓炉火纯青,很快大富豪的领班带着两个身材高挑金发披肩的火辣女郎进入私密包房,张庆福则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包房门关紧,张庆福脸上笑意瞬间消失,两只小眼睛眯缝,有点压人压人的凶悍气势,守在包房门口的壮汉贴近,低声说:“张爷里边安了三部针孔摄像机,保证全方位拍摄,我敢拍胸脯保证,效果不会比小的***差,只是为了宁和那方面的人得罪钢城公安系统一把手。值吗?”
“你懂个屁,得罪马有福我还有活路,得罪宁和那些不要命的牲口。我一家老小都得玩完。”张庆福冷哼,双手插进裤兜离开,他是善于投机倒把走歪路子的奸商,更信奉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该出卖别人的时候不出卖,那是要被雷劈的装逼行为!
张庆福带着两名手下走入大富豪总裁办公室,他面对落地玻璃窗前的雄健背影,战战兢兢弯腰低头,如同见了主子的哈巴狗,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感受着浓重的阴霾气息,总有喘不上气的错觉,心中倍加压抑。
“冰哥,一切都安排好了。”张庆福说话时,腰弯的更低,卑微的一塌糊涂。他身后两名汉子有些不忿,张爷在钢城是响当当的人物,黑白两道的路子很广,用得着对着宁和的毛头小子低声下气。
蓬!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米九挂零的猛子兴匆匆走进来,正好看到张庆福身后两人神色不善地看着冰哥,他一双虎目满含杀机直勾勾盯着两人,粗犷脸颊渐渐泛起狞笑,一步一步逼过去,冰哥是他心目中任何人不能亵渎的神圣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