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快传到了宇文霁耳朵里,宇文霁一听到几个公子哥被宇文峰“请进”了营地,就知道不好,急忙带着人去宇文峰的军营。关都也得到了消息,去急忙忙去宇文峰的军营。
到了半路上,两支队伍碰到一起,便汇成了一支队伍。来到了营门前,二十几具尸体还躺在哪里,没有人收敛,空气中还残留的有血腥味。
见到两人,值守的人哪里敢不放行,一个是钦差,一个是军中大帅顺带是宇文峰的父亲。宇文霁一脸铁青的带着人直接来到了宇文峰的帐篷,关都也是有跟在后面。
谁知道掀开帐篷,想象中的场面没有出现,反而有点让人目瞪口呆。宇文峰和五个公子哥不顾形象的坐在了地上,一股酒味迎面扑来。
看到帐篷被掀开,六个人都转过头去,但是六个人显然已经醉了,其中一人还摇摇晃晃的起来,说道:“大……大帅也来了,来来,喝一杯。”
宇文霁看到没有出什么事情以后,直接走了。宇文霁这么着急,是因为了解以前宇文峰的狠辣,把宇文峰惹毛了,极有可能把几个人都杀了,几个公子哥到没有什么,主要是他们身后的背景。如果他们死了,这笔帐一定会算在宇文家的头上。虽然宇文家不惧怕,但是多一事总比少一事好。
关都也不知道宇文峰演的哪一出,但是见到没有出什么事情,也就离开了。
六个人转眼就把宇文霁他们忘到了脑后,继续喝着,宇文峰摇摇晃晃的对着被打成猪头的那位仁兄结结巴巴的说道:“不……要……怪我心狠,刚刚……你打的……那人……在战场上救过……救过我的命。如果……不是他,我……就……”
那位被打成猪头的仁兄这个时候打着酒嗝打断宇文峰的话语,说道:“我懂,今天……天是……我们做……的不对,被人当刀子……刀子使了,叫他上……来,我给他……赔礼……赔礼道歉。”
宇文峰大声的叫到:“把冯伦……叫过来。”
冯论是上次从泉县救出来的,因为颇有勇武,被宇文峰收在了亲衞中,在战场上为宇文峰挡过刀子,之后被做了一个小军官。
冯伦正在营中休息,心情好的不得了,今天宇文峰强势的为他们出头,让冯伦的心裏就跟吃了蜜糖一样。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来叫:“冯伦,校尉大人,让你去他的帐篷中。”
冯伦一听,马上收拾好东西,检查好了衣饰,然后跟着来人到了宇文峰的帐篷外。
“校尉大人,冯伦来了,正在帐外。”一个亲衞的声音响起,宇文峰说道:“叫他进来。”
得令后,冯伦就掀开帐篷走了进去。进了帐篷,冯伦就局的脑筋短路,这校尉大人怎么和他们喝起酒来。
见到冯伦进来,宇文峰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来到了冯伦旁边,但是站的不稳,差点跌倒,旁边的冯伦马上一把扶起了宇文峰。
宇文峰指着冯伦躲着被打成猪头的仁兄说道:“就……就是他,在战……战场上为……为我档过刀子,冯伦,把衣……服掀开。”
冯伦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对于宇文峰的命令却是毫不犹豫的执行起来。五个公子哥看见冯伦胸口从左上一直延长到右下的伤疤,背上也起了一阵冷汗。
那个被打成猪头的仁兄摇摇晃晃的起身,对着冯伦说道:“真……真是壮士,我……在这……赔……礼道歉。”
冯伦也不是小气的人,急忙说道:“严重了,严重了。”
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张写有“一百”的金票,递给了冯伦,冯伦也不知道怎么办,宇文峰说道:“赏……你的,还……不……拿着。”
听到宇文峰的话语,冯伦不在迟疑,然后结果金票之后道谢。见到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冯伦也识趣的退出帐篷。
冯伦退走之后,六个人继续喝了起来……
一大早,五个公子哥被营中操练的声音吵醒,五个人都觉得头疼口干,都叫嚷道:“来人啊,来人啊。”
叫完以后,才发现自己实在帐篷里,外面还传来操练声,然后又慢慢响起昨晚的事情。其中一个人出声说道:“这个宇文峰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余四人也是摇摇头,刚刚那人又问:“你们发现没有,昨天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询问我们的名字以及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