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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贵窗帘遮挡清晨阳光,暖色调的卧室里光线昏暗,容易催生人的睡意,即使如此早上五点半肖冰准时起床,生物钟精准到与他昂贵手表显示的时间丝毫不差,而床上的欧阳思青继续酣睡,尽情疯狂大半夜肯定累。
欧阳思青曾不止一次调侃肖冰,想在床上把这头战斗力旺盛的牲口压榨干净且累趴下,得和秀儿联手,看来是不争的事实,从小打磨一副好身板经得起折腾,绝对是令女人痴迷的条件之一,怪不得萧海龙那些身子骨差劲的狐朋狗友羡慕肖冰,赤膊大战的关键时刻,小弟弟抬不起头或者耐久力差当然无比郁闷。
洗漱期间乔志军打来电话,约从前视为情敌的男人上午九点半在外白渡桥见面,恰好时间够用,肖冰便欣然答应,洗漱完毕,穿了条宽松大裤衩按部就班晨练,金茂君悦酒店总统套房的健身设备一应俱全,不过室内大幅度锻炼无论如何比不了户外运动。
只是酒店所处位置不适合户外运动,虎虎生威打一路八极拳,或者只穿大裤衩沿黄浦江飞奔,估摸能引来千百人围观,甚至可能登上报纸头版头条,一个半钟头的高强度锻炼,肖冰伤疤纵横的身子热汗淋漓,每天早上出一身臭汗,他才觉得舒服畅快。
肖冰叫服务员送来早餐,才唤醒欧阳思青,大尤物只披了件真丝睡衣便懒洋洋走出卧室,发丝散乱媚态横生,明媚光线之中,玲珑曲线若隐若现,简直要诱惑柳下惠似的好男人犯罪,她打着哈欠道:“坏老公,昨晚折腾半夜,人家全身酸疼,没力气吃饭了,你得喂我。”
“呃。”肖冰愣神,旋即苦笑,心说不知是谁折腾谁,谁欲求不满,实际上每次床上大战几乎无一例外是大尤物激情四溢主动进攻,不服输的性子使她哪怕筋疲力尽仍硬着头皮跟体质强悍的肖冰纠缠到底,这么折腾半夜能不腰酸背痛?
两人腻在一起吃早餐,偶尔说几句俏皮话,多数时间是静静享受温馨的浪漫情调,相识、相处、相爱有些年,也算老夫老妻,读得懂彼此间任何一个眼神一个细微动作所包含的柔情蜜意,此时无声胜有声呐!
“肖冰,到了加拿大要小心,不为我着想,也得为秀儿着想,北美黑社会和咱们国家的黑社会不一样,全是些疯子。”欧阳思青认真起来习惯叫肖冰的名字,“老公”和“肖冰”暗含截然不同两种情意,肖冰自然懂,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放心我命硬,死不了。”
度过两年多平平淡淡的日子,肖冰时常回忆昔年九死一生的军旅生涯,热血、激情、豪迈激荡人心,往事湮灭多年,现在追忆仍然热血沸腾,老a那些大老粗常挂嘴边一句话“好男儿当杀人。”
好男儿当杀人肖冰默念这话意味深长笑了,揉了揉思青脸蛋,换衣服,思青亲手替他系鞋带,动作一丝不苟,美艳孤傲的上海商界女强人只在他面前低下高贵的头,因为爱他无法自拔,洒脱健硕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的楼道,欧阳思青匆忙回房,跑向观景阳台,深情款款向下张望。
苏州河口的外白渡桥是上海一大景观,亦是旧上海的标志性建筑物,百年老桥承受风雨洗礼车轧脚踩的践踏,见证沧桑变迁,结实桥身斑驳痕迹处处皆是,屹立一百多年了,终归老了。
“看了这桥,我总想发哥的上海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