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人们总会仰望和记住锋芒最耀眼的人,而忽略衬托那人光彩的一小撮人。
当年,十八岁的欧阳思青借北京那位老爷子的权和势,强势挤入河西上层圈子,腰缠万贯、权柄熏天的男人们为之炫目,倾倒,垂涎欲滴,也使许多原本风姿绰约光彩照人的名女人黯然失色,无论怎么努力,大尤物的风采仿佛厚厚黑幕,重重遮掩她们,摆不脱,扯不掉,好似打入冷宫的怨妇那般可怜巴巴。
马飞的目瞪口呆起肖冰的好奇心,整整一下午,他收集了关于白牡丹零零星星的资料和似真似假的传闻,却无法揭开白牡丹的庐山真面目,由此可见这女人的神秘程度,说好听点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说难听点就是装神弄鬼,貌似天上人间里边的牛人都好这口,核心几位大佬莫不披着朦胧面纱。
不过。宁和天上人间的白牡丹,何尝不是欧阳思青光彩遮掩下的“可怜”女人,只是这女人的“可怜”有装的嫌疑,她与欧阳思青的行事风格截然相反,相当低调,但是唯一一次发威,就搞得坤爷灰头土脸,一夜之间名声大振,这女人可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坤爷偏偏忍气吞声搞得黑白两道沸沸扬扬,留言满天飞。
肖冰始终琢磨不透,想打电话问问欧阳思青,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人活一世得靠自己。
入夜后,肖冰叫来马飞、猛子,三个老爷们先去金色港湾对面的北京大鸭梨吃晚饭,随便点了几个菜,六瓶青岛啤酒,猛子和马飞喝白酒公斤不醉,酒桌上难逢敌手,啤酒是纯粹解渴的饮料,今晚两人没敞开肚子灌酒,毕竟要干正事儿,不是借酒劲儿打打杀杀,砸场子抢地盘。
“冰哥,除了白牡丹再没合适的人选?”马飞试探性问,他只见过白牡丹一面,三年前陪坤爷和奔雷虎去天上人间挖墙脚,结果灰溜溜的离开,那次面子丢到家了,坤爷每次提及,都笑的很尴尬。
肖冰夹片水煮鱼,放进嘴里,边吃边说:“马飞。你小子怎么怕成这样,咱们是和和气气的去,又不是耍横砸场子,迈进天上人间的门槛,咱们就是上帝,总不能往我脸上泼酒,赶人走吧。”
“指不定呢”马飞小声嘟囔,愁眉不展地喝酒,肖冰笑而不语,一个钟头后三人结账走出饭店,钻进马飞的陆地巡洋舰,肖冰的车太扎眼,只要在宁和市区内,走到哪都引人注目,被人指指点点,不适合开出来办事。
陆地巡洋舰倒出车位,调转车头驶向天上人间,北京的天生人间风光无限时,河西的天上人间并非焕发多么耀眼的光彩,即使如此,这里仍然吸引着河西富豪阶层,而撑起宁和天上人间,不至于惨淡收场的是强劲又有持久力的公司性消费,华能、京能、西能、国电很多国资背景的企业以及大集团在这里消费,真正的花钱如流水,百万千万的款爷没这魄力,这些肖冰都清楚,能令坤爷忌惮的地方当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