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军官模样的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宇文峰看见这六个人,然后说道:“好,很好。”
听到宇文峰的话语,下面的六个军官都是战战兢兢,不知道下面怎么迎接宇文峰的怒火。宇文峰厉声喝到:“我说的是何时回营?”
被绑的一百五十多个人鸦雀无声,宇文峰继续问道:“回答我,我说的是何时回营。”
见到下面还没有反应,宇文峰指着出来的六个军官其中的一个,说道:“你说。”
那个被点到军官,小声的开口说道:“晚饭前。”
宇文峰继续吼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大声一点,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
“晚饭前回营。”被点到的军官用尽全声的力气吼了出来,脖子上的青筋已经能够看得见。
“原来你知道,其他人,像个爷们一样,回答我,你们知不知道是晚饭前回营。”宇文峰冷漠的声音继续响起。
“知道。”其余的人虽然没有像刚刚的那个被点到的军官用尽全身的力气,但是声音还是不小。
“既然知道,为什么你们没有在晚饭前回营,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第一要务,在战场上,不停军令者,是要掉脑袋的,你看看你们,你们现在像像什么样子,指望你们打胡人,我看你们连剿匪都不行……既然违反军令,就要做好被惩处的准备。”宇文峰的声音继续响起。
“鉴于你们是第一次,这次重轻处罚,普通士兵二十军棍,六个军官四十军棍,有意见没有?”
“没有。”整齐的声音响起,宇文峰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喝到:“执行军令。”
宇文峰的声音刚刚响完,便有一队又一对是士兵拿着军棍,开始行刑。整个校场上只能听见军棍和臀部接触的声音。宇文峰亲自下令,而且大家都在看着,行刑的人自然不敢放水,每一棍都是打在了实处。
这个时候,田齐走过来小声的说道:“宇文骑尉,这个军棍数量有点多吧,这些士兵都是金州人,今天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家里肯定会极力的挽留,让他们吃过晚饭再走。”
宇文峰却是冷漠的摇摇头,然后说道:“田将军,军令就是军令。这么多人,为什么就他们不能按时间回来呢?难道其余的士兵就不是金州人人士了?”
被宇文峰的话语顶了过来,田齐也是无奈。宇文峰继续说道:“田将军,军队什么最重要,纪律最重要,战场上一支能够令行禁止的军队才是一支能打的军队。”
听到宇文峰的话语,田齐所有所思的点点头,便不在劝阻。很快,而是军棍打完了,被打士兵已经起不了身,被打的地方已经血肉模湖。打完了军棍,自然有人帮着搀扶下去。
剩下的六根军棍仍然不断的倾泻在六个军官身上,六个军官到底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声不吭,嘴皮都咬破了,鲜血顺着嘴巴已经留了下来。
突然,行刑的一个士兵停下了手中的军棍,然后大声禀告道:“骑尉大人,犯人晕了过去。”
宇文峰听到了之后,仍然狠心的说道:“继续打。”
只是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宇文峰内心无比的痛苦。那个行刑的士兵刚刚想继续打下去的时候,何松说道:“等等。”
然后便冲了出来,跪着对着宇文峰说道:“骑尉大人,我御下不严,允许我帮他受剩下的军棍吧。”
宇文峰一脸冷漠,目光直接盯着何松,何松感觉宇文峰的目光想要杀死人一般,但还是倔强的跪在哪。这个时候,又一名行刑的士兵停下了手中的军棍,然后禀告道:“骑尉大人,犯人晕了过去。”
这个时候,李文也冲过了出来,然后跪在了何松的旁边。接着牛二还有侯集、贾至三个人也冲了出来,然后说道:“骑尉大人,我等御下不严,剩下的军棍让我们来吧。”
还在行刑的四个士兵,见到这幅架势,也停下来了手中的军棍,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宇文峰的身上。良久,宇文峰从嘴裏艰难的说出:“准。”
听到宇文峰的“准”字后,牛二等几人连忙吆喝着人,把已经被的半死的六个军官搀扶了下去,然后坦然的跪下,等着军棍落下。
六个行刑的士兵可不敢轻易动手,现在棍下面的可以说是饿狼军的高层,而是求助的看着宇文峰。宇文峰厉声喝到:“打。”
看到宇文峰杀人一般的目光,行刑的人不敢耽误,然后开始把手中的军棍落下。
行刑完毕之后,五人都被搀扶着起来。宇文峰一脸痛心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军人,大秦的军人,我宇文峰麾下的军人只会和胡人硬碰,不会做些欺负老百姓的事情。但是我们拿什么和胡人硬碰,必须要有铁一般的纪律,但凡下次,违反军令,任何人,杀无赦。”