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打拼多年,李高官没听说地头蛇令高官这等封疆大吏碰钉子,何况自己所作所为无懈可击,就算马飞背后那位冰哥是北京太子党说一不二的牛人又能怎么样?如果打黑除恶这把火一旦烧不起来,日后有何颜面立足河西政坛。
“咚咚咚。”
敲门声打破死气沉沉的寂静,沉思的李高官说了声进来,省办公厅副主任刘源点头哈腰走进办公室,办公厅主任通俗点说就是省的管家,顶着副字好几年的刘源盼星星盼月亮盼到扭正的契机,可是新来的李高官貌似铁了心撩拨河西人望而生畏的大猛人,他心里害怕呀,前思后想应该提醒高官大人。
“高官我我说点事儿。”刘源小心翼翼注视顶头上司,见这位有铁腕美誉的一省之长点头,皱眉头沉吟道:“高官那个那个马飞不能动。”
“出去吧,不要说了。”
李高官重重合上书插入书架,转身绕过办公桌落座翻阅文件再不看刘源,刘源一愣之后唯唯诺诺退出办公室,轻轻关门暗叹这位李高官太把自己当回事,前任高官江远山调入中央实权部门当一把手谁敢说没沾冰哥的光,他愁眉苦脸,高官大人结果怎样懒得多想,怕就怕冰哥迁怒于他。
晚上省委省府的头头脑脑齐聚河西饭店三楼小宴会厅,气氛热烈,除了感冒的石书记,河西政坛有头有脸的人悉数到场,招待宴会专门为欢迎新高官到来而举行,派系间争风较劲是私下里的事儿,不论左摇右摆的墙头草还是石书记的死忠都给足李高官面子,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精明的政客还隐藏不可告人的心思,石书记岁数大了,升入中央序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再干两年多半退下去,即使不忙着此时改旗易帜也得为日后的发展铺好路子,官场上左右逢源是门学问,必须拿捏准了。
正当所有人鼓掌请李高官讲几句的关键时刻,河西饭店外爆发一阵呼喊声:“飞哥冤枉!飞哥冤枉!”
靠近窗边人起身望向窗外,河西酒店门前宽阔的滨河大道已被蜂拥而至的人群堵塞,黑压压一片足有千余人,李高官皱眉,缓步走近玻璃窗,眉梢倏地立起,脸色顿时阴沉,低语:“我不信治不了他们”
千余人呐喊,显眼的横幅在冷风中飘摆,上写马飞近两年办了多少好事、捐款多少,为慈善事业付出多少心血,几乎歌功颂德称赞昔年敢杀干打的江湖草莽,然而李高官看来聚众闹事是公然挑衅权威,挑衅他这一省之长。
“河西治安实在太差,老百姓怎么安居乐业?公安部门和部队联合处理这事儿,今晚给我个满意的交代,给河西老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李高官火了,几十位省级高官面面相觑,有人甚至流露讥讽笑意,宁和市游手好闲的小混混接近绝迹是谁的功劳,毒品难以流入河西又是谁的功劳,老百姓心知肚明啊!
滨河大道上,一辆暗红色劳斯莱斯疾驰,刚从深圳回来的肖冰眯眼靠着真皮座椅,脸色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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